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便,哪個都行。”秦浩故意無所謂的說道。
“好,那我去安排!”李維斯點了點頭,然後去旁邊跟那裡的獄警交流了一番。
“如果你想留下的話,最好換套衣服,要麼扮成獄警,要麼扮成我的下屬,你這樣會讓他們疑心的。”秦浩對李維斯說道。
“行!”李維斯點了點頭,然後去隔壁房間換了套獄警的衣服,然後就站在了一旁的角落裡。
“讓他們把監控關了,以免呆會錄下什麼不合適的東西出來。”秦浩又說道。
“可以!”李維斯點了點頭,他都親自在這裡監視了,沒錄像也沒關係,他們雖然為了審判效果不能對妮可和科恩將軍他們怎麼樣,但私下裡弄死個律師可不叫事兒,所以他也並不但心眼前這個萊昂能翻出什麼浪花來。
這邊關閉了監控係統之後,第一個犯人就被帶到了秦浩的麵前。
通過手中剛剛獲得的資料,秦浩知道這個人叫做圖拉楊,是科恩將軍手下的一名重要將領。
“您好,圖拉楊先生,我是萊昂律師,聯邦委托我來給您做辯護。”秦浩主動打招呼道。
“辯護?你們是巴不得我們認罪吧?”圖拉楊冷笑道。
“圖拉楊先生,您可能對我有什麼誤會,我見到您和您的同伴在審判的時候,沒有辯護律師,所以才自願免費來給您提供法律援助的,想必您也知道,這場官司您和科恩將軍等人勝訴的幾率不大,如果不是想要維護法律的公平性,我為什麼要主動引火燒身,您應該知道,對於一個律師來說,打一場必輸的官司,對他來說可沒有任何的好處。”秦浩說道。
“隨便你怎麼說吧,反正結局已經注定了。”圖拉楊歎了口氣,從他的語調中可以聽出,他雖然並不認同秦浩這個律師,但至少對他沒有敵意了。
“圖拉楊先生,我的探視時間有限,所以就不跟您過多的客套了,咱們現在直入正題,聯邦對您的指控,想必您也知道了,現在咱們有兩個選擇,第一就是做無罪辯護,但這樣的成功率非常低,低到可以忽略不計;第二,咱們就是做輕罪辯護,這樣雖然需要認罪,但卻可以儘可能的縮短刑期,如果能夠跟檢方達成認罪協議的話,那樣他們在起訴的時候,就能減少幾項,從而獲得相對較好的結果。”秦浩對圖拉楊說道,而這些詞兒都是獲取了萊昂記憶的寄生蟲教他的。
“做輕罪辯護,恐怕就得出賣我的同僚和科恩將軍吧?”圖拉楊問道。
“也不儘然,雖然那樣做的效果更好,您如果願意當汙點證人的話,那麼按照慣例,檢方肯定還會再減少對您的起訴項的,當然如果您不願意這麼做,也完全可以,咱們也可以隻在自己身上做文章,雖然效果沒有您說的那樣好,但能減少刑期,那又何樂而不為呢?”秦浩笑著問道。
“減少刑期?能減多少?能讓我在一年之內出獄嗎?”圖拉楊問道。
“這個恐怕不太可能,就算達成了認罪協議,您的刑期也至少要在十年以上。”秦浩說道。
“哪有什麼意義?隻要刑期超過一定時間,我們就會被老百姓遺忘,等沒人在關注這件事兒了,我們就會悄無聲息的死在獄中,大家都是體製內的人,這種把戲糊弄誰?”圖拉楊冷笑道,能做到高位的人,哪有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