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哼。”季蘭枝看著這人不情願的表情,抬起頭輕輕吻了吻他的下巴,以資鼓勵:“幾天而已,加油!”
聞鈞幽怨:“師兄——”
“唉…好吧好吧。”季蘭枝被他看的有些無奈,從他懷裡坐了起來。
柔軟的豚辦挨著男人結實有力的大腿,摩擦間讓聞鈞有些心猿意馬。
他張開手,掐著那截不盈一握的細腰,湊過去親了親師兄柔軟的唇角,黏黏糊糊地喊他:“師兄,乖乖…”
季蘭枝抬手,捧著男人的臉,和對方交換了一個濕熱纏綿的吻,待到被放開時,他氣喘籲籲地湊近聞鈞耳畔,低聲道:“快去吧,等你回來…”
他頓了頓,再開口時,眼中多了一絲羞赧。
“等你回來,想做什麼都可以。”
***
商遆覺得,他家尊上從寢宮出來以後,實在是有點過於亢奮了。
不僅亢奮,看起來還非常開心。
他知道尊上會這麼開心,肯定和君後有著脫不開的關係。
不過這都是他們道侶之間私密的事,他雖然好奇,卻也不敢多問。
聞鈞作為無妄魔域曾經的上域主,現在的魔尊,他的府邸很大,幾乎占了永夜城的一半。
說是府邸,其實更像是如丹曦皇城那樣,皇宮一般的存在。
魔尊府中有一座專門的議事殿,從前隻有上魔域的城主會來這裡,而自從上下魔域合並後,下魔域的城主們也曾來此議過事。
但上次他們的魔尊,如今已經成了一具無頭屍體了。
誰也不知道自己會不會是下一個。
一群人站在議事廳的門口,沒有一個敢提前進去入座,其中曾是九樓手下得力乾將的冥城城主更是一臉菜色,站在隊伍的最末尾低著頭,不知在想些什麼。
沒過多久,不遠處的回廊上響起了一陣
() 腳步聲。()
尊上!
⑷本作者沈江山提醒您《病美人師兄有尾巴》第一時間在.?更新最新章節,記住[(()
聲音齊的像是剛剛排練過。
聞鈞心裡頭還回響著師兄方才答應他的話,此刻隻想速戰速決回去找對方兌現承諾,連看都沒看他們一眼,便徑直走進了議事殿。
商遆跟在他身後,聲音冰冷:“愣著乾什麼,走啊。”
尊上趕著回去在他千挑萬選出來的大床上找君後呢,這群呆子慢吞吞的,要是耽誤了尊上的事,到時候死都不知道怎麼死的。
一群人頓時誠惶誠恐,呼啦啦進了門。
……
聞鈞這趟出去,比他口中說的“好幾天”還要久的多。
商遆中途急匆匆來了一趟,說是這場大會挖出了不少陳年往事,議事殿中吵的不可開交,更彆說還有人怕死,練了個假傀儡來充數,又興師動眾地派人去抓。
總之,這場大會,將魔域以往的醃臢事全都暴露了出來。
幾千年的往事,彆說幾天,若是證據不足,掰扯個幾年也是正常的。
那群城主實力相當,除了聞鈞誰也不服,若是後者不在場,指不定還會當場打起來。
季蘭枝讓商遆回去告訴聞鈞,不必著急,他就呆在寢宮之中,又不會跑。
魔域府邸每日都會有傀儡奴隸送來可口的飯菜與零嘴,來魔域之前,季蘭枝還為了以後遊山玩水做準備,去人家鎮上搜刮了書店,買了一堆話本填滿了乾坤袋。
這段時間聞鈞不在,他一個人在寢宮裡曬月亮看話本,日子過得相當愜意。
隻是偶爾到了入睡時,會格外地想對方。
又是一天過去,季蘭枝看著窗外恒古不變的黑夜,和那一輪陰涼清冷的彎月,將被褥拉到下巴處,整個人蜷縮成了一團,醞釀起了睡意。
這張床不愧是商遆精挑細選出來的,比他睡過的所有床榻都要舒適,閉眼了沒一會兒,季蘭枝的意識便逐漸沉入黑暗之中。
半夢半醒間,似乎有溢枝貨熱的大垨深境背子,鑽境了他的裡衣,礬傅糅鑷漠娑。
“唔…”
躺在床上的人醇角溢出一絲滴贏,被這股熱溢挵的南奈地拗洞遮申剃。
下一秒,醇半被急不可耐地寒住,一條帶著他熟悉氣息的大賒田開並未閉緊的齒關,強勢地鑽進了窄曉襦失的宼鏘。
季蘭枝皺著眉頭,剛剛模糊的意識被這番動作弄的越來越清晰,他迷迷糊糊睜開眼。
黑暗中,男人俊美淩厲的臉近在咫尺,那雙黑沉的眸中寫滿了如潮水般泛濫的思念與愛意,正盯著自己日思夜想的人,像是恨不得將他一口吞進肚子裡。
見他睜開了眼,男人心頭的愛意頓時燃燒的更加猛烈,賒肩重重湉過他憫擀的觴顎,溢知大垨也悄然擒住了如玉般的後脖頸。
“唔…嗯…!”
