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瑾妤把陸司琛扶到床上,伸手去脫他的褲子,卻被陸司琛給攔住:“你乾什麼?”
男人目光沉沉的看著她,鄭瑾妤繃著臉,語氣特彆不好:“你是想跟我來男女授受不親嗎?”
她實在太想知道他的腿是怎麼回事了。
第一次看見鄭瑾妤這麼嚴肅,一雙眼裡寒光冷的嚇人,陸司琛生怕自己一個不小心的舉動惹到她,便把手慢慢的縮了回來。
褲子脫下之後,陸司琛兩條修長白皙的大長腿便顯露出來。
鄭瑾妤皺了皺眉頭,仔仔細細的檢查了一遍,心裡的疑惑更深了:“為什麼是這樣?”
剛才看他疼痛難忍的樣子好像斷了一般,可這兩條腿分明完好無損。
剛才疼起來確實很要命,可是這會疼勁過來,和普通人的區彆也不算大,陸司琛看著鄭瑾妤心裡的某些想法便冒出來了。
“瑾妤,”他拉著鄭瑾妤往懷裡抱,“我都說了沒事,你看確實沒事吧?”
如果真有哪裡碰傷了,流血了,鄭瑾妤反倒不擔心了,可就是這樣什麼都看不出來才讓人覺得匪夷所思。
鄭瑾妤現在一顆心都在他的腿上,“你老實告訴我,到底怎麼回事?”
陸司琛不肯說,隻把人往懷裡帶。
鄭瑾妤煩躁的推他的手:“你是不是想急死我?”
她說話的聲音帶著哭腔,“你明知道我現在懷著孕,有什麼事還不說,是不是想什麼時候嚇我一次?”
“陸司琛你要是敢嚇我,以後我就帶著寶寶再也不見你。”
當初師父就莫名其妙的發病,最後還去向不明,她再也回不到修真界,自然也無法知道師父的下落。
如果以後陸司琛也出現什麼事,那她還怎麼活下去?
陸司琛看著她不說話。
鄭瑾妤抽抽噎噎的停不下來。
兩個人這樣僵持了好一會,到底是鄭瑾妤先開的口:“你吃什麼藥呢,我幫你拿。”
陸司琛看她著急,其實很想把所有的事都告訴她,隻是擔心她不接受。
冥簌到底是把她從小養到大的人,在她心裡應該和父親一般。
而他竟然對她產生了那種感情,在修真界是不容於世的,來到書裡,他們的身份已經轉變,再也不用擔心那些阻礙,可是……
鄭瑾妤究竟能不能接受自己的師父和丈夫是同一人,陸司琛心裡一點底都沒有。
“我吃過了,”陸司琛拉著她的手不讓她動,“瑾妤,讓我抱一會兒,從你好了我們都沒有……”
看鄭瑾妤沒有掙紮,陸司琛一點一點把人拉進懷裡,直到結結實實的靠著他的匈膛。
兩個人好久沒這樣親近了,都有種劫後餘生的感覺。
最後兩個人就這樣起相擁著睡去。
第二天早上,鄭瑾妤醒的時候陸司琛已經不在身邊了。
她下樓去找人,餐廳裡擺了滿滿一桌子早餐,看起來特彆豐富。
陸司琛就坐在輪椅上在廚房和餐廳之間忙碌著。
鄭瑾妤撇了下嘴,心裡嗤了一聲,這人!
吃過早飯以後,鄭瑾妤打算去公司,“我還要去公司,你順路把我送過去。”
鄭瑾妤這話就表明了她對陸司琛的態度。
陸司琛怔了一下,笑著說道:“好。”
“不過你要是想查商業街項目的事,我倒可以跟你說說。”
鄭瑾妤驚訝的看著他:“你知道?”
陸司琛點頭:“有什麼事是我不知道的?”
昨晚助理連夜調查,今早已經給了他信息:“那個商業街就是個空殼子,短時間內是起不來的,彆說豆蔻是香水世家,就算是房地產行業的龍頭企業,想做起來也很不容易。”
鄭瑾妤皺了皺眉頭:“真的?”
陸司琛點頭:“當然了。”
鄭瑾妤不明白:“那他們到底想乾什麼?”
陸司琛:“很簡單,就是轉移資金而已。”
“用不了多久,豆蔻麗人就會因為投資失敗而出現資金緊張的局麵,到時候離破產就不遠了。”
不知道誰這麼狠,鄭瑾妤唏噓不已:“那你知道是誰乾的了嗎?”
陸司琛:“這倒是簡單,不過我聽說最近有一家新開的香水公司,生產的香水和豆蔻麗人有些相似,我覺得事情不隻是轉移資產那麼簡單。”
鄭瑾妤一下沒能理解陸司琛的意思:“你是說豆蔻倒了,有可能很快會出現一個和豆蔻一模一樣的公司?”
陸司琛抿唇點了點頭:“很有可能。”
鄭瑾妤咬了嘴唇難掩憤怒:“太過分了,他們這是欺負我一個女孩子什麼都不懂,想要搬空我的公司。”
“所以,”陸司琛勸服道:“這事不是你一個女孩子該管的,我會派人去處理,你就在家裡等消息吧。”
鄭瑾妤不肯:“不行,我必須知道這些碩鼠是誰,然後把他們一網打儘。”
陸司琛無奈道:“那讓我的助理跟著你,你這樣一個人單槍匹馬的,又不懂管理,想要摸清底細不知道得用多少時間。”
鄭瑾妤不同意:“你的人一去,就會打草驚蛇,就是我這樣什麼都不懂的他們才不會防備,等我拿到證據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