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種人,如他的長卿,他們就習慣多思。早說了,她昨晚一準通宵不睡,畢竟他回來都已經是大半夜了。
就是不知昨晚老丈人是不是被他電話打的早上上班遲到?沈衛民抬頭瞅了瞅天空:就是沒太陽,應該也不會打雷。
徐長青並未讓沈衛民多等,沉吟片刻之後她就點了點頭,“行,就照你說的辦。就是有一點,你家那邊……”
“噓~”沈衛民立馬豎起一根手指放在徐長青的嘴上,“又忘了,這些可不關你男人我的事兒,是咱爹。
記住,是咱爹花了老大的人情給大家找了個掙短工的活兒。就是往後各有機緣,也是人家自個有能耐。”
徐長青無語地伸手拉下他的手。
“再說了,你當這些都是靠你男人耍耍嘴皮子就能辦成?最主要還是靠咱爹麵子,大家夥給我捧個場。”
徐長青失笑搖頭,“過分謙虛就是驕傲。行,就這麼著,等回頭再說。現在先和我一塊去找二爺爺。”
“我也去?”
“去!”該是你的功勞就是你的,哪怕就是有些事情不好擺在明麵上,我也得讓人記住你這個人情。
麵朝一側的徐二根見侄孫女小兩口遠遠過來,他還以為這倆孩子又是送下酒菜過來讓他老哥倆好好搓一頓。
話說這麼吃下來,他如今都長膘了,還真擔心翻過年屯子裡就有人冤枉他守在隊院就是為了占公家便宜。
徐大根頓時被二弟這話給逗得哈哈大笑。
因沈衛民拎著籃子,徐長青到時就近扶住站起身的徐二根時趁機將手指搭在他手腕上,可惜,還是把不出脈。
儘管已經算是將田奶奶給的人體穴位背了個滾瓜爛熟,就連那個小銅人都沒逃過她毒手,但她還就是把不出脈。
其實不單二爺爺的,就是沈兄的脈搏,由著她慢慢把脈,還是至今沒法子從中把出和剛子哥的脈像有啥區彆之處。
看來真如田奶奶說的她在把脈和針灸方麵的天賦不行,唯一可取之處也就在配藥製藥方麵假以時日或許稍有進展。
也罷。
難求不得。
沈衛民瞟了眼某人自以為隱晦的小動作,借著回話之時先讓徐二根分散了注意力,也順道提醒徐長青談正事要緊。
隊院並不是隻有徐家這對老哥們,這也就是今日沒出太陽,此時又正值午後一兩點鐘,這對老哥們不喜歡悶在屋裡。
正好有事就趁這會兒裡麵的人沒出來,打麥場又無人,想談什麼事情就得現在趕緊提,除非你打算請人挪到河邊。
徐長青默默想了想,確定沒什麼遺落之處,她就邊琢磨著措詞邊將沈衛民告之的情況給細細講述了一遍。
徐二根聽完震驚之下轉頭目瞪親哥。
“我沒提。”徐大根連忙搖頭,“是孩子自個想到。”
“沒說你提,我還能不知自個親大哥是啥性子。”徐二根搖了搖頭,咂嘴,又緩緩搖頭,“這事兒,嘖……”
“有啥好尋思,您要不答應,我就讓衛民哥安排給老白家的誰了……”
“不行!”不等徐長青說完,徐二根就脫口而出打斷,“有,也是給咱老徐家,咱姑爺整的乾啥便宜他白家。”
徐大根再也忍不住笑出聲。
這二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