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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過了多久，鐘玉樓悠悠醒轉，看到諸多副院長一個個臉色焦急的站在麵前。
“現在怎麼樣了？”
“回稟院長，中級班已經被沈哲單挑了一遍……無人能敵！”一位副院長解釋道。
臉色發白，鐘玉樓掙紮著站了起來。
來到中央王城三天時間，袁殿主沒撒謊的話，從二品巔峰突破到四品巔峰……
更是帶著一群小弟，從一品初期，達到三品巔峰！
這位沈哲，已然逆天！
“你們說……他會不會就是創出練體八重的那位聖師？”沉思片刻，想起那天比試時看到的一幕，忍不住看向眼前的幾人。
“袁殿主不是已經辟謠了嗎？說真言感應令並未感應到真言敕令……”
一位副院長道。
“他是這樣聲明過，但你們可曾想過……”鐘玉樓看過來：“如果說謊呢？”
眾人全都一呆。
“身為真言殿殿主，應該不會吧……”一人忍不住道。
“如果不會，我又如何對他有這麼深的成見！”鐘玉樓擺了擺手，不在這個問題上繼續糾纏，道：“不管他說的是真話還是假話，你們想想，如果不是天降懲罰，為何會憑空出現雷雲，將於聰劈成重傷？”
“沈哲也被劈了……”
“若他是故意被劈？而且，所謂的受傷，隻是裝出來的呢？”鐘玉樓道。
眾人沉默。
是啊，如果是為了掩飾，故意裝出挨雷劈，他們也看不出來啊！
“練體八重和練體先天的難度，不用我多說，諸位應該都清楚吧！”
鐘玉樓接著道。
眾人同時點頭。
練體八重，如果不難，也不至於傳承數萬年了，才被人首次創出來，練體先天如果不難，也不至於這種級彆的高手，屈指可數。
即便他們學院，知道了練體八重，專門做了研究，也隻有於聰等寥寥幾位突破成功！
“如此難的級彆，沈哲、蕭雨柔，甚至……趙辰、劉鵬越、王曉峰都成功突破，你們不覺得奇怪？”
鐘玉樓道：“最大的可能就是……沈哲身為練體八重的開創者，聖師！由他親自傳授的學習者，更容易成功！”
一個級彆的開創者，對這個級彆，有更深刻的理解，由他親自傳授，自然更容易突破。
不然，當年的諸多聖師，也不至於桃李滿天下，名傳青史了！
“院長這樣一說……道真有可能！”一位副院長看過來：“那我們現在怎麼辦？”
“兩步走！”
目光一閃，鐘院長道：“第一，我現在想辦法，將消息傳遞給李言闕殿主……”
“李殿主？”
眾人全都一震：“李殿主可是掌控真言殿的九品強者，可有門路傳訊？如果沒有，一旦聖師的消息外泄，我怕……麻煩極多！”
身為中央學院的副院長，對文宗的事，都知道一些。
聖師，關係著整個理宗的氣運，絕不能出事。
“練體八重出現，李殿主曾專門派人給了我一張傳訊符，讓我暗中調查，一旦有消息，立刻傳訊過去……”
鐘玉樓道。
“這樣最好……”聽到可以給李殿主直接傳訊，所有人同時鬆了口氣。
“那……第二步呢？”
“第二步，派出修煉到練體八重的人，偷襲沈哲，並且暗殺，看看會不會再來雷霆，如果再出現……不用想，肯定是！”
鐘玉樓道：“就算不是……這位創出八重的人，必然也與其有著密切的關係，不然，不可能一群人都達到這種境界！”
眾人恍然。
“程副院長，你的孫女，高級班的程怡然，是不是也突破了練體八重，並且借此衝擊練體先天成功？”
沉思了片刻，鐘玉樓突然道。
“嗯！”一位副院長微微一笑，捋著胡須。
這位孫女，在高級班，都赫赫有名，一向是他的驕傲。
“那就好，讓她去試探這位沈哲……當然，前提不能展露練體先天的實力！”鐘玉樓目光一閃。
程副院長點了點頭：“我現在就去安排！”
他孫女，天之驕子，今年不過二十八歲，已然成功突破到五品境界，練體上更是達到八重，衝擊先天成功。
前途不可限量。
由她去探測這位沈哲，是不是聖師，最為合適不過。
……
“中央學院的人，都這麼弱？”
院落中，趙辰等人一個個滿臉興奮，看向沈哲，不敢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