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則不單單太子和杜蘅會出問題,就連他這個陪同太子來給受害人道歉的,都會受到牽連。
“丁大人,您還是趕快讓開吧,刀劍不長眼,一會兒屬下傷了您,可就不好了。”
雲燁的貼身侍衛看了看雲燁的臉色,立刻會意,冷笑著上前驅趕丁墨。
丁墨跪在地上,如同一尊雕塑。
他不敢讓,也不能讓。
雖然丁墨和杜蘅之間走的並不算近,但是丁墨一直派人盯著杜蘅,自然知道杜蘅這些日子都住在敬王府中。
敬王府……說不定是九千歲的意思,丁墨不敢真的讓雲燁殺了杜蘅。
杜蘅卻很耿直,不願意讓丁墨為了自己受傷:“丁大人,你起來吧!學生死不足惜!縱然我今日慘死刀下,但我就是做鬼也不會他的!”
“閉嘴!”
丁墨恨鐵不成鋼,回過頭來憤怒地罵了一句。
這個臭小子,是生怕他自己死的不夠快嗎!
杜蘅被罵了一句,悻悻地閉上了嘴。
雲燁看都懶得看他們一眼:“還不動手?你在等什麼?”
這個杜蘅,真是該死。
他早先為了消滅證人,讓人殺過暗他一次,不過根據楚天歌說的,那刺客並沒有得手,但是沒想到,這個狗東西竟然有膽子來刺殺自己!
既然是白送上門來的,那不殺他的才是傻子呢!
至於人言,雲燁是絲毫都不畏懼的。
因為今天的杜蘅,是個刺客,自然是罪該萬死!即使有人再把這件事情鬨到了皇上跟前兒,他也有理!
侍衛冷笑一聲,讓人把丁墨拉到了一邊,提劍就要往杜蘅身上刺去。
杜蘅十分硬氣,看著閃著寒光的刀劍朝著自己刺過來,連眼睛都沒有眨一下。
他不後悔,唯一遺憾的是沒能殺了雲燁給爹爹和諸位父老鄉親報仇!
鋒利的刀劍攜裹著寒氣,在眼前不斷地放大,杜蘅的瞳孔也跟著緊縮了起來。
跪在地上的百姓不敢再看這一幕,紛紛移開了視線,卻忍不住啜泣起來。
這就是他們的太子,這就是他們未來的皇帝啊!
他如此對待他們這些百姓,他們以後的日子將會過在怎樣的水深火熱之中啊!
“太子殿下!”
丁墨隻覺得心中疼痛無比,淒厲地叫了一聲。
侍衛的刀尖到了眼前,杜蘅唇角卻勾起一個奇異的笑。
“咣!”
一道石子撲空而來,打在是侍衛手中的長劍上。巨大的衝擊力讓那侍衛手腕忍不住跟著一動,淩厲的劍鋒一偏,狠狠地刺入了地麵上,那侍衛的手臂也一陣劇痛,控製不住地鬆開了劍柄,閃著寒光的劍身一失去了控製
,便猛烈地顫動,嗡鳴不已。
杜蘅不可置信地看著那本該刺入自己胸口,卻莫名其妙地刺在地上的長劍,才驚覺自己已經出了一身冷汗。
方才那死亡要來臨的感覺,絕對是他這輩子經受過的最驚險最刺激的甘感覺!
侍衛緊緊地握著自己的手腕,不可置信地看著那柄插在地上的長劍。
是什麼人,居然有如此深厚的內力?“怎麼回事?”雲燁目視了全過程,忍不住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