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府。
破舊的柴房卻有層層侍衛把守,若是不知道的,還以為裡麵藏了什麼寶貝。
隻有太子府的人知曉,如今的柴房之中,關押著他們的太子妃。
“打開房門。”
雲燁和水清信步走來,雲燁皺了皺眉,低聲吩咐道。
“是,太子殿下。”
守門的侍衛連忙從腰間拿出鑰匙,把厚重的大鎖打開,討好的看著雲燁笑:“殿下,這幾日兄弟們一直按著您的吩咐,牢牢看守著太子妃,一點差錯都沒有出。”
“嗯,等事成之後,本宮自會犒賞你們。”
雲燁漫不經心的說了一句,推開房門走了進去。
外麵冷淡的陽光照進柴房裡,睡在乾草堆上的人,也皺眉睜開了眼睛。
“殿下,殿下,臣妾知道錯了,您放臣妾出去吧!”
看見來人竟然是雲燁,楚天歌連忙爬了起來,撲到了雲燁的腳下,抱住了他的腿,一迭聲的哀求道。
“現在才知道錯,是不是有些太晚了。”
雲燁冷哼一聲,居高臨下的俯視著滿身稻草、麵目可怖的楚天歌。
“殿下,天歌這次真的知道錯了!”
楚天歌哭訴道:“往日都是我被豬油蒙了心,輕信了那紅蝶的讒言,才在您身上種下蠱毒,但是我的初衷不是害殿下,隻是想讓殿下多愛我一點啊!”
“就憑你?也值得本宮愛嗎?”
雲燁用冰冷的大手,緊緊的鉗住了楚天歌的下巴,逼迫她直視自己的眼睛:“從始至終,本宮都沒有愛過你。”
“可我們初見時,殿下說對我一見鐘情。
楚天歌震驚不已,不可置信的看著雲燁。
她一直以為,眼前這個男人是喜歡自己的!
“那不過是欺騙你們這些蠢女人的情話而已!如果不是這樣,國公府又怎可為我所用?”
雲燁冷哼,像是丟垃圾一般,把楚天歌推在了地上。
“縱然本宮曾對你有過淡淡的喜歡,可早就被你的狠毒和愚蠢消磨殆儘了。”
雲燁緊緊的盯著楚天歌,臉上出現一絲獰笑:“你連一點小小的事情都做不好,又怎麼配成為本宮的太子妃?”
“雲燁,原來你一直在利用我!”
楚天歌捏緊了手指,細白的指尖有一條紅線般的血痕。
“沒錯,本宮是在利用你。”
雲燁冷哼一聲,眼神淡漠地道:“你該慶幸,自己如今還有一點利用價值,否則,本宮早就讓水清動手,殺了你報仇了!”
“那我豈不是還要多謝太子殿下了?”
楚天歌從地上爬了起來,虛弱的身體有些搖搖欲墜,她癡狂的笑道:“原來從頭到尾,都隻是我一廂情願!雲燁,你好狠的心!”
“本宮的心再狠,不及你萬中之一。”
雲燁冷冷的看著她道:“一個連自己母親的死都不在乎的女人,竟然還可以說彆人狠心嗎。”
水清嗤笑一聲,眸中閃過一絲暗光。
說到狠心,楚天歌當是他見過所有人中最心狠手辣的了。
他從來沒有見過,一個女人,竟然可以狠毒到如此地步。
“不管怎樣,你現在必不敢殺我。”
楚天歌冷笑一聲,眼中閃過一絲嘲笑:“若是太子不好好留著我的性命,國公府也不會與你善罷甘休的!”
“楚天歌,你對自己可真有自信呢。”
雲燁輕輕一笑,伸出手指聊起了楚天歌鬢角的碎發:“不過你放心,本宮不會殺了你,本宮會好好折磨你的。”
說完之後,他再無留戀,轉身就往外走去。
“雲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