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我下手很有輕重。還有,試驗場地下二層的監控攝像頭已經全部被我弄掉了,我不喜歡工作的時候有人窺探。”
“我知道。”
“我知道你知道,不過還是提醒你們一句。”
“他眼睛的能力到底是什麼,除去可見光譜不一樣以外肯定還隱藏了其它,不然這麼隱蔽的間諜攝像頭不可能被發現。”劉震在心裡默默思考著。
看見劉震沉默不語,白墨繼續說道:“不要去猜我的能力是什麼了,有那功夫還不如多修煉。”
“你怎麼知道我在想什麼!”
“彆瞎猜了,我的能力不是讀心,就算真的是讀心我也不會讓你猜出來。”白墨從他身體發出的藍光讀出了他內心的恐慌。
“看來這次靈能組織的融合是完全成功了,終於獲得了一個完全版本的能力,不枉我送出去了一滴血。”看著劉震身上代表略微恐慌的淺藍色,他心裡暗暗想著。
就在白墨躲在大後方天慶做著各種各樣的人體實驗的時候,海族方麵也送上了幾波的自殺式衝擊宣示著他們的存在感,但在有著充分準備的各**隊麵前除了耗費彈藥以外並沒有什麼用,不過不斷的送死也開始麻痹著各國的神經……
海族的再一次登陸使得美國政_府方麵需要從內戰前線抽調部分兵力進行防禦,獨立軍麵對的壓力減小,在反圍剿中獲得了喘息的機會。
海底深處。
“大長老,計劃準備得怎麼樣了?”
“大概還需要兩三年吧。”
“加緊速度!”
“嗯……”變異鯨慢悠悠地回答道。
“這群毫無時間觀念的家夥,都是些什麼鬼工作效率!跟當年手下的蟲子根本不是一個級彆的,安排這樣一個計劃居然還要搞兩三年!”腦蟲突然想到了一個叫“怒其不爭”的成語,“還是我親自去監督比較靠譜。”
“雖然始終沒有高烈度的戰爭,但失去了海上貿易的支持,原本的經濟體係都受到了嚴重的影響,光是天文數字一樣的失業就有夠老頭子他們折騰的,畢竟他們一向是堅持穩定壓倒一切。”他看著電腦上的新聞,無聊地伸著懶腰,肌肉活動時迸發的巨大力量讓周圍的空氣都不住震顫。
自從在這個地下室呆習慣了以後,白墨乾脆是讓人從天慶貢獻點中心拉了一條專線到這邊,再重新接上幾十台電腦去繼續審閱資料的工作。
這種不乾權的實驗宅表現自然是得到了上層的一致讚賞,多拉幾條光纖,多耗點錢物那都不是事,需要什麼就給什麼,隻要他真的言行一致不去奪權。他們對於頭上的這把達摩克裡斯之劍很不放心,但偏偏暫時又不得不依仗於他。
說到底,他們隻需要白墨這張大虎皮去震懾下麵的能力者,而不是要一隻真老虎踩在頭上。
對於他們至少是表麵上無可挑剔的合作態度,白墨也是樂在其中。
每天他都忙著給從外麵送進來的能力者囚犯開刀取走一部分靈能組織,隻保留維持生存的分量,然後在接下來的一周內,再做著各種折騰性的測試實驗來獲取相關數據,在超大劑量的麻醉劑供應下,整整一周這些囚犯都會處於昏迷狀態,直至被重新送回到監獄。
雖然都是身體強於常人的能力者,但經過這麼一番折騰,基本每個人都相當於大病了一場。漸漸地,這樣的例子多了以後,監獄裡也多了一些流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