彆以為憑著有血緣關係就能肆無忌憚,想死沒人拉你。屁話少說,再說下去老子就讓人說說你那些醜事。
誰給你臉了,還忍我媳婦兒忍了現在?老子看你就是欠收拾,你倒心平氣和說說和黃老頭他們祖孫倆人風流史!”
徐長青一下子瞪大雙眼。
“啥玩意兒,還當著老子的麵耍起小心眼!要不要老子請李偉來當麵說說啥叫冬天學貓叫,還是讓陳平來一趟?
給你臉了就該好好收起來,還一個勁兒往我媳婦兒眼前蹦,還想把罪名扣在我媳婦兒頭上,當老子是死人不成!
你自個不知你是啥玩意兒才讓你老子羞於認你,還是以為神不知鬼不覺就沒人知道你那些臟事?簡直不知所謂!
滾遠點,少臟了老子的地!啥玩意兒都不知道,還忍到現在都沒回老家就怕老子媳婦誤會,馬不知臉長的玩意兒……”
徐長青眼睜睜看著徐白蜜唆的一下跑出去不見了,又有些反應不過來的目瞪口呆地看著人跑了還沒罵完的沈衛民。
“……氣死老子了,當著老子的麵居然還想騙老子媳婦兒!當老子也缺心眼啊……”呃,沈衛民收回目光頓時愣住。
徐長青緊盯住他雙眼,“看來你知道的事情還不少,就是一直瞞我。是怕我接受不了,還是……”
“不是,我是怕臟了你耳朵。”沈衛民連忙接過話,有些無措地蹲下,邊摸了摸自己後腦勺,“還有也不是很確定是不是如人家所說。你知道的,有些男人就不知廉恥喜歡吹牛,誰知是不是真有那麼回事。”
可現在,很顯然是真有此事,不然那白眼狼不會臉一下子通紅又一下子慘白的抱頭鼠竄一般連吱一聲都不敢就逃。
“不過,我已經讓人私下教訓了那個李偉。至於黃老頭他們祖孫倆,就連方麗在她和方俊離婚了都沒起?
我猜應該是有搞曖昧,但真要和那老頭有乾個啥是不可能的,頂多就是和老頭那個大孫子有過首尾……”
徐長青伸手遮住他嘴:不能聽了,惡心得很!徐長青緩緩籲出口氣:她徐白蜜怎麼敢的,怎麼連這種事都敢乾!
“媳婦兒?”
徐長青深呼吸了一下,緩了緩神,“我沒事兒,我就是心疼我爹。我爹清清白白做人,她還想毀了我爹啊。”
就知道,他就知道不能說破!他這張破嘴,怎麼就還是沒忍得住!沈衛民後悔不及:“不會的,她是她,咱爹是咱爹。咱爹早就不讓她了,你看連你爺爺回來都沒認她回來,她影響不了咱爹。”
“我爺爺也知道這些?”
這要怎麼回答才合適?沈衛民看著鐵青著臉的媳婦兒,決定還是實話實話好了,她這會兒就敏感得很。
“我不是很清楚。這邊到底不是港城,爺爺他也不可能像我一樣早早在他們夫妻身邊安排了人盯梢。
你知道的,就她乾的那些破事要是被傳揚出去早被人撕巴了,哪還風平浪靜。所以,按理來說爺爺他該不知情。
就算是有收集到一些捕風捉影的閒話,估計心裡會尋思無風不起浪,但再有猜疑他也不會跟咱爹提起……”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