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是他的教育方式不對,不然為何同樣是一個引導,廣白(長源)就能優秀到連他姐的點點東西都不要。
沈衛民回想起小舅子前世裝糊塗裝得絲毫他姐身家幾許的神情,想起小舅子還連妻兒都瞞得嚴嚴實實的。
這就可能並不是他以為的小舅子天生像足了他媳婦兒這個姐,是教育,是引導,潛移默化的像足了他姐。
再看他媳婦兒如小四所願的給了一把地下室的鑰匙,看著小四屁顛屁顛地抱著紙箱去西屋,沈衛民搖頭而笑。
徐長青見狀覺得非常有必要向沈衛民解釋她這次的先斬後奏,畢竟小四是他親弟弟,她可引導,卻不能隨便作主。
“我就尋思著翻過年他就十四,也不小了。這麼大的孩子,他已經有自己想法,咱們更應該拿他當大人看待。
孟母三遷,環境很重要,順著他的心思把他周末假期的時間儘量拉回這邊,這邊風氣好,時常回來於他也有利。
就是一旦逞英雄結交不良少年,在咱眼皮底下想掰回來也容易。到時候大不了把他帶出去,咱們自己盯著好了。
其實要不是考慮到咱們當哥嫂的不好擅作主張,我挺想目前就把小四戶口轉到京城上學,人脈就是最大的資源。”
沈衛民默,扯了扯嘴角,搖頭,“知道你想彌補我遺憾,但路鋪得太順未必是好事,還是等上完初中再說。”
“行。”
反正憑小四最後還心疼你這個哥,這輩子我就是掰都會把小四給你掰回來,他要還敢紮刺,瞅我咋修理他!
至於老二,那就法子了,頂多就是麵子情。再說有房,等畢業兩口子就有工作的,還想咋拉一把,差不多了。
唯有你壓得他服服帖帖的,高高在上的讓他明白和你距離拉得實在太大,他才熄了還老想拿你當對手看待。
他沈老二能老實下來就無須擔心楊曉琳還敢跳,這家子算是就這麼一回事了,往後給你添堵的機會也少之又少。
徐長青仔細想了想,老沈家這邊好像就沈老二一個刺頭,不像她家那邊還有個糊塗的小老太,算是安心了不少。
說實話,要不是為了沈兄,她都懶得費這個腦力去尋思。合則來,不合則散,乾脆利落的一刀切,多痛快!
拋開這些煩人的人情往來,徐長青便開始準備起明天回門所需要準備攜帶的禮物,還有兩個人明天要穿的衣物。
明天回門所需要攜帶的禮物好處理,比起今天給老何家和沈家兩個大姑的回禮還簡單,照清單收拾出東西就行了。
就連明天要穿的衣物,這個也好處理,全部疊得齊齊整整的,取出其中男女各一款衣物掛好,等明早穿就行了。
倒是清算禮金,以及結算婚宴其中還有一部分因當天太忙的緣故,還未結賬的費用,包括族裡還有人非不收錢的。
這些才是最最令人頭疼的問題,不收錢就必須要給謝禮才行,關鍵是給出的謝禮據說還不能兩者價值過於懸殊。
倒不是她摳門,是沈兄說人情往來不能用錢一刀切,越是死活不肯收錢的人家,越要妥善處理才不傷大家感情。
說是不管這些人是有意搭把手,還是無所圖的無意間幫了忙,僅憑同一個祖宗,統統都得當成至親來認真對待。
反正說的可邪乎了,也不知哪來這麼多說道,聽得她腦殼都疼了。徐長青索性去清算禮金,這個,她內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