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80 章(1 / 2)

番外三:古代abo(1)[不生子]

*設定介紹:

Alpha=乾元,Beta=中庸,Omega=坤澤。

乾元的發熱期=信期,坤澤的發熱期=雨露期,信息素=信香,抑製劑=隱信丹(這個我自己編的)

嶺鬆城,摘星客棧。

嶺鬆城位於中州大陸最南的一座巨型城池,乃是整個中州唯一能夠聚齊人修、魔修、妖修、凡人的城池。

無人知曉此地城主為誰,但能夠有能力在中州開辟出這樣一座城來,背後之人必然權勢滔天。

摘星客棧為城中第一大客棧,一共七層,從外頭看上去不像是客棧,倒像是一座華麗的宮殿。

客棧不收凡錢,有靈石也隻能住最普通的廂房,若想住上好房間,則需得用奇珍異寶與店家交換。

客棧的最頂層從不對外出住,甚至於頂層還有陣法做掩,渡妄境也無法窺見其中奧秘,因此有許多人猜測,這摘星客棧背後的人,恐怕便是那位神秘的城主。

嶺鬆城沒有城主府,摘星客棧的頂層,說不準便是那位城主的寢宮。

而此時,那從未被人踏足過的頂層之中,一股勾人的梔子香氣縈繞其中,下一瞬,又被冷冽強勢的酒香給層層包裹了起來。

這處房間大的驚人,畫著山間孤月的屏風後,擺著一張紅玉雕刻而成的床榻,塌外薄紗繞帳,在幽幽燭火的映照下,勾勒出了兩個究饞載溢祈的仁影。

斷斷續續的哭聲在房中回蕩,聽上去像被欺負慘了,好不可憐。

時間不脛而走,月上柳梢,那兩種香氣終於徹底交織在了一起,不分你我。

……

“嗯……”

有些艱難地睜開了眼睛,剛動了一下,青年便不禁低呼了一聲,頓時靜止在那兒,一動也不敢動了。

渾身都一片酸軟,特彆是候幺和某擱胃智,隻要稍微一動,便止不住地湧上來一股說不清道不明的奇怪感覺。

季蘭枝被刺激的眼淚汪汪的,在原地緩了好一會兒才重新集中起了注意力。

他的麵前是一個男人堅實飽滿的胸膛,胸肌上還有幾l個可疑的牙印,看上去似乎是他乾的。

而他的腰上沉沉的,正被一隻有力的手臂緊緊摟著,讓他無法動彈半分。

身體上尷尬地酸軟也在明明白白地告訴著季蘭枝,他昨夜和麵前這個男人做了什麼。

顫顫巍巍地抬起手,季蘭枝小心翼翼地摸了把自己的後脖子,隨後便疼地“嘶”了一聲。

都咬破了,這人屬狗的吧!

他這次下山,原本是要通過嶺鬆城,去往雲寧秘境門口與同門彙合,隨後一同進入秘境。

昨日他剛到嶺鬆城,原本打算先住一日再繼續出發,正巧遇到城中拍賣場舉辦了一場拍賣會,據說壓軸的拍賣品是一株皇曦參,正是澤川真君一直在找的藥材之一。

作為渡月仙尊唯一的徒弟,季蘭枝身上既不缺錢也不缺靈石,原本打算拍得那株皇曦參,再去找客棧休息一晚。

然而拍賣場中不知是誰釋放了催情劑,離季蘭枝所在的位置還特彆近,他連隱信丹都來不及吃,便被刺激地提前進入了雨露期。

後麵的事他的記憶很模糊,隻記得當時情況混亂,許多被迫發情的乾元循著他的信香而來。

當時的季蘭枝很慌,身體發燙,搖搖欲墜,連神智也開始有些不清楚了。

有幾l個試圖觸碰他的乾元被他踹下去了,可被迫發情的人源源不斷,就在他絕望地想要去摸法器自保時,一隻大手擒住了他的腰,濃烈的酒香將他層層包裹,季蘭枝的身體瞬間便軟了下去,失去了反抗能力。

