並盛町,並盛醫院。
西宮理奈趕到並盛醫院的時候,迎麵就撞上了雲雀恭彌和他的一群飛機頭下屬。
看到她的那一刻,雲雀恭彌那張雲淡風輕的臉上有了輕微的波動。
“草食動物,你怎麼來了。”
但下一秒,雲雀恭彌原本稱得上是溫和的臉色瞬間變得難看了起來。
因為,他看到了西宮理奈奔跑起來的時候,精致白皙的鎖骨上晃動著的那根項鏈,以及項鏈上那枚熠熠生輝的鑽戒吊墜。
他認得那枚鑽戒,是山本武的東西。
這是山本武給她的——
個中含義已經昭然若揭。
雲雀恭彌沉下了臉。
“啊,是雲雀先生啊。”西宮理奈腳下一個急刹車,抓住雲雀恭彌的手臂轉了一圈仔細觀察:“唔……該說不愧是最強守護者麼,太好了,你沒有受傷。”
他們身旁除了草壁哲矢以外的飛機頭下屬都震驚得麵麵相覷。
委員長竟然會允許彆人這麼親近地接觸他的身體,沒有咬殺對方!
這個少女是什麼來頭?!
“我怎麼可能會受傷。”雲雀恭彌皺了皺眉頭。
“那就好那就好。”西宮理奈抬起頭問道:“對了,阿武和獄寺他們在哪個病房呀?我去看看他們。”
“……”雲雀恭彌臉色沉了下來,沒有回答她的問題。
她喊沢田綱吉和山本武都是直呼其名,連獄寺隼人也是去掉了敬稱,唯獨喊他還是禮貌卻疏離的雲雀先生。
聽得他莫名的煩躁。
“都在頂樓的單人vip病房那裡。”一位不懂得察言觀色的飛機頭下屬回答道。
雲雀恭彌的眼刀猛地就殺了過來。
“!!!”飛機頭瞬間抖了抖。
糟了,看來是說錯話了!
“我知道了,謝謝你呀~”西宮理奈一拍掌心,禮貌地朝他們笑了笑,纖細的身影很快就消失在了電梯裡。
雲雀恭彌渾身都散發著想要咬殺人的低氣壓,飛機頭們緊張地躲到了草壁哲矢身後。
草壁哲矢抽了抽嘴角,心裡默默為他點煙。
……
*
西宮理奈來到頂樓vip單人病房這層的時候,一眼就看到第一間病房門口掛的牌子病人名字是“獄寺”了。
她正想進去看獄寺隼人,卻聽到護士站的鈴聲響了起來,護士用緊張的聲音說道:“誒?山本先生他?怎麼會……”
山本先生?阿武?
阿武他怎麼了?是傷得很重惡化了嗎?!
西宮理奈愣了愣,恐慌的感覺再次湧了上來,她從獄寺的病房門口挪開了腳步,立刻跑到了一旁掛著山本武名字牌子的病房前,焦急地推門而入——
“你還好嗎,阿武——”
然而,“嘭”的一聲!她緊張的聲音戛然而止。
一個高大的身軀身形迅速,快成了一道黑影。
對方強壯的手臂毫不費力地把她抱了起來,“嘭”的一聲將她抵在了病房門上!
和他凶猛進攻的動作不同的是,他堪稱溫柔細心地將一條手臂護在了西宮理奈的後背和後腦勺上作為緩衝,讓她沒有感受到撞到牆上的任何疼痛。
被高高抱起抵在門邊上,西宮理奈驚訝地低頭望去。
映入眼中的是穿著病服的山本武利索的黑色寸頭和英俊的麵容,因為俯視角度而顯得愈發高挺的鼻梁,以及染上了暗色的琥珀色眼眸。
西宮理奈緊張地環視了一圈,沒有發現他身上有什麼明顯的傷口。她心裡稍微鬆了口氣的同時,又不禁產生了另一個猜想。
既然沒有受傷,那為什麼剛剛護士站的護士會說他?……
難道是阿武故意引她先進來他的病房的嗎?她驚訝地微微睜大了雙眼。
察覺到對方原本澄澈明亮、現在卻變暗了的琥珀色眼眸,一直死死地盯著自己的嘴唇,西宮理奈不由得有了一個很不妙的猜想。
不、不會吧……阿武他該不會是也想?……
山本武的表情晦暗難明,他毫不費力地單手抱著她,另一隻手悄無聲息地伸到了病房門的門把手上。
“哢達”。
清脆的一聲,是他反手將病房門鎖上的聲音。
西宮理奈聽到後,微微抖了抖:“阿、阿武……嗚……”
沒等她說完,山本武就閉上了眼睛,向上抬頭,堅毅的下頜線緊繃,直接堵住了她的唇。
果、果然!!他也是要親她!!!西宮理奈一臉震驚!
山本武的氣息和他的火焰屬性很相似,如同雨後清新的味道。但是他的唇卻滾燙無比,火熱得不正常,像是發燒了一般。
可是和他鎮魂歌般平靜的雨屬性火焰不同,山本武的吻意外的幾乎可以稱得上是凶悍了。像是打棒球比賽和劍術一樣,他輕輕鬆鬆地就破開了她的牙關,進攻性極強且目標明確地在她柔軟脆弱的唇舌裡掠奪和開疆辟土。
“嗚……唔嗯……”
外表纖細美麗的黑發少女被高大的黑發青年高高抱起抵在門邊親吻,巨大的體型差,還有兩人的膚色差,雪白得幾乎透明的肌膚和健康的小麥色膚色,畫麵衝擊力十足。
少女纖細手腕上咒靈化身而成的手.銬,再次緊張憤怒地顫動了起來,似乎對現在的情形非常不滿和惱怒。
背對著玻璃窗山本武和被他擋住了視線的西宮理奈都沒有注意到的是,高級單人病房的玻璃窗外,有一隻胖胖的小黃鳥歡快地撲騰著翅膀飛到了窗邊,嘴裡喊著“a”,卻因為高級病房良好的隔音而無法傳達到房間裡麵。
在看到病房裡刺激的景象後,雲豆嚇得抖了抖,黃色的羽毛的嚇掉了幾根,瞪圓了漆黑的小豆豆眼。
“ari!”小黃鳥雲豆反應過來後,嘴裡念念有詞主人的名字,著急地將翅膀撲騰得像螺旋槳一樣快地去和某人告狀了!把小黃鳥急得翅膀都一路掉毛。
病房內。
“哈……嗚咿……”
西宮理奈的紅唇裡逸出斷斷續續和破碎的低喘,柔軟的唇瓣被對方反複鬆開又含.住,溫柔的摩挲和凶狠的吸吮甚至是輕咬不斷交替。她感覺到有股陌生的酥麻感再次席卷而來,全身都不受控製地顫抖了起來。
呼吸交彙之間,她吃力地在對方狂風驟雨般的進攻中,勉強找到呼吸的間隙,好調節缺氧和窒息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