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老板,今天這麼有空來百樂宮玩嗎?”一個身穿西裝的經理,眼尖地認出了特征鮮明的紀宣。
“對,帶著大老板來這走走,幫我安排幾個人帶路。”
“沒問題。”
經理瞄了一眼跟在後麵的陳曦,感覺已經不需要再安排陪玩的女郎,於是隻從侍應生裡麵拉了三個看起來特彆醒目的年輕人。
“先生您怎麼稱呼?”
“姓白。”
“您有什麼想玩的地方嗎?這裡各種娛樂都應有儘有。”其中一個機靈的年輕人馬上就選擇了跟這三個人中明顯站在主位的白墨搭話。
“先在賭場走走。”“我們各自行動如何?”他給搭話的侍應生回了一句,然後扭頭對身後的兩人說道。
“嗯(好的)。”三人分道揚鑣,這讓原本以為不需要安排陪玩女郎的經理愣了一下。
“白先生,這桌玩的是梭哈,您要上場試試手氣嗎?”
原本不打算用能力欺負人的他,心裡麵突然改變了主意,他想起自己最初獲得能力的時候,就考慮過用透視眼去賭場裝一次逼,但是這個想法一直都淹沒在各種與修煉相關的事情中,遲遲未能實現,這次也算是了了自己當初的一個小心願。
看見客人有興趣下場,侍應生小黃馬上識趣地為他拉開了椅子。
白墨坐下來的時候正好一局結束,莊家開始發牌。
“各位請下注。”發完一張明牌,一張暗牌以後,身穿兔耳服的性感荷官用甜美的聲線說道。
“剛才那位先生說今天晚上您所有的支出都記在他的賬上。”坐在椅子上發呆的白墨扭頭看了看身後的小黃,看見他正好拿著一籃子的籌碼回來,將它們放到了他的位置。
“哦。”
通過神念,他在小黃拿籌碼的時間裡,就已經看完了所有對手包括莊家的暗牌,同時通過掃描發牌機裡剩下的每一張牌的排列順序,計算出了拿著明牌黑桃四,暗牌方塊六的自己如無意外就肯定會輸給起手就是一對十的莊家。
不過為了好玩,他還是隨便從籃子裡拿了幾個籌碼拋到賭桌上。
雖然是隨手一拋,但那幾個印有“五百”字樣的籌碼就像是心有靈犀一樣,重新地在桌子中間疊成了整齊的一棟。
這個小舉動馬上就引起了眼尖的荷官跟看場人員注意,不過礙於賭場規矩,雖然他們知道能做出這個效果的人不簡單,但是在沒有證據的前提下也隻能看著。
這幾個月來曾經有過能力者憑借能力進場撈錢的舉動,賭場方麵後來也做了相應的準備,儘量防止這樣的事情發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