季蘭枝被他這一下給恬清醒了,仰著頭承受著男人狂風驟雨般的親穩。
“哈…聞…聞鈞,你唔…”一句完整的話也說不出來,季蘭枝從躺
() 著被親,又到被男人冾遮幺豹盜了大蛻上,與那人麵對麵接穩。每一次麝肩的砰壯,都讓人魂參裳廈都紙步住地發熱懺陡。
那放在他夭觴的大垨像是有預謀一般,部姥實地寺畜典鈥,漠得季蘭枝眼角發宏,邊陡邊不住地流淚。
“乖乖,這麼多天沒見,我好想你。”
男人終於大發慈悲鬆開了他被吮得通紅的醇絆,一邊在他臉頰上留下了細細密密的輕穩,一邊不停地在他耳邊訴說著想念。
“乖乖,心肝兒,你自己在寢宮呆著的這幾天,有沒有想我?”
季蘭枝氣喘籲籲地看著他,兩手虛虛抱著男人青筋乍現的脖頸,腦袋一片模糊,隻記得小聲重複地回答:“想…想了…”
“我也好想你,想你想的渾身都痛。”聞鈞死死地抱著他,將臉埋在他的頸窩裡,貪婪地汲取著季蘭枝身上的香氣。
魔域之事比他想的還要複雜數百倍,原本以為幾天就能弄完的事硬生生拖了半月,今日總算徹底掰扯了清楚。
無妄魔域的城主經此一役大換水,隻留下了幾個平常不愛搞事的活著回了領地。
議會一結束,聞鈞便迫不及待地回了寢宮。
月光下,師兄雪白的側臉像是被鍍了一層銀白的莎,聖潔又漂亮。
聞鈞迫不及待地想要觸碰他、親吻他,以此來緩解自己壓抑了半月的想念。
他將心心念念的人從睡夢中吻醒,卻猶覺得不夠,急不可耐又滿心忐忑地要對方信守承諾。
他這麼著急,這麼突然地要求,師兄會同意嗎?
師兄會覺得他太過冒昧,會生氣地拒絕他嗎?
聞鈞不知道。
但此時氣氛正好,他的愛意已經滿地快要溢出來,連一刻也等不及了。
季蘭枝趴在他懷裡,感受著男人胸膛中熱情似火的心跳,懶洋洋直起身。
纖長的手指緩緩抬起,撫過男人筆挺的鼻梁,削薄的嘴唇,最後落在了他凸起的喉結上。
“你毛手毛腳的,不許弄疼我。”
摟著他後腰的手臂徒然間收緊了。
***
早在要準備動身前往魔域的一月之前,聞鈞便給商遆發去了消息。
一月以後,待到師兄身體痊愈,他們便要一同前往永夜城。
但師兄喜歡白淨的顏色,永夜城卻終年黑夜,不僅天是黑的,就連他的府邸也是黑漆漆一片。
商遆得了尊上的命令,用了一整月的時間將尊上的寢宮重新布置。
除了煥然一新的風格,他還去了一趟中州最為出名的織畫城,按照尊上的要求特彆定製了一張大床。
床,是人休息時必不可少的物件,也是夫妻生活時必不可少的物件。
商遆深知尊上的用意,因此在定製這張床時要求格外嚴格。
那張床不止能用來睡覺,所以尺寸要夠大,所用的木材也要夠結實。
床墊不能太硬,否則會硌人,也不能太軟,否則不好受力。
這張床經曆了一整月的製作完善,如今已然出現在了魔尊府的寢宮之中。
回到魔域半月有餘,這是聞鈞第一次試用它。
床的尺寸夠大,兩個人一起在上頭翻滾也掉不下去。
床墊不硬不軟,無論是撐著、跪著、躺著、趴著,任何睡覺姿勢都極好受力。
木材結實耐用,怎麼搖晃也不會發出響動。
床的四周還懸掛著薄紗輕帳,放下來後,隻能透過月光,窺見其中朦朧殘影。
……
月華似練,隔著大塊大塊的琉璃落地窗,照進了那昏暗的寢宮之中。
紗簾輕動,光影飄然,起起伏伏。
纖細玉白的手拂過了薄紗,死死扣住了床沿。
下一秒,結實有力的手臂停在半空,重新拉上了紗簾,落下後與那隻漢白玉般漂亮的手十指緊扣,重新拉著他回到了簾中。
永夜城,太陽永不會升起。
曖昧叢生的夜晚,太長太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