隨後…

他便被男人帶到了這個地方,兩個人都毫無理智可言地滾做了一團。

這人的信香是酒味,他隻聞了一口而已,便渾身都軟了。

季蘭枝攥緊了被褥的一角,有些茫然地想。

隻不過是碰巧在拍賣場遇到的陌生男人,卻能與他擁有這樣高的契合度。

而他,下個山的功夫便莫名其妙和陌生人睡了,如今體內已然被這人打下了標記,回宗以後…

季蘭枝喃喃道:“澤川真君那麼厲害,應當是能將標記去除的吧…()”

乾元能夠標記坤澤,在對方身上留下自己的氣味,而被標記過後的坤澤在這段時間內會變得十分依賴對方。

從前的雨露期季蘭枝都是靠著磕隱信丹熬過去,從未被任何一個乾元標記過,如今第一回被標記,還從內到外被標記了個徹底,該做的不該做的都做了。

季蘭枝有點崩潰,但他心裡也清楚,現在並不是讓他崩潰的時候。

萬一這個人是個品行不端之人,清醒過後利用乾元天生對坤澤地掌控優勢逼迫他怎麼辦?

他才剛剛被標記完,若真發生了這樣的事…

……()”忍著渾身酸軟,季蘭枝抬起對方摟著自己腰的手,試圖在他醒來之前離開這裡,回宗去尋澤川真君。

然而季蘭枝才剛穿上被攥的和乾鹹菜似的外袍,背對著那人挪到床邊時,身後卻在這時響起了一聲低啞的男聲。

“你的雨露期還沒過,現在出去,是想當街發情嗎?”

季蘭枝下床的動作一頓,有些慌亂地回過頭,看向床上的人。

男人不知何時醒了,正半撐著腦袋,躺在榻上看著他。

借著明滅的燭光,季蘭枝也看清了他的臉。

那人生了一張俊美卻又帶著邪氣的臉,眉骨立體,雙眸狹長,挺立的鼻梁下是一張削薄的嘴唇,直勾勾看著人時,那雙如深淵般的眸子好似能將人吸進去一般。

看到他臉的那一瞬間,季蘭枝輕輕蹙了蹙眉,覺得這人好像有點眼熟,似乎在哪見過一樣。

可仔細想想,卻又實在想不出來。

季蘭枝像一隻警惕的小動物,坐在床邊沒動:“你怎麼知

() 道的?”

男人低低笑了一聲,將自己從床上撐了起來。

沒了被褥的遮擋,健碩流暢的上半身頓時一覽無餘,季蘭枝隻看了一眼,便被對方身上的抓痕與牙印刺了一下眼睛,耳根一熱低下了頭。

“我剛標記了你,自然能感受的出來。”男人偏頭看了眼床邊清瘦白皙的漂亮青年,眸中閃過了一絲說不清道不明的占有欲,左手一伸,又將人拉到了自己身邊。

季蘭枝被他這猝不及防地一拉拉懵了,趴到人懷裡時悶哼了一聲,感受著後腰傳來的酸痛感,眼角不禁溢出了幾l滴淚珠。

男人原本正因為那濃鬱的裹著酒香的梔子花味而心情不錯,直到聽到耳邊傳來了一聲短促地啜泣聲,才有些錯愣地低下頭,一隻手掐住了青年的下巴,迫使他抬起了頭,語氣之中隱含焦急:“怎麼了?”

季蘭枝捂著腰,眸中水光瀲灩,惱怒地瞪了他一眼:“你拉我做什麼?”

“抱歉…”

他們剛剛完成標記,乾元並不能忍受自己的坤澤離自己太遠,哪怕對方僅僅隻是坐在床邊。反射性兩人拉了回來,卻忘記了對方昨晚被做的太狠,腰正痛著。

纖細柔韌的後腰上一熱,一隻大手不知何時撫了上來,似乎是要幫他揉腰。

季蘭枝想拒絕,然而被酒香包裹住的他卻連一絲反抗的力氣也無,隻能羞憤地趴在人懷裡,任由對方輕輕按揉起來。

坤澤的本能果然好恐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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