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任西西。”
許茵茵的床位就在門口的位置。她打開抽屜,從裡麵拿出三個小禮盒,給了她倆一人一個:“初次見麵,這是給你們的小禮物,軍訓用得到的。”
盒子裡是護膚品和防曬霜等,都是30ml的小樣,放在一個盒子裡。
兩人紛紛道謝,見另一個位置已經收拾好了,許茵茵將另一個盒子放在了她的桌子上。
許茵茵在凳子上坐下,自然也看到了自己的床,她爬上去試著躺了一下,連手都伸不開,更要命的是這是上床下桌,床很高,雖然有防護欄,但是防護欄也太矮了,許茵茵覺得一點也沒有安全感。
她從床上下來,表情很憂鬱。
許茵茵上輩子並沒有住過這種集體宿舍。
她高中是走讀,大學去了國外上學,房子是家裡給買的,床都是kingsize,根本不用擔心掉下床這種問題,再加上她沒事就喜歡在床上滾,導致她的睡姿一直不太好。
沈哲也知道她的問題,便說道:“你可以住校外。”
兩個女生在自己的座位上坐著,看著許茵茵和沈哲互動,都不敢說話。
晚上還有班會,許茵茵便留在了宿舍,和沈哲約好晚上一起吃飯。
沈哲一走,原本還很緊張的兩個女生放鬆了不少,因為沈哲並沒有做自我介紹,向恬問道:“剛剛那是你哥哥嗎?你們兄妹倆顏值好高。”
“是我男朋友。”許茵茵笑著說。
“你男朋友好帥。”
“謝謝。”
“對了,要吃水果嗎?”
許茵茵從桌子下拖出來一個箱子,在最上麵拿出一個果籃裝上水果去洗。
她出去的時間,宿舍裡另一個室友也回來了。
她叫成歡,家裡是臨城的,家庭條件好,她又是獨女,從小嬌生慣養,從到宿舍開始便一直板著臉,嫌這嫌那。
跟著她一起過來的母親勸了她好一會,知道勸不動,拿出去上廁所的借口,偷偷走掉了。
成歡本就心情不爽,看到桌子上的盒子,問道:“這是誰的,怎麼放我桌子上。”
旁邊的向恬說道:“是另一個室友許茵茵送的禮物,裡麵是護膚品和防曬,軍訓可以用的。”
“我不要。”她不耐煩地說道,“我可不像你們,什麼亂七八糟的東西都敢往臉上塗,我的護膚品都是我媽去專櫃給我買的。”
她上午已經來過一次,看到任西西桌麵上的大寶。她又不是任西西這種從農村來的,任西西這種鄉巴佬用的東西她才不要用。
許茵茵正好洗完水果回來,聞言直接走過去將東西拿走:“不要就還給我。”
將東西拿回來,許茵茵將果籃遞到另外兩個人麵前,三個人開始聊天。
成歡一個人坐在凳子上:“喂,你們乾嘛不跟我說話。”
“我們不叫喂。”
許茵茵懶得理她,誰還不是一個小公主了!
成歡討了個沒趣,也沒主動湊過來,拿著手機開始和人發消息。
到了飯點,沈哲打電話過來,許茵茵和室友說了一聲,下樓去吃飯。
許茵茵一走,向恬和任西西忍不住湊到了一起小聲討論:“她好漂亮。”
“男朋友也帥。”
“不會是校花吧,我想不到比她還漂亮的女生得長什麼樣。”
“以後我們是不是可以去某乎上回答,有一個美女室友是種什麼樣的體驗……”
“想嫁。”
“哈哈哈,人家有男朋友,你沒機會了。”
兩人聊得開心,成歡走了過來,指著任西西的桌子:“你這套護膚品是哪來的?”
任西西上午才說過,她家裡是農村的,並不寬裕,怎麼買得起這麼貴的護膚品,這完整的一套下來,至少幾千塊。
任西西看到了,便說道:“茵茵送的,你自己不要,還不準其他人收了,你家住海邊嗎?”
管這麼寬。
她這麼一說,成歡才發現向恬也有一套,至於許茵茵自己,成歡是比較識貨的,光是擺在桌麵上的東西,隨隨便便一個就是四位數起步。
成歡父親是做生意的,有個小廠子,家境寬裕,但也不敢像許茵茵這樣亂花錢。
一想到自己剛剛竟然拒絕了一套價值好幾千的護膚品,成歡心裡就有點不是滋味,不過自己拒絕的東西,她也沒臉再要回來,她還是要麵子的。
向恬和任西西一起交換了一個眼色,懶得搭理這個公主病了。
許茵茵和沈哲一起去了餐廳,在門口的時候恰好遇到了沈哲的兩個室友。
這兩個人許茵茵都見過,還一起吃過飯。
“茵茵?”沈哲的室友之一彭永驚喜地喊道,看到她掛在脖子上的校園卡,“你是新生?”
雖然許茵茵以前就說過會來臨大,但是臨大挺難考的,沒想到許茵茵真的來了。
許茵茵和兩人打了招呼,四個人一起往裡走。
“茵茵,你是什麼係啊?”彭永問道。
“音樂係。”
“才女。”彭永豎了個大拇指,“音樂係要演出嗎?以後我們一宿舍都過來給你打call。”
“不用了。”沈哲隔開了他,“你們打call茵茵也看不見。”
沈哲以一種驕傲的宣示主權的姿態說道:“她眼裡隻有我。”
眾人&許茵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