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浩欣然應下,就虎子經常在港城和扭約兩地回來的,簽證是極為麻煩,而且有綠卡連出機場走海關都能省事不少。
正好扭約公司那邊這一年來包括稅收等等方麵,目前已經達到公司可以開始幫虎子遞交申請綠卡的有關條例。
甚至於一般人來說申請綠卡比較難的問題,對虎子來說成功申請到的希望還非常大,而且審核周期應該還不長。
“……畢竟你是作為公司第一位高職申請,可以的。有了綠卡往後也方便出差到有些免簽郭嘉,不用每回都要簽證。”
說完,丁浩想想又給徐三虎說了說申請到綠卡還有什麼優待,免得徐三虎不當一回事,又開始推辭又要解釋個半天。
他也服了他們這份兄弟情分,衛民剛剛就連說了兩個“放心”就生怕虎子鬨誤會花冤枉錢真成了老外而不答應。
“……除了這些以外,有了這玩意兒就是衛民安排你進社區大學進修,學費都和本地人一個價,你想想是不是賺了?”
徐三虎無語而笑,暗道他是叫虎子,又不是真虎,哪能不知這些道道。就是以前不懂,出來兩年多了還能聽不懂不成。
再說了,誰都有可能蒙他,衛民和青子也不可能在這件事上蒙他,他哪能不知他們兩口子根本就是在他這個兄弟打算。
徐長青是不知在程老和徐三虎次日即將要啟程的這一個晚上,沈衛民和他們幾個在樓下都嘮嗑了啥。
這一晚,沈衛民就非常自覺,不像之前老往主臥裡麵跑幾趟才去休息,整得大家都跟著他沒法好好養個神。
好不容易出院回來,她就以沈衛民躺她身邊一聽到兒子稍有一點點動靜就起來躺下地影響她睡眠為由趕他出主臥。
畢竟二樓主臥就很大,為方便照顧她和孩子,外麵小客廳就擺了床,月嫂和她田奶奶幾個人就輪流著兩兩守夜。
再則她家一一現在每天隻知道呼呼睡大覺,拉了餓了嗷嗷地哭兩聲就立刻有人上手或是有移動奶庫上去哺乳。
每隔兩三個小時就要吃一次奶,還動輒拉了尿了,她就是偶有深夜睡沉,不到兩分鐘就有泡好奶粉的奶瓶接上。
說起來還多虧了有這麼多人輪流照顧,不然每天白天黑夜不間斷的各兩三個小時哺乳和擦屁屁換尿布真會累垮。
就是有她這個移動奶庫在,單單大半夜起來換尿布每次起來都要忙個一刻來鐘,還是一夜要起個兩三次。
一夜醒個幾次,再加起個幾次,幾乎就等於是大半宿不睡,一晚兩晚還好,每晚如此第二天就老犯困沒精神。
他又不像自己在家坐月子的,早早就恢複正常上課,哪來的精力大半宿不睡的,次日還得一早趕出去學校上課。
徐長青都忘了幾年前她弟弟妹妹剛生下來那會兒她娘婆媳兩人是怎麼熬過來的,她記得當時好像沒有這麼麻煩的。
她娘坐月子那會兒就她和她家小老太輪流守夜,那會兒還是一下子照顧兩個新生兒呢,她就記得尿布倒是洗了很多。
隻能說當媽真不容易,好在有田奶奶她們,否則彆說她,就是這兩天已經恢複正常上課的她家這口子都吃不消。
雖說夜裡還是會被孩子哭聲驚醒,但很快就有人照顧,這幾晚她就練成了閉著眼睛給兒子當移動奶庫等孩子抱走繼續睡。
趁著孩子有人看著,徐長青很惜命地趕緊閉眼睡覺,爭取多養會神,免得回頭真落下月子病,生孩子實在太耗費精血。
她就明顯感到生下孩子儘管有好湯好水的供著,但養了一周多時間還是時常感到疲乏,有些力不從心,還非常容易犯困。
要是以前的話,她一個人的身手可以對付四五個大漢的話,現在她就是拚了命最多隻能撂倒兩個大漢還不一定能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