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一下子姐弟三人異口同聲來個高聲好，聽得沈衛民不由抽了抽嘴角，一時忍笑還忍得相當辛苦。
還好？
睡你的吧！
“在很久很久以前，有一個小朋友叫司馬光……”
沈衛民補充：“他砸鍋了！”
“錯了，錯了。”小長悠舉手，“是缸，大缸，喝水的大缸！”
“真聰明！”你還沒喝高的姐姐就隻會眨巴眼睛，沈衛民再忍笑，“那小乖乖給姐姐講故事好不好？”
“好！”
“你就隻管躺著好了。”沈衛民按住要爬起來的徐長青，“托兒所的小朋友就躺著聽故事，對不對呀？”
“對！”小長悠重重點了下她的小腦袋，“哥哥躺了，姐姐躺，姐夫躺，聽小乖乖講故事。”
你可太聰明了！“你們先開始，姐夫馬上回來聽小乖乖講故事。好了，小乖乖開始，在很久很久以前？”
“有一個小朋友叫司馬光……”
嗯。
很好！
聽小長悠接上開始掰起小手指講故事，沈衛民轉身就三步並作兩步地出了西外間，就見徐啟光也往外走。
這老丈人，不厚道啊，肯定是在外聽了半天還偷樂了好久。“爹，咱們家哪個口砸用不著了？”
“砸缸？”徐啟光停下腳步轉頭，“還好，我還以為你們要玩砸鍋了。鍋裡還有解酒湯，趁熱都喝一碗。”
沈衛民快步向前雙手搭在老丈人肩上，邊推著他繼續往前走著，邊悄聲笑道，“長卿說她沒喝高。”
“差不多了。人還清醒著，就是反應有些慢。再喝幾兩，挨著炕就該隻管睡了。孩子娘，出來一下。”
“爹，不用，我來就行。”沈衛民連忙拉住，“我端一碗進去看她喝不喝，不喝影響不大，睡一覺就好了。”
說話間，白秀蘭已經從東外間出來，還隱隱約約聽到了半句話，她心裡一動，“長青喝多了？”
徐啟光搖頭，“她有分寸，應該是酒後勁來了。喝多了會吐，現在還好。你上那裡頭乾啥，還沒收拾好？”
沈衛民見老丈人已經接上話，他就沒再摻和。先去碗架子前麵拿了個碗就快步走到一側灶台那兒開鍋蓋。
“好了，就是不放心進屋瞅一眼，摸了摸炕還熱不熱和。去年家裡炕就沒扒，哎，快停下來，娘來。”
“不用，就打碗湯，我又不是不會。您和我爹都進去看一下，搞不好長青就睡著了，源源他們就精神著。”
隻不過起先還在的小老太呢，怎麼沒看到，聽著就不像是現在還待在東外間。沈衛民想想問道：“我奶呢？”
“你爺喝了不少，她不放心，見你們回來就先去看看，晚點回來。”白秀蘭順手就拿了個托盤放在灶台上。
“我爺又上隊院了？”
“你二爺爺今天不是不來，你爺惦記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