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辦法有的是,但是要看爹爹你有沒有這個本事了。”
楚天歌輕嗬一聲,美目中光波流轉。
楚鳴淵眼神複雜地看著她,忽然感慨道:“天兒,你長大了。”
從前的楚天歌遇到事情隻會驚慌失措,但是才來了太子府幾天,他的寶貝女兒,卻都已經成為家中的頂梁柱了。
“爹,你少說這些有的沒的。”
楚天歌白了他一眼,聲音有些不悅:“處理不好那個臭傻子和那個死太監的事情,國公府和太子府都不會好過!”
意識到自己的態度有些頤指氣使,楚天歌又把聲音放緩了一些:
“爹,昨天那楚凰歌甚至來了太子府,告訴我蕭姨娘死了,又威脅了我一通,才算是走了。咱們父女才是一體,如果不除掉她,來日留著也隻是禍害!”
“好!”
楚鳴淵半點都沒有猶豫,冷靜地點了點頭道:“天歌,爹都聽你的,明天就去雇最好的殺手,把他們兩個除掉。”
但是說到這裡,他又有些猶豫:“據說那夜千丞武功高強,天下間無人能出其右,還有那楚凰歌,好像也有武功在身……”
楚天歌嗤笑了一聲:“爹,武力上戰勝不了彆人,你還有腦子不是,多動動腦子吧。”
說完,她就慵懶地起身,對著鬆香道:“鬆香,我乏了。你去送送老爺。”
“是。”鬆香自然遵命,恭敬地走了過來:“老爺,請吧,奴婢送您出門。”
楚鳴淵被楚天歌狠狠地奚落了一頓,老臉都紅了。
不過,也還算好,他的臉已經被那個莫名其妙的人打成了豬頭了,紅紅腫腫青青紫紫,就算臉紅旁人也看不出來。
楚鳴淵跟著鬆香往外走,憋了半晌忍不住問:“鬆香,老爺有話問你。”
鬆香愣了一下,笑著道:“老爺,您儘管問便是了,奴婢知道的話肯定會告訴您的。”
楚鳴淵滿意地點了點頭,問道:“最近府中發生了什麼事情嗎?老夫這次來,見太子對太子妃很是上心啊。”
鬆香眼神有些複雜地看了他一下,笑著道:“老爺,那是自然的。”
楚鳴淵不死心地問:“為什麼啊?前幾日你們往府中傳消息的時候,不時還說太子妃在府中過的有些不太好嗎?”
怎麼短短的幾日,事情就變了樣了呢?
當然,楚鳴淵不是絕對這樣不好,他隻是絕對事情有些讓人意外而已。
“老爺,這個說來話長了。”鬆香下意識地往旁邊看了看,道:“這些都是小姐的私事,奴婢不方便說。”
楚鳴淵不知道發生了什麼,見鬆香遮遮掩掩的,頓時更加著急了:“鬆香,你就跟老爺說吧!難道你對老爺還有什麼不放心的嗎?”
鬆香再次警惕地往旁邊看了看,咬了咬牙下定了決心道:“奴婢知道的也不太清楚,但是太子妃身邊有個蠱師,她們好像是給太子下了情蠱……”
那天國公夫人出殯,她在後院裡隱約聽到了楚天歌和紅蝶的對話,對此事也隻是一知半解,從來不敢隨便對人說。
“情蠱?這要是被人知道了,可是掉腦袋的事情啊!”
楚鳴淵大吃一驚,覺得自己渾身都冰涼了。
“老爺,您小聲點!”
鬆香一陣頭大,把他送出了府:“您千萬不要跟人說這話是奴婢說的!”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