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十年前他無意中救了一個落水的神棍,神棍說他有個玄學研究所,覺得大尚和玄學有緣,讓大尚進了自己的研究所打雜。
此後,研究所破產,大尚搬過磚,砌過牆,新年裝和尚去要過賞錢,直到最近才在許茵茵的資助下,重拾玄學工作,幫許茵茵搜集資料。
大尚老家在臨城市底下一個偏遠鄉村,他聽說許茵茵的事情後,第二天就坐車趕了過來。
許茵茵找了個地方見他。
“你……”大尚看到許茵茵的時候非常驚訝,“你的氣運……”
“怎麼了?”許茵茵問他。
“你的氣運已經基本上恢複正常了。”他在許茵茵對麵坐下,驚歎道,“你是怎麼做到的,就算找個大氣運者,對方願意將氣運分給你,但是氣運之間的融合也需要時間,怎麼會這麼快。”
每一份氣運都代表了一種因果,氣運融合的過程中,相當於兩個人的因果也連在了一起,這是一個緩慢的細水流長的過程,哪有像許茵茵這樣跟倒水似的。
其實很久以前,玄學界還有一種竊取彆人氣運的辦法。但是氣運代表了因果,小偷偷了錢隻要沒被發現就能不了了之,但偷了彆人的氣運,這份因果一定會存在,最後總會報應回來。玄學界的人遠比普通人更懂因果報應的道理,久而久之,那個邪惡的辦法也就失傳了。
可見,氣運是一個多麼難搞的東西,許茵茵這種情況,除非……除非兩人的氣運和因果本來就是相連的,也就省去了那個緩慢融合的過程。
大尚隻能將自己知道的情況告訴許茵茵。
大尚走後,許茵茵一個人坐在咖啡店裡,腦子裡翻來覆去都是沈哲。隻要一想到大尚的話,她的臉就會忍不住燒起來,想見他,想告訴他,甚至還想問一句:“你就這麼喜歡我?”
然而這些話沈哲肯定不會相信的,甚至還會覺得她為了調戲他故意編了一個故事。
許茵茵捂了下眼睛,心裡說不出是什麼感受,相比於身體的好轉,體內似乎有另一種更加強烈的情緒,讓她無法平靜、甚至心跳如鼓。
現在不是沈哲欠她,是她欠沈哲了。
許茵茵將咖啡蓋子揭開,直接端起來將一整杯咖啡喝了下去,喝完後覺得不夠,又叫了一杯冰飲料,也是一口氣喝完了。
第二天是周六,許茵茵剛起床就接到了沈哲的電話。
“起床了?”沈哲用帶著笑意的磁性嗓音說道,聲音尤帶著一絲起床不久的性感,讓許茵茵沒忍住紅了耳朵。
許茵茵從床上坐起來:“還在床上,怎麼了?”
“臨大的花全開了,最近很多人過來賞花,你有沒有興趣。”想了想又說,“有作業的話,可以一起帶過來,我帶你去圖書館。”
許茵茵答應了。
許茵茵快速起床洗漱,來到衣帽間。
許茵茵有一間很大的衣帽間,走進去跟逛商場一樣。她走了幾步,視線在幾條裙子之間遊移,最後選了一條最有春天氣息的裙子。
換好衣服,許茵茵給自己編了頭發,細心抹上防曬,想了想,又戴上了一條項鏈。
許茵茵站到鏡子前,許母恰好路過,便說道:“打扮得這麼漂亮,要出門嗎?”
“我平時不漂亮嗎?”許茵茵回過頭來。
“你平時不編發。”許母說,走了過來,“拿我前天新給你買的包,比較搭。”
許茵茵紅著臉下了樓,走到一半還是聽母親的意見把包也拿上了。
此時的沈哲也正在換衣服。
他將自己的衣櫃打開,換了好幾套,有些拿不定主意:“哪件好看一點。”
易傑從床上冒出個頭:“你披個草皮都好看,拜托了,今天我還想去圖書館邂逅美女,你千萬不要打扮得太帥了,披個麻袋出去吧,給我們留條活路啊。”
“那不行。”沈哲說,“我未婚妻太漂亮了,會被人說我配不上她。”
易傑仿佛聽到了什麼笑話,朝其他人喊道:“你們聽聽,細聽,他這是不是變相炫耀,大早上的就不讓人好過。”
蘇允指著他身上這件:“就這件吧,帥,茵茵肯定喜歡。”
沈哲換好了衣服,又去盥洗室將自己發型收拾好,回來看見抽屜裡一瓶沒開封的香水,應該是傭人收拾東西給他拿上的,於是將香水打開,往身上噴了一點。
“騷。”易傑說,“三歲訂婚就是不一樣。”
沈哲沒理會他們的調侃,收拾好後帥氣地出了門。
許茵茵到了校門口下車,沈哲已經在那等她。
她走過去,剛靠近沈哲就打了個噴嚏。
“感冒了嗎?”沈哲想探一下她的額頭,結果許茵茵後退一步,又打了個噴嚏。
“你是不是噴香水了。”許茵茵問道。
沈哲點頭。
“我好像對你這款香水過敏。”鼻子裡一陣氧意,許茵茵又打了個噴嚏,後退一步,指著沈哲,“你站在那裡,不要過來了。”
沈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