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正午一幫人如約彙合之後,雖說沒有來北池子這邊,但在外搓了一頓之後還是有去了之前所住的那處四合院。
也就是何立本,沈衛民名副其實的大表哥,何立平嫡親大哥名下的那處四合院,何家大舅媽就在那邊等晚輩到來。
何家大舅媽是個心思極巧的人。
以徐長青所見,這位除了有意不想讓親戚家孩子得知寶貝外甥在京有房產之餘,不是沒有怕晚輩上大院那邊。
倒不是說何家大舅媽就嫌棄老家晚輩上大院見他們兩口子,而是還是和後來一樣擔心晚輩不知輕重學會仗勢欺人。
在四合院這邊接待老家晚輩就好多了,一來沒進到大院的何家小院裡麵看過,最多就是聽說何老大是個當官的。
自古以來什麼地方官員最多,無非就是京城。大大小小的官不要太多,不說單位不說職位,誰知何大舅是當啥官來著。
用何立平的戲言來說,他家老子還是個管倉庫的,壓根算不上官來著,權力還不如他過世的爺爺當年一個人事科科長。
老何家許是就因為過世的何老當年那個機械廠人事科科長當的實在太嚇人,後輩至今心有餘悸,最怕的就是一個沾權。
何家大舅媽就是最典型的一員,據她所知這位就對夫家在錢和物上很大方,但一旦涉及到安排工作什麼的就避得比誰快。
其次,在四合院這邊接待老家晚輩還有一個點睛之處,代表著晚輩在京有生活上的困難就可以上那邊四合院找她。
如此一來,除了至親,一般親戚就隔開了。她一個何家長媳不是不幫夫家親戚,而是有選擇的幫也沒什麼好讓人質疑。
徐長青就發現何家大舅媽在為人處世上和她有著異曲同工之處,她當年就是這樣子,看似很好就能找到她,卻並非如此。
她要想避開誰的話不要太容易,要說有有何不同,那就是達成的效果,她避開麻煩的手段就沒有何家大舅媽圓滑。
因此,她徐長青在人際關係上就一直是招人尊重,對方就極為敬重,但招人恨時,那就被人戳脊梁骨都是輕的。
她就知道有人背後罵她徐閻王,這還是好聽的。罵她徐畜生不得好死的就有不少人,想要她一條命的更多。
所以說,她還有的要學。要能學到何家大舅媽在為人處世上半成的圓滑,應該是再也沒誰會在背後罵一聲徐畜生了。
好吧。
她承認。
她這人很虛偽。
嘴上說著不在意被人詛咒,其實心裡老放不下了。瞎說了個大實話,沒料到居然被沈衛民取笑,徐長青怒了!
說一次情商不夠就ok了,還說?笑笑笑,就你牙白!我就私下跟你嘮嘮想多學大舅媽兩招還有錯?
歡聚一場,在何家四合院分開之後再各回各校。當然,她和這個不講道義的家夥還不到回校時間就先回的家。
結果倒好!
“你倒接著笑啊。”
“不敢。”沈衛民說完又樂得不可開支。這寶貝,什麼叫和大舅媽在為人處世上麵有著有著異曲同工之處?
差老遠了。
儘亂用成語。
異曲同工四個字就是沒收你版權費,你也不好隨便套用懂不?“你是誰,咱大舅媽是誰,完全不同年代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