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那天。”
“這就是了。我接下來就將那天說的話,儘量原本原樣學一遍,也好讓你們聽聽,我到底都說了些啥。”
說完,徐長青先清了清嗓子,不等對麵白秀蓮反應過來,她就先模仿起第一次她父女倆人遇到對方時的場景。
要不是明顯可見徐鐵憨一旦歪腦袋笑起來就沒好事發生,就她這會兒學老姑跺腳的動作,白成剛見了就差點要笑場。
可……
“光哥,是我呀,喊你呢,是我呀……你啥時回來的,咋就沒來瞅我呢……哎呀,光哥,你先甭急著走呀……”
白成剛捂臉。
“哥,我打小就在我姐長大,就連光哥也不像姐夫像我親哥,哪有這孩子比劃的好像我還不要臉皮了……”
又插嘴了!
你能解釋得了一個小姨子還能在大街上朝姐夫使勁撒嬌?!徐長青朝白秀蓮擺了擺手,繼續她的轉述表演。
“之前我說過的那些話你都給忘了?有些事情,我不在家並不代表就能瞞得過我,是我看在你姐的份上忍了……”
剛要阻止外甥繼續開口的白新生聽到這句話,他頓時停了下來。而徐長青也未將她爹最後一句狠話現在就給掏了。
在場的全是成年人,說破歸說破,但要是連底兒都給掀了就沒意思了。她緊接著就開始講起她第二次和白秀蓮相遇。
要說她當時有沒有當麵親口道明對方男人就是在外麵有人?那就端看此刻聽的人怎麼想了。要是嫌她多嘴,更好。
她徐長青有乾過的事情、有說出口的話就絕對不會不承認。“……事情就是這麼一回事,非常簡單。
至於她是不是聽了這些話誤會什麼,我就沒法解釋清楚。那又不是我男人,我又能知道個啥來著。
反正惹毛了我,我就動手揍,管他在外有沒有人。隻要我自己先遵守本分,我就不信了他還敢朝我動手!”
意思就是老姑先沒做好女人本分,所以打了也是白打!徐鐵憨呀,以後你哥我是再也不敢喊你一聲鐵憨憨!
瞧瞧你這番話說下來,裝啥!白成剛看著漲紅著臉又氣得臉色鐵青的大爺和二大爺,他趕緊先拉徐長青出了外屋地
“你呀,衝動了。”
徐長青苦笑。
“大爺他們不會聽不出你今兒到底想說些啥,更不會聽不出你就是存心挑撥老姑他們兩口子鬨,報複來了。”
“不是報複,是提醒。”徐長青矢口否認這一點,“趁她現在還沒鬨出事端,我得先在舅舅麵前提醒她好自為之。
要是報複,我就絕對不是這麼輕輕放下。不是誰都沒長眼,她不怕壞了名聲,我怕她沒腦子遲早會牽連到我爹。”
“……應該不會。”
“你是想說我爹一年才回來幾趟,她一年才能見著我爹幾回?”看著外屋地門口,徐長青搖頭拉了拉他就先往外走。
越是這些破事,什麼姐夫小姨子的醜事,越是容易被人捕風捉影之後還當成親眼所見似的廣傳於外。
不防,能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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