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你妹!”田徑終於忍不住了,他氣得一下子站起,雙手猛的撐在桌子上,“你小子中二病晚期?!一身古裝,留頭不倫不類的長發,你問個屁!”
楚瑜輕佻的表情一收,認真道:“身體發膚,受之父母,不敢毀傷,孝之始也。你明白嗎?”
“啪!”田徑猛的又拍桌子,自己摔門而去。
不到片刻,一個瘦弱的人進來了,他似乎很精明,開頭就強勢的直切主題,可惜沒到兩個回合,就被楚瑜氣得心口疼,摔門而去。
審問室靜悄悄的,楚瑜放下茶杯,低聲笑道:“先前一直沒時間問一下閣下什麼人,出來見一麵如何?”
一個人的房間裡,楚瑜自言自語的如同瘋子。隻有耳邊靜默片刻傳出來的話能證明他精神正常。
“嗯。”
嗯了聲,就沒後文了。楚瑜心道:多說兩個字你會死。
門輕輕推開,進來的第三個人是個麵帶微笑的女子,二八年華,短發杏眼,眸子晶亮,精神抖擻的仿佛一團烈火,明豔動人。
楚瑜獄卒見過不少,就是女獄卒從來沒見過。“我叫楚瑜,忘了是哪裡的人了,昨天晚上我隻是路過而已。”
何玲問了半天,楚瑜也耐性的解釋了半天,但他明顯話裡有話,說到關鍵處就刻意模糊了。
何玲擰起秀眉,哀傷道:“麻煩再說詳細一點,不要因為害怕什麼而有所顧忌,我們會保護你的。說句心裡話,我很痛心,都是二十左右的花樣年華就這樣沒了。如果你是他們父母,該有多痛苦!”
楚瑜詭異的沉默片刻,比她哀傷道:“大親之日,新娘跟人跑了,孩子還不知道在那裡。”
費儘心思製造的悲痛氣氛消失的一乾二淨,何玲紅著眼眶道:“重點不是這個。逝者已逝,凶手還逍遙法外。我們希望你能提供你所知道的,哪怕一點點。
這世上不是所有的努力都可以得到認可,不是所有的正義都會得到宣揚,不是所有壞人都將得到懲戒。我們隻是希望,憑借我們全部的力量,去維護這個社會的安定。”
楚瑜罕見的陷入沉思,“所以……這就是你們抓我的理由?我已經說過很多次了,我真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好吧。”何玲擦了擦眼淚,“我們談點其他的吧。家父近來身體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