顯然。
事後沈衛民一句我爹沒接他電話就讓我回來看看,讓白秀蘭算是徹底明白她男人之前說的絕不是開玩笑。
更要命的是她家長青還來了一句我爹親自寫的斷絕書就在我二爺爺手上,我是不可能明天還要去送人。
原本徐長青還不想在她娘前麵“潑冷水”,但讓她明天當代表送人到縣城坐車?當她真能大方到退了又退。
“不開心?”今晚被留下的沈衛民看了看鍋台裡邊煮豬頭的徐長青,趁著徐老太離開之際,他先悄聲問了一句。
徐長青搖頭,“早就知道的結果,有何值得我不開心。你快去睡吧,這裡有我,晚了我爺爺都要酒醒了。”
“沒這麼快,今晚喝的有些多。我不是問你這個,那個陳桃的事情發生之後得出的結果可讓你滿意?”
徐長青歪頭瞅著他。
沈衛民失笑,要不是手臟,他很想摸一把媳婦的小臉,“我家除了拎不清的老二兩口子,全過了吧?”
“你還是想想回去咋交差吧。”還我爸媽給兒媳婦壓驚?“昨晚你是不是去找了陳狗剩他們哥幾個?”
“他們找你了?”
徐長青點頭,瞟了眼正房通過後院的過道,“是找來了,所以我今天才回來晚了。抱歉,不該讓你為難。”
“說啥呢。”沈衛民瞪了她一眼,“你是我誰,還用得了我說?現在該放心了吧,我就說我爸媽是真心稀罕你。”
徐長青笑笑。
“媳婦兒~”
“好好說話。”
“我錯了,不該留下的。”做人果然不能太得意,瞧瞧,腦子一沒跟上就今晚連抱媳婦的大好時機也丟了。
“你說我這會兒提出要走行不行?”挨了徐長青一個白眼的沈衛民立馬用胳膊肘拐了她一下,“你不想我?”
“偷喝了幾杯?”
“就那一碗。”沈衛民豎起一巴掌,先掰下一根手指,“就這一碗還是四分之一的水,幸好沒人搶我碗。”
徐長青忍俊不禁輕笑出聲:“哪是沒人敢搶你碗,是沒人敢讓你喝多,就怕你不是砸豬頭,是拉一頭豬當場宰了。”
“那是。”沈衛民好不得瑟地揚了下下巴,“你瞧你男人這事兒整得咋樣?心思多的就會想多,嚇唬住了吧。”
“乾的漂亮。”
“我來之前她沒在你跟前瞎得瑟吧?”
“回來晚。”徐長青想想還是未提之前徐白蜜還撞了她一下,“你來那會兒,我剛從裡屋出來沒多久。”
倒是能借此誇他鎮得住場子,可同樣的,說了,以她對沈衛民的了解,他是絕不會放他們輕輕鬆鬆離開。
沈衛民似笑非笑地看著她
“算了。離開就行,免得節外生枝。”
“陳平的也到了。”
“真瞞不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