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我和李彥說,情報具有時效性,最好速戰速決,謹防對方發現異常。”沈棠一邊說一邊整理思路,“但這隻是審訊時候用的一點技巧,給許千良一點心理壓力罷了。”
“實際上,這麼大的申城,每天那麼多的事情,任何一個人臨時被什麼絆住腳一天沒有出現都很正常,沒有人會特彆在意。更不要說,臥底的情報人員本來就小心謹慎行蹤難定,不至於引起對方非常強烈的懷疑,更到不了全麵隱蔽的程度。”
主任聽著連連點頭,表示讚同:“繼續。”
“所以,在開始的時候,我比較傾向於,是我們內部出了問題。內鬼應該沒有參與前天抓捕許千良的行動,不然的話,複興社
的人會在更早的時候就撤走了。更大的可能是,他昨天才探聽得到了消息。但是……”
“但是什麼?”主任淡淡地追問。
“有一個問題解釋不通。”不等主任再問,她便接著說道,“許千良的女人和孩子去哪兒了?”
“複興社的規矩,不允許他們私自成家,違者軍規處置!許千良把人藏得很嚴實,連我們的人一時之間都沒有發現破綻。既然這樣,按常理來說複興社是不知道有這麼一件事的。都不知道有,撤離的時候怎麼可能會捎帶上他們?”
“可要說內鬼是在許千良招供以後才泄露的消息,所以複興社才知道那娘倆的存在,也說不過去。”她緊擰著眉,繼續分析,“首先,負責審訊的是李彥和他幾個心腹,哦,還有就是我和李彥通過話,但我並不知道許千良具體的口供。李彥不可能,他那幾個心腹我問過也沒有離開過,負責行動的人是臨時召集直接出發的,也沒有機會。再說,從對麵接到消息到緊急撤離,時間上根本來不及。“
說到這兒,她臉上露出了難解的困惑:“而且,我聽李彥的彙報,那娘倆是中午就走了,張誌江反而是在下午上班以後接了個電話臨時跑掉的,這時間上的問題就更大了,許千良中午那會兒可還沒吐口呢!”
主任一拍桌子,臉色凝重沉聲歎道:“這也正是我一直在想的問題!所有的推測,到許千良的女人孩子身上都沒辦法解釋得通!我某個瞬間甚至忍不住懷疑,是不是真的有這麼一對母子的存在!”
“這一點可以證實,”沈棠認真道,“李隊長的人已經詳細調查過了,那女人的鄰居也確實見過許千良多次進出。”
主任歎了口氣:“那你覺得這其中究竟有什麼問題?還有什麼可能?”
“可能……”沈棠有些頭痛地抬手揉了揉太陽穴,顯出些疲憊來。她撐著精神勉強應付:“也許,許千良一直以來怕被人發現,去的次數比較少,那女人搭上彆的男人,帶著孩子跑了?或許,那孩子究竟姓不姓許都兩說呢!”
主任一聽她隨口瞎扯淡,直接給氣笑了:“沈棠,你這是閒著沒事,坐這兒消遣我呢?”
沈棠輕輕聳了聳肩:“主
任,我哪兒敢啊,這不是一時間想不通,您又非要我說個可能出來嘛!”
她雖然無奈苦笑,說著“不敢”,實際卻真沒表現出太多的恭謹模樣來,甚至說話的工夫,還小小地打了個哈欠。
“那這還是我的錯了?”主任沉著臉,明顯十分不悅。
沈棠不以為意:“您再稍給我點兒時間,我好好琢磨琢磨。
主任一滯,片刻,不耐煩地揮手,趕蒼蠅一般:“行了,你先回去吧!”
沈棠不客氣地起身就走,走到門口,忽然間想到了什麼,停住了腳步。她猛地回過頭,臉上的倦意一掃而空:“主任,你說許千良有沒有可能,是詐降?”
詐降?劇中的主任和劇外的觀眾不約而同地“蹭”一下子挺直了腰。
畫麵一停,片尾曲響起。
啊啊啊啊啊啊啊,斷章狗一定是要被寄刀片的你們知道嗎!!!!!
張萌從沙發上跳起來,心中抓狂怒吼。
作者有話要說:還沒到一點,應該還算是中午吧?
首播兩集終於演完了,後麵劇情不會再連續地詳細描寫了,個彆高光片段會寫一下,不過整體劇情大概會有交代,這兩集留下的坑也會填上。畢竟隻是女主導演生涯的一小步,不可能真的追完全劇的對吧?
晚上還有更新,會晚一點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