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到刺鼻味道的那一瞬間,衡含茵連忙在心底猛call係統。
【006,快出來幫忙啊!】
【滴——檢測到該行為有利於劇情進展,006推算得出方案:請宿主好好睡一覺;離任務目標越來越近ing】
男子自然是聽不到的,他用胡子蹭了蹭懷中人的發頂,目光偏執中透著陰霾,低不可聞的說道:“……等到了齊國,本王就不信你還敢跑,跑一次吾便抓一次。”
從你救我的那一刻起,就注定你擺脫不掉我了,哪怕用任何手段,你都隻能在我身邊。
遠在邊城的薑郅和長風昱,同時打了個噴嚏。
聶沉瞅見,默默的給他倆煮了碗驅寒的薑湯。
***
二月已過。
薑皇的離去,對都城百姓的生活來說似乎影響不大,對於偏遠村莊的人們來說,他們甚至不知道禦駕親征這一事情。
該吃吃該喝喝,上街賣糧食換銀兩也照樣來。邊境緊張的戰意氛圍絲毫影響不到這裡。
朝政由薑郅的心腹和老臣們穩住秩序,後宮則靠祁太後掌管著,倒也沒出什麼意外。
寒冬臘月的日子漸遠,天空停了小雪,冰封的河流也慢慢破冰,白雪從樹枝上融化後,露出幼嫩新綠的芽尖,俏生生的冒出枝頭。
目前對於百姓們來說,最重要的事應該是農耕大計。
僵硬的土地在冰化後也變得柔軟許多,可以開始耕耘播種,未來一年的收成好不好,就看春初的這段時間,這關係著百姓們的口糧和收入,自然是最為重視的。
戰爭?不波及到他們就行。
往年一到三月三日這天,應該由皇帝皇後去到神女山,進行春耕祭祀,為糧食豐收而祈禱。
可今年皇帝不在了,皇後又身懷六甲,那麼還要不要舉行春耕祭祀?
對此以於丞相為首的文官和祁太後扯起了皮條。
於丞相:“臣認為春耕為重,聖上如今在邊境對敵,兵糧所需甚多,若是後繼跟不上……不用老臣多言,太後您也知其後果。”
祁太後皺了皺眉,祭祀任務繁重,她實在擔心皇後的身子頂不住,“哀家當然知道,可是皇後她現如今有皇兒在身,不宜勞累,不能讓哀家替她走這一趟?”她好歹也走過幾年,咬咬牙還是能扛的住的,若是皇帝出了什麼意外,好歹還有個皇子能留後。
於丞相搖了搖頭,“不能,此事重大,不可馬虎。”
祁太後看他一副油鹽不進的模樣,有些惱怒的震了震茶盞,“於丞相,那是你的女兒,不是哀家的孩子。”
這身份顛倒了吧。
“唉……”於丞相歎了口氣,目光慈詳的投向軟榻上的人影,拱了拱手彎腰行禮,也不再稱皇後,而是喚了女兒的閨名:“惜芸她首先是薑國國母,其次才是老臣的女兒。”他的女兒他當然心疼,可從女兒嫁入皇家開始,她便有了自己的使命。
他這個做父親的,隻能在關鍵時刻推她一把。
“爹爹……”
於惜芸站起身,上前去攙扶起於丞相,她穿著一身紅色夾襖,外邊披著雪白華麗的狐皮,襯的膚質越發白皙細膩,除了肚子那大了一圈,其他地方和沒懷孕時沒啥區彆,胳膊小腿還是纖細十足。
她清冷的眉眼軟和下來,轉頭對著祁太後道:“臣妾去吧。”
旁邊的步夏和喬南雲也連忙扶著她,生怕她有個什麼好歹。
自從聶沉走後,喬南雲大半就暫時專職到皇後宮裡去了。
祁太後擺了擺手,麵上無喜無怒的道:“既然你意如此,哀家也不攔你,隻是春耕祭祀的步驟,希望於丞相能簡化一番。”
於丞相點頭:“臣領命。”
作者有話要說: 大家好,我胡漢三又回來了qaq
星期五下午的時候蠢作者還在睡夢中,就被室友喊醒說被強製排到了要去鄉下宣傳“掃黑除惡”的知識。(其實就是發小傳單的免費勞動力)
三點多通知的,四點半就要走了_(:з」∠)_
去了那裡忙的腳不停歇,晚上吃完飯倒頭就睡,實在沒辦法碼字,對不起大家。
昨天坐了四個小時的大巴才到學校,那個時候已經是夜裡一點了,簡直崩潰。
今天星期一也是一天的課,劃期末重點還不能摸魚,用課餘時間碼了今天的章節,明天再補肥一些,先睡覺啦,晚安=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