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關係。”
兩人並肩而行數步，風急促的穿過耳邊，高厲歪頭看了看陰沉沉的天，緩緩又開口。
“我不管你是什麼人，帶有什麼目的，隻要你不做出危害社會、危害國家的事，我們會是很好的合作夥伴。”
對方本四處張望著，聽到這話，先是愣了下，而後麵不改色的扳手指，手指被他扳的發出一陣骨折似的清脆響。
楚瑜眯起眼睛，緩緩道： “其實我覺得我們上輩子有仇，導致現在雖然是一根繩上的螞蚱，你還要坑我。”
從北方巷口灌來的冷風卷著枯葉皈依結著薄冰的水池，枯葉觸及冰水的一瞬間，水池通達人情冷暖地立刻懂了它毫不猶豫的用寒冷包裹住落葉，落葉一下子墮入冰冷的深淵。
水池懂了，看著落葉墮入深淵的高厲也懂了。
從一開始，他就沒把楚瑜當做合作夥伴，就連開會議也沒有征求他的意見，原因不過是因為覺得自己可以控製這個人為自己做事而已。
現在，他不那麼覺得的了。
一種被對方窺破心思的難堪捂住他心口，讓他有些想躲避楚瑜這種危險人物，但他終究沒逃避，軍人的精神不允許他這樣做。
舔了舔乾裂的唇，高厲轉移話題，“會議室上，你的應變能力很強，連我都差點信了你的話一一他們現在應該對你挺佩服的。”
“為什麼？”
“因為你不但完美地提出個‘事實’，而且還懟得王玲無話可說，小組中，沒人能說得過她。”
“我該榮幸嗎？”楚瑜聳肩道：“剛才你沒介紹我，我覺得你有必要介紹一下我們的合作關係。你隊員肯定對我很好奇，而且肯定覺得我是個外人一一好吧，確實是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