薇洛:今天也是無人管我死活的悲催內測員的一天。
所幸花滿樓到底自製力很強,並沒有醉的徹底,很快就和薇洛把其餘幾人帶去了客棧安頓。
*
夜裡,薇洛突然睜開眼睛,眨眼間,就從床上到了地上,手裡還握著自己的□□。
看到來人,她頓時表示受到了驚嚇。
“水母陰姬?”
她來乾嘛?
薇洛一想到水母陰姬的癖好,又想到自己今天才被誇讚過的美貌,頓時驚了。
【我的天,她不會是自從看見我就覬覦上了我的美貌,現在終於找到機會,想要擄走我回神水宮這樣那樣吧?】
嬰兒統表示……【哇哦,刺激!】
薇洛臉黑了。
就這還有臉自稱嬰兒統?!
強烈建議把這個總是和她不是統一戰線的黃色廢料統給清洗一萬遍!
“你來做什麼?”
眼看著水母陰姬走近,薇洛警惕的開口。
“彆緊張,我不會對你做什麼的。”
你一個把神水宮弄成後宮,性彆女愛好女的女人沒資格說這個好不好!
薇洛越發的緊張了。
不過表麵上她隻是冷著臉握著□□,水母陰姬壓根沒看出她內心的各種暴動。
水母陰姬慢慢走到桌子邊坐下,低聲道。
“我隻是想找你解開我的疑問,我之所以從神水宮出來不是為了寶藏,而是因為我心中的那些疑問。”
“你說。”
“故事全部都是假的嗎?”
“你指的是哪部分?”
“你們為什麼都叫薇洛?這有什麼含義?”
“沒什麼含義,薇洛就隻是一個名字而已,出來的人都叫為薇洛,但是在內部,我們有其他稱呼。”
薇洛挑挑揀揀著忽悠道。
水母陰姬:“那些消失的薇洛都死了嗎?”
“沒錯。”
薇洛淡淡道。
說來很慘,她這幾次換角色竟然全是因為角色死亡不得不換的。
“最後一個問題,我那天看到的世界到底是否真的存在。”
水母陰姬抿唇,英俊的臉非常的嚴肅。
薇洛微愣,隨後才明白過來水母陰姬的意思。
【……係統,這怎麼忽悠啊?】
係統呐呐。
【這就觸及到我知識盲區了。我隻是一個嬰兒統,哪會忽悠人啊?】
【你平時耍嘴皮子但凡笨一點,我就相信你了】
係統申明,它沒有嘴皮子。
薇洛:……
“它介於存在於不存在之間。”
冷豔的美人沉吟道。
“這本不是你該知道的事情,如果不是你想要殺她,恐怕根本不會有接觸那個地方的一天。
而因為你的緣故,那個地方現在已經崩塌了。
所以不要再想了,它對於你來說,本就不該存在。”
【明明是因為你把人帶進去才會出現崩塌的吧?】
係統表示你這麼甩鍋的嗎?
薇洛理直氣壯:【如果不是她想要殺我,我怎麼會有那樣的想法,而且要不是建模師偷懶,構建的次空間脆的和餅乾一樣,我說不定就在那坑死水母陰姬了,哪裡還需要在這裡忽悠?】
總之,絕對不是她的錯!
社畜的甩鍋技能可是專業的!
水母陰姬像是回憶起了那天的天崩地裂,無數怪異的生物四下奔逃,最終卻還是落入深淵地縫,死無葬身之地的慘烈場景。
那個地方崩塌了,因為……她嗎?
“佛說三千世界,這是真的嗎?”
“最後最後的問題了?”
薇洛挑眉,剛剛水母陰姬說上一個問題是最後一個問題的吧?
水母陰姬也意識到自己的口誤,正想說什麼,就聽見薇洛淡淡道。
“世界何止三千,但並不是誰都能看見的。”
水母陰姬睜大眼睛。但是薇洛卻不欲多說,她看向窗戶。
“夜深了,你還是早些回去歇息吧。”
*
“昨夜,可是有人來過”
白日裡,花滿樓和薇洛坐在那裡用早飯,其餘人還在宿醉沒起來。
“水母陰姬來過。”
薇洛說完,見花滿樓隻是點點頭,卻不在問話。
“你不想知道我和她說了什麼?”
