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長青欣然應好。反正最快得五月做醬,還沒得很,到時再說好了,倒是倆小這會兒拉了又該要餓了。
走走走。
咱娘倆先上廚房。
一時之間,連手洗乾淨出衛生間的徐老太也進了廚房,原本就不是很大的違規改建而成的廚房能待得了幾人。
沈衛民趕緊連奶娃娃小姨子也給吆喝到客廳照顧上,免得這個小胖妞又扯著他媳婦的頭發跟擼草似的。
徐啟光預料他家長青今天應該會和沈家小子一起回來, 因而到了下班時間他就沒再磨蹭,拿了公文包就離開。
果然!
他這人還沒來得及進家屬院,在路上就聽隔壁鄰居家的陳大娘笑言他家倆孩子下午就打包小包地回來,
“爹!您回來了啦。”沈衛民眼神好的,先一步發現了推門進來的徐啟光,“媳婦兒,快快快, 咱爹回來了。”
“……”徐啟光失笑搖頭, 這小兔崽子, 還媳婦兒,存心的瞎嚷嚷!“我看你們倆上午又逃學了?”
“孩子惦記你還不好啊。”剛喂好孩子輔食沒多久的白秀蘭快步向前先接過他公文包,“今天回來的早。”
徐長青從廚房鑽出來就聽到這一句,“那我要好好亮一手慶祝了。爹您先洗把臉,衛民哥你快拿好酒回來。”
“好嘞~”沈衛民欣然應下,將在客廳地上鋪就的軟墊子上玩耍的小舅子小姨子交給丈母娘,他就先去小房間。
他媳婦兒狡猾狡猾的,這回帶過來的有些東西就怕她奶和她娘念叨個沒完。就好比說其中酒就混在衣物袋子裡。
這些袋子之前就放在了小房間裡麵,這小房間也是他媳婦兒的閨房。當然,此閨房到了今晚就是他這個姑爺的睡房。
彆誤會,彆說當著“大姨子”白成剛的麵他不敢和媳婦一個被窩,就今晚他小兩口更不可能一個被窩睡覺覺。
有,也是他媳婦兒今晚就會去和她奶待一個房間。在還沒有領結婚證之前,在外一切還得外甥打燈籠。
——照舊。
很多事情就如他的長卿明明已經過十六,很多時候到了最關鍵的時刻,他還是不敢擅自胡來是一個意思。
他爸有一句話是對的,這兩年, 就是他媳婦還沒滿十八歲之前要是懷上了, 他老丈人真會先打斷他的腿。
像他們這一對清心寡yu的父女倆人是永遠懂不了何謂煙火夫妻,理解不了他其實根本和一般爺們沒啥兩樣。
要不是實在被逼無奈,又舍不得委屈媳婦,還整啥大事業,老婆孩子熱炕頭才是他沈衛民人生最大的追求。
小房間裡麵藏著的好酒可不單單就是一小壇子三斤重的果酒而已,這其中要數最好的就應該是鹿血酒。
這酒就是采自年前鮮新的鹿血浸泡而成,時值今日已浸泡兩個月,鹿血中的有效成分就已經成功釋放出來。
隻不過這次同樣是一小壇子三斤重的鹿血酒,沈衛民現在就沒想抱出去給他老丈人飲用,要喝也得等下周再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