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 親, 親一下?”鄭瑾妤反應了幾秒, 忽然捂上了嘴,小臉也變得紅撲撲的。
男人的眼睛裡藏滿促狹的笑,這讓她有種被調戲的錯覺。
“臭流氓!”鄭瑾妤忽然出手推了他一下,起身要跑。
手腕卻被人拉住,鄭瑾妤隻能再次去推他。
陸司琛這會的聲音已經恢複了正常,“開玩笑的,扶我上床。”
頓了下, 他特意強調:“這點要求不過分吧。”
不過分是不過分, 鄭瑾妤有些猶豫。
可是他才說完親親的話,這麼快又讓她扶著上床, 意圖不是太明顯了?
而且他的腿分明就是裝的,她為什麼要幫他?
“不要, ”她用小拇指一根一根的挑開他的手指,故作凶巴巴的說道:“再說這麼莫名其妙的話,小心我打你。”
陸司琛嗤了一聲, 徹底放她走了,隻是好像有些遺憾的歎了口氣:“唉——”
這麼落寞的神色是什麼意思?
怎麼好像她做了什麼對不起他的事情一樣。
鄭瑾妤瞥了他一眼, 很快搖了搖腦袋,不行, 不行,男人就算有點帥,那也不能亂來。
萬一刹不住車怎麼辦?
這兩天孫家的人徹底夾起了尾巴, 鄭家再也聽不見他們大呼小喝的了。
鄭瑾妤對此非常滿意。
尤其看見楊蘭花雙眼浮腫,好像大病初愈,說話都沒有力氣的樣子,她就覺得特彆痛快。
那些欺負過的原主的人,她會一一跟他們討回公道。
不過這還不算完,這些孫家的人,她必須一個一個的全部趕出去。
免得他們留在這裡臟了鄭家的地方,讓原主不得安生。
午休過後,鄭瑾妤接到了田穎禾的電話。
忽然想起來周末了,田穎禾休息。
這會約她出去玩,鄭瑾妤正覺得無聊,立刻答應了下來。
田穎禾已經去豆蔻麗人上班半個月了。
豆蔻麗人也就是鄭家的香水公司。
鄭瑾妤從家裡出來,她沒叫司機而是拄著拐杖出了門口攔了一輛出租車。
她摸摸索索,費勁巴力的上了車,又把拐杖小心翼翼的放在一旁。
是個盲人,前邊的司機心裡有些提著,生怕一不小心,乘客倒在他的車裡,訛上他。
誰不知道現在碰瓷的多,稍有不慎就可能賠掉一天的工錢。
鄭瑾妤自然不知道司機的想法,她鼻子敏感,一進車裡就聞到了很多客人留下的氣味,甚至連司機的臭腳丫子味都聞得的清清楚楚。
弄得她心情特彆不爽。
打開窗子想著透透氣,誰知道那麼不巧正好一輛紅色的保時捷從旁邊路過,裡邊探出個大黃毛腦袋,衝著她豎了個中指。
這特麼誰能忍,鄭瑾妤立刻回敬了細白的小中指。
前邊的司機隻不過不經意往後看了一眼,然後他就被驚到了。
他的乘客不是盲人嗎?
怎麼還能隔著窗子跟人吵架?
還是他跟社會脫節了,現在人都喜歡這麼玩了?
鄭瑾妤用手指罵完人,對方一腳油門快速的跑開了。
鄭瑾妤磨了磨牙,不就一輛小紅車嗎,等她哪天也弄一輛開開。
不過原主好像沒證,聽說開車是需要駕駛證的。
鄭瑾妤覺得自己還是要先考個駕證再說。
不過她怎麼也要堅持到陸司琛脫了馬甲才行。
細算來,陸司琛還有不到一個月就會站起來了,那她不是也很快就可以告訴世人她能看見了?
鄭瑾妤下車的時候,田穎禾已經在等她了。
“小心點,”田穎禾伸手扶住了她,等她下來幫她拿過拐杖。
“你到了很久吧,”鄭瑾妤抓著她的手,笑著問。
“沒多久,”田穎禾看見她特彆高興,說道,“剛到,今天放假沒事,帶著我媽出門散了會步,中午睡了一覺才出來。”
“我也是中午睡了一會,”鄭瑾妤看見路邊有家甜品店,說道:“我們去吃甜品,然後再去逛街。”
兩個人很快到了甜品店,鄭瑾妤特彆喜歡吃奶油一類的甜點。
以前在修仙界哪有這些東西,她第一次見到就愛上了。
所以點了一大堆帶奶油的甜點。
田穎禾看她喜歡,說道:“如果喜歡,還可以自己做呢。”
“是嗎?”鄭瑾妤倒是沒想過自己學烘焙。
不過想到她在家裡戴著隔熱手套,從烘焙箱裡把那麼好吃的甜點拿出來,聞著甜點的想香氣,隻要想想都覺得好滿足。
不行,有時間她得試一試。
兩個人聊了一會,田穎禾提到了自己的工作:“我現在當出納呢,整個豆蔻的錢都要從我手裡過。”
“那不是很爽了?”鄭瑾妤羨慕的問。
鄭家雖然給她留了很多錢,但是跟整個豆蔻公司比起來,還是小巫見大巫的。
田穎禾靦腆的笑了:“不過也隻能看看,就是一個數字。”
想到孫家的人,鄭瑾妤囑咐道:“你沒事的時候幫我盯著點孫大山,尤其和金錢有關係的事情,有什麼發現也不用管,到時候告訴我就行了。”
“放心吧,”田穎禾愉快的說,“肯定會完成任務的。”
同一時間,鄭家。
楊蘭花把頭上敷著的毛巾拿掉,忽然扶著沙發坐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