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第 5 章(1 / 2)

溫酒酒既不想跟著雙生子學武,也不想去青雀堂學規矩,如果硬要說出哪一個更為恐怖,那必須是青雀堂了。

青雀堂才是當前應該解決的燃眉之急。

俘虜入島後,接受青雀堂的管教,已經成了島上的一個不成文的規矩,那青雀堂的掌事這才敢堂而皇之地派人前來“提醒”兩位主子。

要想不進青雀堂,除非得到兩位主子的首肯,興許到時候那青雀堂的掌事,會賣兩位主子幾分薄麵,不執意教她規矩。

想也知道,是不可能的,目前對於雙生子而言,溫酒酒不過是一件送來的“禮物”。

不聽話的禮物,自然是要先進行管教,“合格”後才能進行使用。

溫酒酒坐在窗前,看著天幕下的明月,蹙起眉頭。

要讓雙生子都同意,她不進青雀堂,難度顯然是S級,但如果要讓其中一個同意,難度就低了很多。

整個伏魔島,都聽傅儘歡與傅司南的號令,如果把伏魔島比喻成一個食物鏈,站在食物鏈頂端的,無疑是傅儘歡和傅司南。

站在食物鏈底端的溫酒酒,想要突破自身的困境,隻有努力與食物鏈頂端的雙生子打好關係,這樣她便可“狐假虎威”,青雀堂也奈何不得。

至於這食物鏈頂端的兩個人,從哪一個下手……

溫酒酒用手托著下巴,目光落在手背那圈牙印上,牙印的痕跡已經淡了。想起穿來那日,雙生子不同的表現,溫酒酒登時一個腦袋兩個大。

在她咬了傅司南一口後,一個要賞她一百鞭子,一個要拔光她的牙齒,這兩個一個比一個的凶殘,很顯然,都不是好招惹的。

二者擇其一,隻能選傅司南。

前麵就說過了,傅司南的人設是武功高強,頭腦簡單,比起狐狸似的傅儘歡,他就容易對付多了。當然,隻是相對於傅儘歡而已,對比其他人,他的殺傷力就是地獄級的存在。溫酒酒選擇從他下手,也是無可奈何之舉。

打定主意後,溫酒酒開始思考,如何將傅司南這張保命符借到手。

她想了想,拿來一張紙和一支筆,毛筆她不大會使,就掰斷了,用筆杆蘸了墨,在紙上寫

字。

她寫的是原書裡傅司南的人設。

紅衣少年,擅使彎刀、長鞭,性情暴戾,毛絨控……

毛絨控!

溫酒酒的眼睛亮了一下,想起一件事,傅司南有隻寵物貓,叫做湯圓,從原文描述來看,應該是隻虎斑,因長得圓滾滾,像個胖乎乎的團子,被取名湯圓。

傅司南對這隻虎斑寶貝得緊,不僅造了間華麗寬敞的大房間給它住,還專門指派了兩個丫鬟伺候它。溫酒酒說錯了,其實站在伏魔島食物鏈頂端的,不止雙生子,還有這隻虎斑。

若能取得湯圓的好感,成為湯圓的金牌鏟屎官,傅司南這張保命符還不手到擒來。

對付一隻貓,可比對付雙生子反派容易多了,而且還是一隻沒見過世麵的貓。溫酒酒相信,就算這隻虎斑被傅司南養得再金貴再高冷,一定也逃不過貓!薄!荷!

溫酒酒記得那天她從密道裡鑽出去後,經過一大片貓薄荷,傅司南平日裡對他的那隻虎斑極為寶貝,從不許它出門溜達,想來那隻虎斑也沒有體會過貓薄荷之樂。

溫酒酒趁著夜色,故技重施,從枯井中爬了下去,沿著密道出去,找到當初看到的那片貓薄荷,摘了一把回家。

翌日一早,溫酒酒早早地起了床,換了件新衣裳,她將昨夜摘來的貓薄荷,分彆塞入袖口,衣襟,衣擺、襪子等地,剩下的都塞入荷包,掛在腰間。

怕掩蓋這些貓薄荷的氣味,她不施半點脂粉,連口脂都沒用,就出門了。

好在溫酒酒這身皮囊極好,便是不施脂粉,也是肌膚雪白,顏如春花,沒有脂粉的掩蓋,反而更添幾分出塵脫俗的清麗。

孤島四麵環海,從來不缺魚蝦等物,大魚大肉吃慣了,口味就刁鑽起來。湯圓作為一隻貓,在這樣養尊處優的生活中,逐漸將口味養得刁鑽無比,偏偏不愛吃海魚,隻吃淡水魚。

好在孤島上山川縱橫,溪水從山穀中穿過,有豐富的野生魚蝦資源。傅司南極為寵溺他的這隻虎斑,每隔一段時間,就會去山間的一處小溪中垂釣,給湯圓加餐,順便帶湯圓出來放放風。

溫酒酒也是想來撞一撞運氣,湯圓大多數時間都被關在它的那間華麗的屋子裡,這是溫酒酒唯一能接

觸它的機會。

原書裡說傅司南常常到山中溪水中垂釣,卻未明言是哪一處山穀,哪一條溪流,溫酒酒拎著裙擺,跑了大半個島,幾乎以為今日要無功而返時,眼底驀地映入一道紅影。

紅衣少年坐在溪畔的樹影裡,手中拿著一根釣竿,正悠閒釣著魚。那隻胖乎乎的虎斑,被關在他身邊的籠子裡,眼神幽幽地盯著傅司南,周身似有無形的怨氣籠罩。

湯圓脾氣不好。

但湯圓的脾氣不好並非天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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