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七八年間,每年流經天慶試驗場名下賬戶的錢都以千億計算,麵對這樣一個天文數字,哪怕陳曦隻是用最保守的方式去處理,依然是撈到了十輩子都花不完的錢。
現在她的靠山倒了,為了避免成為眾矢之的,隻有通過這樣的方式去保全自己,當然,背後也有某個人的默許。
“下不為例。”就在王秘書浮想翩翩的時候,來自陳博的一句話讓她回到了冰冷的現實世界。
“你是我的秘書,但也隻是秘書,不需要替我拿主意。”陳博對手下這種收了錢才給自己彙報的越權行為相當不滿。
“是的!絕對不會再有這種事情!”被大筆賄賂蒙蔽的眼睛的王秘書,這時候終於想了起來自己權力的來源。
“真是因小失大……”走出辦公室以後,她皺起了眉頭,“在他心裡麵的印象扣分了。”
每天麵對著陳博這個全華亞最有地位的單身男性,王秘書也有自己的小算盤,秘書終究隻是秘書,但夫人又是另外一個概念了。
時間回到幾天前。
“試驗場那邊到底怎麼了?”在傾天大戰前就暫時離開了試驗場的陳曦,發現一束流光飛到了自己的麵前,流光在落地後變成了一個光團,逐漸浮現出了白墨的輪廓。
“你跟了我有十年了吧。”白墨沒有理會陳曦的問題,自顧自地說著。
聽到這話以後,她嗅出了某些不妥的味道,身旁的華箐也有類似的想法,兩人相視一眼,然後繼續看著眼前的光人。
“對,十年了,從我們的第一次見麵算起。”
“時間不多了,這算是我給你們兩個的最後一份禮物。”白墨的話音剛落,光團中心浮現出了一個極為精美的箱子。
箱子自動地打開了,裡麵是兩塊腕表狀的東西,表上沒有時針分針秒針,隻有十朵由符文勾勒出來的花,而在表的下麵,還放著一張紙跟幾把鑰匙。
“你這是什麼意思?”聽到最後一份四個字的時候,她們顯然有了某些不好的猜想。
白墨沒有馬上解釋,隻是用意念讓兩塊表分彆戴到了她們手上,在戴上以後,原本的表身化成了一個極度複雜的符文圖案,十朵花在手腕上正好圍了一圈。
隨著符文的生成,兩人都感覺自己的身體似乎發生了一些奇特的,但說不出來的變化。
“希望你們永遠不會有用到它的時候。”他這時候又說了一句讓人摸不著頭腦的話。
“紙上是試驗場數據庫的最高權限密碼,而那幾把鑰匙,是打開核心試驗品倉庫的,沒有用這些東西去開啟,自毀係統就會馬上啟動,將它們都上交上去吧,這是我給你的最後一個任務……”說完這段話以後,光團像四散的流螢一樣,很快就消失無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