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家新開的典當鋪活計還是周海,徐長青再看到有一老頭聽到她喊周海哥就猛的一下轉身,她不由哈哈大笑。
實在是太逗了,她爺爺還成老掌櫃了!店裡麵還正兒八經的隔出了典當窗口,這又是在整啥事兒來著了?
程老從一側門出來,好笑地拍了下跑到這邊門前的徐長青,“心都玩散了,我就說你們一準會被學校退學。”
是滴、是滴,正好合您意,這不我倆就上這邊找您要來這邊上學了。徐長青挽著程老的胳膊就悄咪咪的回道。
程老差點要信了這話,鬼丫頭,當誰不知特區新廠這兩天就剪彩開業一樣,倒是沒想這倆孩子今晚就到這邊。
“爺爺還以為你們最快也要明天下午才到。走,先上樓再說。”程老說著,朝沈衛民招了招手出店鋪。
四樓一單元套房還是老樣子,要說有變化的則是客廳多了博古架,連博古架一側牆角地上也堆了幾個紙箱。
徐長青讓聽到動靜隨後上樓進廚房的梅叔燒少些夜宵,畢竟她和沈衛民就剛吃了沒多久才坐計程車回來。
再從廚房出來,沈衛民就和程老還在客廳博古架前麵一人雙手拿著一個梅瓶轉動著講曆史,一人讚賞點頭。
聽意思這個梅瓶還是贗品,徐長青就很有雅興的湊近打量起沈衛民手上拿著的梅瓶,沒親自入手根本無法確定。
不過,既然沈衛民鑒定此梅瓶是贗品,那就應該不會有誤,他還是有底子的,徐長青就走到茶幾那邊開始泡茶。
“……瓷器一般般,字畫就不行。如今手上幾幅字畫除了從文物商店淘的就基本上都有找老師傅鑒定。”
謙虛了!徐長青瞟了眼往沙發這邊走來的程老和沈衛民,尤其是沈衛民,她還能不知他的個人喜好?
遊戲發燒友是他,古玩愛好者也是他,像是樂器什麼的也是都會兩手,不像她,她好像就懂些皮毛而已。
“長卿可以,之前讓收破爛的大叔大爺送東西上門的,那些基本上都是長卿鑒定,她就邊找老師傅鑒定邊學習。
人家老師傅就老誇她悟性高,她就學啥東西比一般人快很多,跟我爸學開車也是,我爸就老說長卿是天才。
長卿還在上學的就抽空跟我爸學,個把月後她就不單會開卡車還會修車,要不是考上大學,我爸就想她接班。
她就是個不喜歡張揚的性子,和學車一樣,她學習古玩這類也是極少有人得知她前年還在京城專門學習過一年……”
這是在為她背書為何懂鑒彆古玩了?不用的,就她懂的那一點子皮毛,隻要不下嘚瑟,爺爺他就根本發現不了其中蹊蹺。
徐長青遞給程老一杯茶之後,頗為羞澀的瞪了眼沈衛民,將第二杯茶遞了過去,“停停停,又誇了,差不多了。
爺爺你彆聽他吹,我哪有他說的好。您咋突然想起開當鋪的?之前也沒聽您說起,我起先還差點以為走錯門了。”
“小九來回答。”
被點名的沈衛民失笑,“她肯定知道您為何開當鋪,主要是尋思著開當鋪還不如古玩店方便出門淘貨。”
“對,可不就是如此!”徐長青佯裝生氣的怒瞪程老,“您又不是孤家寡人一個的,你兒子知道您敗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