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清可以說是唯一一個可以證明楚凰歌就是她中毒事件的幕後黑手的人了,可如今楚天歌卻告訴她水清死了?那她還能找到什麼證人來證明楚凰歌那個該死的女人的罪行呢?
“燁兒,到底是怎麼回事?”
皇後看了看楚天歌那有些心虛的臉色,直覺事情不簡單:“水清可是你的貼身侍衛!從小跟到大的!他好好的怎麼會沒了?”
雲燁皺眉,動了動唇,想要把楚天歌的罪行說出來,可卻被楚天歌搶了先:“母後!水清從敬王府回來之後就病了,殿下和我為他請了許多大夫也不見好,後來就病死了!”
楚天歌做出一番悲傷的姿態來,咬牙切齒地道:“如果不是楚凰歌這個惡毒的女人給水清下毒,水清也不會被折騰至死!”
皇後驚愕地看了惺惺作態的楚天歌一眼,問雲燁:“燁兒,是這樣嗎?”
雲燁下意識地看了楚天歌一眼。
楚天歌的眼神也正好看了過來。
那雙漂亮的眼睛中有威脅恐嚇,也有緊張和試探,唯獨沒有害怕。
雲燁唇角微不可查地動了一動。
看來,這楚天歌還真的以為把自己牢牢地捏在手掌心了。
不過,就如她的意又如何?現在先讓她放鬆警惕,等她最得意的時候再把她狠狠地打落雲端!他也要讓這個毒婦嘗嘗害怕是什麼滋味!
“回稟母後,確實是這樣。”
雲燁淡淡地應了一句,楚天歌聞言,頓時放下心來。
果然,雲燁還是在她的掌控之中的,她想讓雲燁做什麼說什麼,雲燁便會說什麼做什麼,這種感覺真是太好了!
“又是楚凰歌這個毒婦!”雲靜氣的把旁邊桌子上的白瓷花瓶捧起來狠狠地摔在地上:“她害死了水清,難道我就隻能吃了這個啞巴虧嗎!”
寬口細頸的白瓷瓶被狠狠地摔在地上,發出一道清脆的響聲,隨後四分五裂,無數細小的隨便濺起又落在地上,發出一道道哀鳴。
“我的公主啊,這可是皇後最喜歡的瓷瓶了!”
孫嬤嬤歎了口氣,上前攬住了雲靜,把她送到了乾淨安全的地方,隨後叫人來把一地碎瓷片都給清理了。
“你的本事真是越來越大了,今日當著本宮的麵砸東西,明日是不是要去你父皇麵前砸東西?”
皇後臉色難看,胸口氣的起起伏伏,看來波濤暗湧,煞是壯觀。
孫嬤嬤連忙去替她順氣:“皇後娘娘,公主殿下這不是氣急了嗎?都怪那敬王妃欺人太甚!您千萬彆和公主置氣,這也不是公主的罪過啊!”
皇後自然不會真的氣雲靜。
雲靜再不好,是她身上掉下來的肉,她怎麼會真的氣自己的女兒?她惱怒的不過是那個該死的楚凰歌罷了!
“母後,現在該怎麼辦?女兒咽不下這口氣。”
雲靜伏在皇後腿上,淚眼朦朧。
“總會有辦法的。”皇後心情極差。
“母後,楚凰歌那個小賤人現在在替太後治病,暫時是動不得了,不過,咱們可以先從夜千丞身上著手。”
楚天歌冷笑一聲,眸中閃著寒光:“夜千丞昨日私闖壽康宮,還狂妄地留宿,已經得罪了太後,若非今日父皇為他圓說,他怕是早就被太後關進大牢去了!”
“所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