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歡樂的歌兒,好半天飛揚的心情才算平複下來,也才算把自己代入自己的故事中,嗬嗬,音樂的魔力啊!親們,咱們接著上回書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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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惜布下的五級複合陣法中所有的這些攻擊都是真實的,幻陣、迷陣、困陣再加上攻擊性的陣法,複雜的五級複合陣法,讓整個陣法的威力飆升到了極致,讓剛開始進來的出竅期修士也隻有那一瞬間是清醒的,隨即便陷入了陣法中,真實,如此真實,而且每個人都麵前景物場景都各自不同,全部都是他們此生中最大的心魔結,這也讓他們更是陷入的更深了,不分你我,相互攻擊著,終於一名元嬰中期修士被那出竅期修士,一個鐵鏈抽到了腦袋上,頓時不但是腦漿迸裂,更是一縷魂魄被鐵鏈抽了出來,元嬰也被另一人生生從身體從掏出,一手捏爆。Du00.coM
有了第一個,就有第二個,等到五個元嬰期修士都死在陣中之時,出竅期修士此時也是受了重傷,但是發狂的狀態未見少一點,因為陣法本身就在不斷產生一個個的人物,還在不斷地攻擊著,好看的:。
陣法中白霧升騰,簡惜並沒有讓這些觀看陣中的情形,隻是不斷的慘叫聲,讓陣中的幾人都是一陣陣心悸,那可是五個元嬰期修士,外加一個出竅初期的修士啊,即使是對上一個出竅中期的修士,也不會比現在更差,可是現在……這些人根本就沒有一絲的反抗之力,這最低也是五級陣法啊!
簡惜布下的這個五級陣法,彆說是出竅初期修士,即使是後期修士,也可以斬殺,但前提是。人數不能超兩個,因為這陣法,是簡惜倉促之前布下的,並不算太過完善和合理。若是她有充足的時間,精心地布下後的五級陣法,應該就是出竅期修士的噩夢了。
終於,陣法中的聲音越來越小,直到消失不見,靜了下來,簡惜微笑著看著陣中已經生命之力流走的屍體,那修士的元嬰都已經出竅,但終於是沒有逃脫得了陣中的攻擊而隕落了。
簡惜漸漸闔上了雙眼,人也軟軟地倒在了地上。昏了過去。
幾個人這才發現,簡惜的異狀,上官泊幾步便把簡惜抱了起來,快步進入芥子屋中她自己的房間之中,把她小心放在了床上。那柔軟馨香的身子,讓上官泊甚至不想放手,從始至終,芥子屋的窗口中,都有一雙眼睛,冷冷地觀看著這裡發生的一切。
“她是透支了靈力和精力,導致的昏迷。沒事的”上官泊看著兩個好友關切的目光,解釋了一句,並且塞進簡惜口中一枚丹藥。
“讓她好好睡一覺吧,睡醒便沒事了,我們去大廳中吧”上官泊一直是幾人中話語的權威,他的話一般幾人都不會反對。習慣性地聽從,包括高爽,之所以到現在都不敢違逆上官泊一句,不隻是這裡大家都聽他的,更是因為上官泊對待違逆之人的懲罰。她一個高家庶女,他即使殺了她,高家都不會為她說上一句話的。
大家回到了大廳之中,一時間都沉默下來,誰也沒管那陣中的六具屍體,這一晚的事情太過讓人震憾和讓人難以接受了。
丹道、陣道,她才二十三歲啊!
好半天、好半天,才聽到華玲兒清脆嬌嗲的聲音:“簡惜……她……居然還是個陣法師,這太讓人難以相信了”。
“嗯,是啊!之前你還打過人家呢,若不是簡惜不和你一般見識,恐怕你是怎麼死的,都不知道啊!”華晨目光也有些發直,搖著頭喃喃地道。
“我……我……”華玲兒有些口拙。
“她還有多少事情,是我們不知道的,她真的隻是一個散修嗎?”嚴濤長歎一聲,緩緩地說道,眼神很是複雜,他很喜歡這個特彆的女孩兒,可是越接觸越發現,他與她似乎相隔越來越遠,而她對他也隻停止在朋友的那條線上,甚至連親密一些的朋友都不算,他隻好把這份還沒拿出,便需要深藏的感情放在心底的角落裡麵,同時,他也看出,自己的好兄弟上官泊對她也有著超乎尋常的不同,那是什麼,大家都是心知肚明,就連華晨那個表麵上給人和氣和爛情的紈絝公子爺,可是做為兄弟,他早已經看出了他眼底也深藏了一抹認真,隻是直得很深很深,就連上官都沒有發覺。
上官泊一直沒有做聲,一直做在那裡,隻是目光望著門外,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第二天一大早,簡惜的生物鐘十分準確地叫起了她,看著微亮的天際,再看看自己躺在床上,隻是稍微想想,便已經記起了昨晚的事情,自己這是累昏了,簡惜苦笑,修為低,支撐一個陣法,都這麼難……
給了自己一個法訣,清理乾淨自己,又換了一套衣服,才走出陣法,時間剛剛好,盤膝坐在芥子屋外的空地上,第一縷紫氣,從天際漫射開來,簡惜按自己的呼吸吐納著,沒多少,那縷紫氣便消失不見了。
簡惜站起身來,隻要是晴天,簡惜幾乎很少有不吸納這縷紫氣的時候,她眼光往陣中一掃,發現,那六具屍體還擺在陣中,‘怎麼上官他們沒有收起這些屍體?哦,是了,自己怎麼糊塗了,這是五級陣法,即使是從裡往外走,沒有自己帶領,也是進去出不來的’簡惜捶了下自己的腦門,怎麼這麼簡單的問題,才想到呢,其他書友正在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