“不好奇。”
俊俏的公子微笑回眸,他的眼睛好像可以包容一切。
“我說過了,每個人都有不想說,不能說的秘密,你隻要一直這樣就好。”
薇洛垂頭。
“可是因為我的秘密,你被我牽連了。”
花滿樓卻隻是微微一笑,溫聲道。
“我自願被你牽連。”
“一大早上的,就聽見這麼多肉麻的話,嘖嘖,你們快來幫我撿撿地上的雞皮疙瘩。”
陸小鳳摸著胡子嬉笑道。
胡鐵花和他勾肩搭背的,裝模作樣的在地上看。
“哪裡?我來幫你撿。”
楚留香打了個哈切,笑著對姬冰雁道。
“你看這兩個促狹鬼。”
“雞皮疙瘩不還在你身上好好的長著呢嗎?不過你如果真的不喜歡,我可以幫你削一削。我給雞扒皮可是輕車熟路,想來給鳳凰扒皮也沒什麼區彆。”
被調笑的薇洛露出豔麗的笑容。
陸小鳳趕緊表情一收,果斷推拒道。
“這就不必了吧?
對了阿飛呢?”
還想靠自己這一身好皮囊騙姑娘的陸小鳳趕緊轉移話題。
胡鐵花朗聲笑道。
“那傻小子好像還睡著呢,果然是毛頭小子,喝點酒就醉趴下來了,哈哈哈。”
眾人在這用了早飯,然後離開了這個小鎮,一路往江南過去,因為不太同路,半道薇洛他們和楚留香等人分彆。
半夜,陸小鳳他們錯過了城,隻能露宿野外。
吃著烤雞,陸小鳳感歎,可惜沒有好酒。
順便想念一下胡鐵花、楚留香、姬冰雁三個酒友。
“那天你還沒喝夠,怎麼還想摟著柱子親?”
薇洛挑眉笑道。
“那你看得悠著點,那天你把人家柱子的漆都給親掉了。”
“我那不是喝醉了嗎?”
“是啊,喝醉了,要不是我拉著,你親完柱子還要把魔手伸向店家養的大黃狗了,我在那給人賠禮道歉,你喝醉了倒好一覺醒來什麼都不知道了。”
阿飛在邊上眨眨眼,仿佛奇怪的知識增加了。
陸小鳳愣住了,隨後不可置信道。
“你……和我開玩笑呢吧?”
“嗬嗬,你以為那隻大黃狗為什麼看見你就叫,叫完就跑?”
薇洛鄙夷一笑。
順便還舉這個栗子,告誡阿飛,可不能和這個大混蛋學,飲酒無度,這可不是什麼好事。
比如那天,她要是沒拉著,陸小鳳就不是親柱子了,連狗都不放過了。
這喝醉了,人事不知,根本無法控製自己的行為。
你想象一下,要是你一覺醒來,懷裡抱著一隻狗,彆人告訴你,你喝醉了非要娶這隻狗,還是條公狗,這可怎麼辦?
一隻可憐公狗的清白不就被摧殘了嗎?
那條公狗也太慘了吧?
簡直是慘無人道,慘絕人寰!
花滿樓在邊上哈哈笑了出來。
阿飛還一臉受教,顯然是認真記在了心上。
陸小鳳一臉悲憤。
“算我求求你,彆提這茬了行不行。
還有,不應該是醉酒的那個人比較慘嗎?”
“是嗎?可我覺得狗比較無辜吧?隻是路過,卻平白無故被毀了清白。”
薇洛煞有介事的思索道。
然後看向一邊。
“你們說是吧?”
花滿樓笑得不能自已,點點頭。
“說得對,還是狗比較慘。”
阿飛耿直臉。
“狗比較慘。”
陸小鳳:自閉了。
與此同時,楚留香帶著兩個好友到了自己的船上,準備把之前貯存的好酒拿出來。
結果上了船卻發現船上的異常。
他的船空無一人,寂靜無聲。
發現蘇蓉蓉、宋甜兒、李紅袖不在後,楚留香麵色不太好,因為他發現了一份信紙。
上麵隻有一個要求,讓他這個盜帥偷人。
“讓老臭蟲你偷人?偷誰啊?”
胡鐵花奇怪。
楚留香冷著臉慢慢吐出,兩個字。
“薇洛。”
姬冰雁麵色一凝。
“送到哪?”
“西域大漠。
和這張信一起的還有這個。”
楚留香伸開手,手上赫然是一尊小巧石像,麵容秀麗慈悲,姿態端莊溫婉,正是一尊觀音像!
姬冰雁失聲。
“石觀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