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徐長青推開他,耳朵都癢死了。“我爹既然說出口,再晚,他都會來,除非實在走不開。”
“那不就得了,彆忘了明早他還要參加會議,太晚來第二天要急急忙忙趕過去和劉局他們彙合,不麻煩?
我猜是你不想先回校上課,咱爹哄你來著了。除非下午沒啥事,要不你看他們今晚會不會回來住一宿。”
什麼事情都可以往壞處想,這叫“人無遠慮,必有近憂。”;就這事說破的人最討厭,沒準她爹下午就沒事呢!
“先這樣吧,這邊讓九姑先準備著,明天周六,沒來的話,明天下午放學咱們就先去那邊,住那邊要方便很多。”
“好吧。”徐長青將飯桌上的碗筷放到盤裡,“還有什麼事情沒有?”有就快點說,沒就退下午休!
“剛子這邊要不要先通知他咱爹來了?九姑瞅見要生氣了。”說著,沈衛民趕緊拉走還想洗碗的徐長青。
“等一下,我擦一下手。早點晚點通知都沒啥,等星期天再通知剛子哥都來得及,早說了還影響他日常作息。
要是現在通知他,明天下午他一準啥都放下不乾跟咱們進城。我記得後天早上他好像還有學校活動。”
“沒錯,那就這麼說定了,他今晚有來這邊就提,沒來就等星期天下午再說。走了,外頭冷,咱先回房。”
冷?
還好吧。
你不會凍著了吧?
徐長青認真打量著沈衛民氣色,正好說話間從東廂房拐到走到正房廊前,她先停下來腳步,“低頭。”
“彆!”
瞎尋思個啥呢?
就摸一下你額頭。
“你聞聞,一股子酸菜味兒,看來我還得要去衝個澡再去學校不換不行。不是潔癖犯了,是下午就有一節實驗課。
實驗室裡頭暖和,脫了大衣就更是藏都藏不住味兒。你再聞聞看,除了酸菜味兒,還有沒有一股子肉味兒?”
徐長青點頭,心知他擔心什麼,這會兒天天沾點肉星兒的人就極少,是能注意點則小心些總不會有錯。
“沒凍著吧?”
“沒啊,誰凍著都不可能是我凍著。”沈衛民砰砰砰地拍著自己,“瞅瞅,老強壯了,走啦走啦,快點。”
啊呀,彆拉呀,差點要摔倒了。徐長青被沈衛民一個伸手攬過就走的帶得一個踉蹌就撲到他懷裡。
“哈哈哈,瞅你輕的,沒有八十斤了。”沈衛民被瞪了一眼的,他立即轉移話題,“對了,明晚還要和瘋子通電話。”
“忘不了!”徐長青直搖頭,“在外頭四平八穩的,在家咋又毛糙上了,被人瞅見了還不得以為你換人了。”
“誰看到?”沈衛民摸了一把她的臉,伸手就去掀起棉簾子,“再說了,大中午的飯點時間,誰沒眼力勁到上咱家串門。”
“沈衛民,有電報,拿戳!……”
聽!
打嘴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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