“站住!二姐夫這才剛到, 事情還沒說呢, 你這是要去哪啊?”
金陌城喝住企圖偷偷溜走的孫耿,看著他的眼神不是特彆友好。要不是礙於金雙雙在場, 他可能早就已經打斷了這小子的腿。就憑眼前這些證據,哪裡還有三堂會審的必要,他要不是金雙雙的丈夫,現在肯定已經被金陌城揍的生活不能自理了。
這家夥就是個軟蛋, 慫包, 每次惹事的時候他比誰都厲害,歪心思比誰都多。但是一旦事情敗露, 東窗事發, 他又跑的比誰都快。一推四五六,翻臉不認人。
可以說,他這個人最大的優點就是愛金雙雙。彆的什麼能力啊, 擔當啊,相貌啊, 他一樣都沒有。他就是一個最會嘴上說愛的真小人, 也不知道才貌雙全的金雙雙當年到底怎麼眼瞎才看上他的。
當初金雙雙要招贅一個這樣的夫婿,金老爺和金夫人都是反對的,奈何金雙雙喜歡,非他不嫁,他們也隻能咬牙認了這個女婿。反正他們家的女兒輸的起。
這孫耿可以說是特彆好命,隻憑著幾句甜言蜜語,就哄得了金雙雙的一顆芳心。擺脫了奴籍, 一躍成為金府二姐夫。
雖然,當今社會,對入贅之人還總是抱有偏見,但他也已經是人生贏家,過上了有些人一輩子也過不上的日子。他哪裡又會在乎彆人不痛不癢的酸言酸語。
碰見心情好的時候,這個家夥沒準還能給那些說他閒話的人好好上一課,讓他們知道知道人上人過的是什麼日子。他就喜歡彆人看不慣他又乾不掉他的樣子,可以說又慫又浪,是個讓人討厭又不想搭理的人物。
此時,他這心虛舉動被抓包,他雖然慫的都快尿褲子了,嘴上卻還是死撐著不肯承認。
“嗬嗬,我能去哪?城城看你這話說的,都是一家人,二姐夫能去哪啊?這不是看你姐姐穿的有點少,我就過去站在她旁邊給她擋擋寒嘛。要我說咱們家這個大廳的冰真的是放的太多啦。這樣涼快是涼快,就是有點過寒了,對身體不好。你姐姐最近身體不爽利,受了寒肯定會吃不消。”
“跟你說,這自己的女人咱們這當人家相公的可得好好寵著,不能老是不把這些小事不放在心上。現在年輕看不出什麼,等以後老了可就受罪了。城城你現在也是成家的人啦,這夫妻之間的相處之道,你可要好好和姐夫學一學。你姐夫彆的不行,論寵媳婦,我絕對是這個。”
說著,孫耿給自己豎了一個大拇指,驕傲的挺了挺胸膛,看著金雙雙的眼神充滿了愛惜。這含情脈脈的樣子,讓他那有些普通的長相都變得溫潤如玉了起來。
就是特彆溫暖,特彆值得依靠的感覺。讓金陌城這個外人覺得牙酸的同時,卻瞬間收到了金雙雙一雙滿滿愛意的眼睛。
連金雙雙一進門就冷著的臉,都和緩了下來。讓強勢的她身上終於有了點女人味,看著頗有些小女人的溫婉。要知道金雙雙平時自詡女強人,可是時常被人戲稱為‘老虔婆’的。
不過,金雙雙喜歡吃孫耿甜言蜜語那一套,可不代表彆人也會被他三兩句話給糊弄過去。不說精明的金老爺和看不上他的金夫人等人,就是離孫耿最近的金陌城也越想越生氣。
媽蛋,比疼老婆他居然輸了!簡直豈有此理。於是金陌城也不和孫耿廢話了,直接把今天亂葬崗發生的事情簡略一說,再把他收集到的人證物證往孫耿麵前一擺,就冷眼的看著孫耿裝。
混蛋玩意,這回看你還怎麼抵賴。現在就是你說破了嘴皮子,在鐵證麵前,也全都是蒼白無力的。金陌城倒要看看這回還有誰能保孫耿?誰敢保孫耿?
他金陌城從來不是心慈手軟之輩,自幼得罪他的人就沒有一個有好下場的。他的心更是小的很,裡邊隻能裝的下那麼幾個人。所以凡是被他放在心上的人,那都是他的逆鱗。
觸之必死!
果然在金陌城本的步步緊逼之下,來就軟哈哈的孫耿看著眼前的人證物證就更慫了。要不是金雙雙就在他身後站著,他現在沒準會跪地求饒,抱著金陌城的大腿痛哭流涕,激情懺悔。
為了撐住這最後一口氣,孫耿麵色蒼白如紙,冷汗不住的順著額頭往下滴,他雙股戰戰,眼神飄忽,不說話,也不敢去看坐在上首的金老爺。
他這個做賊心虛的樣子,彆說是認識他的熟人,就是不認識他的陌生人,也知道這事一定就是他乾的沒跑了。
因此,金陌城就要吩咐小廝們抓人,把他帶下去聽候發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