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定入住手續後,白墨攤在床上,拿著手機開始研究去切爾諾貝利市的路線。
“路線就這樣走吧,途徑切爾諾貝利市順便看看,然後明天讓酒店幫忙搞個車就好。”白墨盯著地圖app自言自語道。
第二天,白墨開著酒店租來的車出發去切爾諾貝利核電站的位置。
沿著路一直開,周圍的環境越來越荒涼,儼然一個生命禁區,跟在戈壁灘有點像,隻不過是這邊更灰暗一些。多年來的輻射讓絕大多數人類遠離了這一塊土地,除去極少數故土難離的老人以外,其他人都被撤離到了更遠處的城市,這裡成了現代文明海洋的孤島。
白墨時不時地盯一下帶在身上的輻射檢測儀,看著上麵的示數隨著汽車的前進在不斷地升高。
一路開到廢棄的切爾諾貝利市,示數已經達到了正常環境輻射的50倍,按照之前白墨查的資料,這強度已經跟宇航員在太空受到的輻射相差無幾。
在白墨看來,整個城市跟末日廢土流的場景很相似,唯一的不同就是連喪屍跟幸存者都不複存在了,完完全全就剩下一個水泥構成的龐大空殼,沒有一點生機。
沒有停下來傷春悲秋,純粹就是路過的白墨隻是在車上用神念掃描著四周,作為一個旁觀者看著這個城市廢墟。
從切爾諾貝利市離開,白墨繼續開往核電站。讓白墨感到驚奇的是,在郊外的輻射區居然還有不少的小動物在活動,儼然一副無視輻射的樣子。
“可惜我不是專業研究生物的,不然肯定將它們抓過來好好研究,看看它們怎麼可以在這種輻射區生存。雖然這幾個月來在惡補,不過離可以獨立搞研究還有很長的距離,現在最多也就一個普通生物本科生水平。”
等到了核電站外牆,周圍的輻射大概是在切爾諾貝利市區的四倍。白墨能感覺到自己的吸能皮膚變得更加活躍起來了,不論是核輻射轉化過來的靈氣,還是輻射本身,都被吸能皮膚全力吸收著,就好像平時一直處於半饑半飽的狀態。
白墨將車停在了一邊,下車開始尋找能進去裡麵的地方。
繞著外牆走了幾百米,白墨看見了一個入口,入口處豎了一個石碑,上麵用俄文寫著一些東西,不懂多少俄語的白墨將上麵的字輸進翻譯軟件,得到的大意是“無法忘卻的紀念”。
“無法忘卻的紀念。”白墨歎了口氣,走進了核電站。
白墨走進了核電站內部,因為沒有內部結構圖,所以隻能朝著吸能皮膚感覺靈氣更濃的地方走。
當走到一個看著像核電站主體建築的地方時,白墨感覺周圍的靈氣濃度超過天海這邊的十倍。
吸能皮膚同時吸收著高能核輻射跟高濃度靈氣,白墨有種當年在麥當勞邊喝可樂邊吃薯條的暢快感。
不過在享受的同時,白墨的腦子也沒有停下來,在吸收著輻射的同時,他開始思考人工製造輻射場景的可行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