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哥哥雖然對大婚當日的事情有些怨氣,可說到底還是護著她的啊!這不,當著楚凰歌那個小賤-人的麵兒,就展現出太子哥哥其實還是愛她的嗎?
“行禮?太子殿下可彆開玩笑了吧。”凰歌嗤笑一聲,瞧著太子道:“皇上和皇後麵前,本王妃都不用行禮,怎麼如今到了太子和太子妃的麵前,我就得行禮了呢??我是說,太子早已有不臣之心準備,越過皇
上和皇後去了?”
“你!”
這個賤人竟然敢說他謀反?雲燁頓時大怒:“楚凰歌!你休要血口噴人!”
“是不是血口噴人,太子自己心裡有數即可。”
凰歌翻了個白眼,不屑地道。
咳咳,反正夜千丞在此,沒有人敢動她!就算是狐假虎威,凰歌也不會允許自己被雲燁和楚天歌欺負!
“太子殿下,昨日我夫人剛剛去世,微臣不想她死了之後還靈魂不得安寧!”
楚鳴淵見他們很有打起來的趨勢,趕緊上前調停。
“是,嶽父大人。”
雲燁還是很敬重楚國公的,冷冷地剜了凰歌一眼:“如果今日不是看在嶽父大人的麵子上,本太子一定不放過你!”
凰歌對著他擠出了個笑:“那就多謝太子殿下手下留情了!”
“哼,我們走!”
雲燁氣憤至極,拉著楚天歌的手進了國公府。
凰歌和夜千丞相視一笑,走了進去。
到了中午的時候,京城中來吊唁的賓客陸續來了,瞧著放在屋子裡的那口棺材,都有些遺憾。
遺憾歸遺憾,可還是有人發現了不對。
“現在已經是九月的天氣了,這屋子裡怎麼還放了這麼多的冰?涼颼颼的,簡直凍死人。”
“是啊!這國公府可真奇怪!而且你們有沒有聞到一股奇怪的味道?嗯,像是屍體腐爛的那種味道。”
“當然聞到了!我們又不是沒有味覺!你們說,這國公夫人到底死了多久了啊?怎麼連屍體都臭了?”
“哎,那誰知道呢,不過隻看這屋子裡放了這麼多的冰,就知道他們是想掩人耳目了……”
前來吊唁的賓客裡,有不少的人都在竊竊私語,甚至已經有人猜到了國公夫人是不是在太子大婚之前就去世了,所以太子雲燁和楚天歌才會那麼倉促地成婚了的。
“敬王妃,請隨奴婢往後院去一趟,蕭姨娘在等著您呢。”
一個麵生的丫頭走了過來,屈膝對著凰歌行了一禮。
凰歌看了眼那邊正被客人包圍著的夜千丞,跟著她往後院走去。
可是走了幾步,凰歌就發現事情有些不對勁了。
再往前麵走幾步就是池塘和後花園,而蕭姨娘的院子,根本沒在這裡!
“站住,這可不是去蕭姨娘院子裡的路!你把本王妃往哪兒帶呢?”
凰歌站住了腳,冷冷地問道。
“王妃娘娘您說笑了,這就是去蕭姨娘院子裡的路啊?”
那丫頭怯怯地笑了一下,慢慢地走到了凰歌身邊:“敬王妃,去了閻王爺那裡,可彆說是我殺了你!畢竟冤有頭債有主,我隻是拿人錢財替人消災!”說完,她手中寒芒一閃,竟然從袖中掏出了一把匕首,飛快地朝著凰歌的咽喉刺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