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衛民能想到這一點,徐長青自然不會沒有考慮到以她對徐三虎的了解,到時要是自以為幫不上忙不會撤。
因而她一直有計劃等她虎子哥征得家人同意之後會有A和B兩者以供虎子哥選擇,甚至C也有,不會草率行事。
那是她的虎子哥,一直護她的虎子哥,還是不輸於親哥的虎子哥,不善言辭卻能遇到危險擋在她前麵的虎子哥。
有些話無須徐長青多言,沈衛民見她神色便可知她已經早有周祥考慮。也是,差點又忘了他媳婦兒是徐爺。
她之所以能被人尊稱一聲徐爺,不是以男兒身立足於世,而是以白手起家手段了得讓人尊之、敬之、更是畏之。
他就差點又拿她當成了小兔子,錯覺,錯覺誤他啊,就是退到幕後還能輕易拿捏住集團的長卿要是小兔子?
那他就是豬!沈衛民捏了捏徐長青的臉之餘不由啞然失笑,他這算不算把狼當成了羊養,還把狼養成了養?
“乾嘛?”又是這差點讓人扛不住的眼神來了!徐長青雙手抓住他的右手便要張嘴去咬,“磨牙了啊。”
“哎,你不說磨牙,我還忘了件事。”沈衛民說著便見徐長青如他所料般停下手,“小源源他們有磨牙嗎?
小孩子是不是一般都半歲大左右磨牙,我咋好像沒見著他們兩個小家夥有磨牙,咬手流口水倒是不少見。”
徐長青無語:虧自己還以為他想說什麼呢,合著就這事兒啊!“肯定有的,還挺早的,不到六個月就磨牙了。
那會兒他們都已經在家屬院那頭,你沒見著他們磨牙不奇怪。吃的好,長得快,不到周歲就可以站起來走了。”
“那是。”普天之下誰家孩子生下來吃的就是來自長青園的供應,不對,有的,他的孩子有這麼一個媽待遇隻會更好。
笑的都沒眼看了!徐長青這回實在猜不著沈衛民在傻樂個啥,她好笑地睨了他一眼便低頭將手上金鎦子給擺好。
這下子,炕上用一枚枚金鎦子給擺成一個大大的餃子圖形算是完美無缺成型,徐長青又“拿”出一紮金鏈子。
沈衛民汗顏,“這會兒想擺啥,不用都拿出來提醒我了吧,下次要買啥之前我一定和你商量好不好?”
徐長青聞言瞅了瞅這些送不出去的金鎦子,再想到同樣送不出去的金鏈子,把她給樂的都不知要不要點頭。
得。
還是先收一樣起來吧,餃子就擺著好了。“不用,這就是驚喜。”想想還挺有趣的,多好玩兒。
“不過,真不送咱奶咱媽幾個啊?又不一定戴上,就是給她們壓箱底也好,這女人啊,好像有稀罕金子。”
你不是女人?沈衛民玩味地瞅了他媳婦兒一眼,搖頭,“原本就沒想今年送,或者說一下子都當禮物送人。
這還是當時上珠寶行定製婚戒那會兒,我在店裡看金價不高,尋思著款式不會過時看著還行就準備買些放著。
畢竟咱們兩口子長輩多,回頭舅媽大伯母姑姨誰的過整生日就送一樣,省得送啥禮物還整得一碗水端不平似的。
你瞅這些就絕大部分都是克數差不多的金鎦子,就是過個十年八年也不存在當年送哪位長輩的禮就厚了一說。”
這倒是,徐長青讚同點頭。送禮就怕送出不滿,那還不如不送,但有些長輩過整生日不送,心裡又過不去。
就如何家幾個姨,丁大娘娘家這一房算是離沈媽媽娘家比較遠了,連同一個爺爺都不算的,但也講究得不得了。
不知是不是沒有閨女的關係,她兩口子這次舉行婚禮,丁大娘這位當媒人的就私下贈於她一個傳家寶。
想到這兒,徐長青便從長青園取出一個木匝子。這個木匝子裡麵裝的就是之前婚禮時老何家給的另一份禮。
打開木匝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