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娘娘,這個湘兒心存不軌,昨日還在屋子裡辱罵您和王爺!”
襲人飛快地看了湘兒一眼,得意地挑了挑眉。
王妃不過是個傻子,她三言兩語撩撥一下,再裝裝可憐,很快就能把湘兒趕出去了!
湘兒這個死丫頭,每天看她的眼神跟要吃人一樣,幾乎要嚇死她了!
凰歌裝作疑惑地問:“她罵我和王爺什麼?”
襲人眼睛轉了轉,閃過一絲惡毒:“湘兒說您是個傻子,憑什麼淩駕在她之上?還說王爺不過是個太監……總之,就是很難聽,奴婢都學不來!”
湘兒從來沒說過這種話,見襲人栽贓自己,頓時氣的撲了過去:“襲人你個小賤-人,竟然誣陷我!”
她顧不得身上疼痛,“噗通”一聲跪了下來:“王妃娘娘,奴婢沒有說過那樣的話!奴婢每日在屋子休養,從來沒有說過這樣的話!”
“小賤-人!還敢栽贓陷害!我打死你!”
湘兒氣不過,站起來撲到了襲人床邊,襲人不甘示弱地跳了下來,麵色凶狠地與她廝打:“你才是賤-人!你就是嫉妒比你美!!”
白露和寒霜無語地對視一眼,誰都沒動彈。
這兩位所謂的病人,生龍活虎的,能大戰三百回合,她們可不想過去湊熱鬨,萬一被誤傷了怎麼辦?
凰歌找了個椅子坐了下來,悠閒地看著襲人和湘兒對罵,等她們罵累了,打累了,才讓悠悠地開口:“本王妃聽說襲人發燒了,過來看看,這不是生龍活虎的嗎。”
襲人眼珠子轉了轉,捂著腦袋柔弱了下來:“奴婢見到王妃娘娘,情緒過於激動了,竟然忘了自己還生著病,哎呀,我的頭好疼。”
方才那嬤嬤很有眼色地上前扶住了她:“襲人姑娘,快坐下歇歇,你還發著高燒呢,何必跟她一般見識。”
“呸!老虔婆!”湘兒頭發被扯得淩亂不堪,嘴角也被打出了血跡,她依然不甘示弱,往李嬤嬤和襲人的方向啐了一口。
“湘兒,你也坐下。”凰歌站起身來,皺眉走到兩人身邊:“你的傷好了嗎?”
湘兒恭敬地回答:“回王妃娘娘到話,基本上都好了,除了傷口還有些疼,彆的都沒有大礙了。”
凰歌裝作疑惑地問襲人:“湘兒都好了, 你怎麼還沒好?”
襲人一臉怒氣:“肯定是這個賤-人在我的飯食中下了毒!我才病情反複!”
說著,她揉了揉自己地腿,腿上地傷口又癢又疼,簡直太難受了。
“放屁!你的吃食我從來沒碰過!你憑什麼這麼陷害我!”湘兒目光凶狠,惡聲罵道。
凰歌隱隱地問到一股難聞到味道,似乎是從襲人身上散發出來的。
“你身上這是什麼味道?”凰歌捏著鼻子,皺眉問襲人:“你脫下衣服來給我看看!”
襲人撓了撓屁股上到瘙癢,不願意站起來,扭捏不已:“王妃娘娘,那怎麼行?”
她好歹還是個黃花大閨女,怎麼能隨便脫了衣服給人家瞧?更何況,要看她的人還是個傻子,如果她看完了之後到處亂說去,她以後豈不是沒臉見人了?
“快脫下來給我看看!我懷疑你發燒跟這個有關係!”
凰歌距離她越近,覺得那股腥臭味兒越濃,頓時不耐煩了。
寒霜上前,抓住了襲人地手臂:“王妃娘娘讓你脫,你就脫,哪裡來的這麼多廢話?”
“你們!”襲人捂好了屁股,十分不情願地掙紮,見寒霜和襲人鐵了心的要來脫她的衣服,氣上心頭:“她不過是個傻子!你們兩個為什麼要這麼聽她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