器樂團在學生興趣活動中心占了一整層樓,進去便可以看到牆上往年的成員合照。
許茵茵在大廳前停了下來,在眾多合照裡找到了自己的哥哥——許修寧玩的是和他現在的氣質極不相符的架子鼓,站在一堆玩樂隊的人中間,笑得很開懷。
哥哥的青春啊!
許茵茵笑了一下,將手機拿出來對著牆拍了一張。
“你是誰?”一個女生從房間裡出來,“這裡是器樂團的房間,閒雜人等不讓進來。”
許茵茵掏出自己的鑰匙:“我是新成員。”
“……招新不是在月底嗎?”女生看到她手裡的鑰匙,雖然疑惑,但也沒再說什麼,嘀嘀咕咕地走了。
許茵茵自己在大廳裡逛了一下,沒過一會,沈哲來了:“過來開會。”
許茵茵走過去,跟上沈哲的步伐,“我聽說每年的獨奏都是各組組長。”
“嗯。”
“那要怎樣成為組長呢?”
“挑戰他,再贏了他就可以了。”
說話間,兩人來到了中間最大的房間前,走廊上可以聽見裡麵各種樂器混雜的聲音。
沈哲推開門,和許茵茵一起進去。
裡麵人已經來齊了,見到沈哲身後的許茵茵時集體一愣。
劉姿將琴放下,目光和其他人一起瞥了過來。
“新成員。”沈哲說道,“許茵茵,小提琴組。”
許茵茵揮揮手算打招呼。
“這是……團長你招進來的?”有人試探地問道。
沈哲點頭,到了會議桌的最前麵,敲了敲,“下麵討論音樂會的事情。”
大家強壓下心裡的好奇,開始討論音樂會的節目安排。
江毅偷偷挪到了許茵茵邊上:“你和沈哲什麼時候暗通的款曲,連我都不知道。”
許茵茵:“需要告訴你嗎?”
江毅:“……”
沈哲的目光不動聲色望了過來,又移開。
許茵茵不清楚流程,一直沒說話,等說到小提琴獨奏的時候,她才舉了下爪子,表示自己要獨奏。
一屋子的人又望了過來,其中不乏看好戲的視線。
“按照慣例,每年的獨奏都是由各組組長完成的。”江毅解釋道。
“我的意思是,我要競選組長。”
“撲哧……”對麵突然傳來了輕蔑的笑聲,“可以請問一下,你幾歲開始學琴,拿過些什麼獎嗎?”
“五歲開始學,沒有拿過獎。”許茵茵說道。
上輩子倒是拿了不少獎,除了跟老師的巡回演奏,18歲的時候還開過個人演奏會,不過原主因為身體原因一直在家裡學琴,沒有出去參加過比賽。
“我三歲開始學琴,15歲拿到了華國青少年小提琴比賽第二名,你憑什麼跟我比?”劉姿不屑地說。
其他人雖然沒說話,但心裡也是差不多的想法。
劉姿雖然性格差了點,但小提琴拿過很多獎,一直是整個宏音小提琴拉得最好的。而許茵茵今天進團,沒有任何人聽過她演奏,更何況她沒有通過任何審核,是沈哲拉進團的。
眾所周知,宏音這幾天最大的八卦就是這位轉學生許茵茵是沈哲的未婚妻,聽說很早之前兩家就交換了訂婚信物,隻等著兩人成年成就好事。
這樣關係的兩個人,要說沈哲沒開點後門,他們是不信的。
沈哲是團長,隻要不做得太過分,他想招誰進來是他的權力,但是許茵茵還要挑戰劉姿就有點不自量力了。
礙於沈哲的顏麵,大家不敢直說,但都帶了點看好戲的心思想著許茵茵要怎麼收場。
許茵茵遠比大家想象中鎮定,換句話說,遠比大家想象中沒有ac數,她淡定回道:“就憑進門的時候你曲子錯了一個音,而我,不會錯。”
作者有話要說:許茵茵:鹹魚是沒法鹹魚的,今天也是認真搞事情的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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