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什麼誤會,事實本來就是如此!”
雲燁臉色陰沉,一雙眼睛陰鷙無比:“把這個女人給本宮抓起來,移交京兆府查辦!”
“等等。”
凰歌挑眉冷笑,看著雲燁道:“太子殿下確定自己的記憶沒有出錯?確定是我要非禮你?”
“自然確定!本宮寧死不從!才能保住清白!可是卻被你打成這樣!”
雲燁冷哼一聲,毫不猶豫地道。
放在短短的時間裡,鬆香已經替他想到了辦法了。
楚凰歌此人殺不得,可雲燁既然沒有得手,便也無法用凰歌的貞潔來威脅她讓她閉嘴。若是凰歌出去了到處亂說,那太子就要陷入麻煩之中了。
現在,隻有指鹿為馬,變黑為白,先發製人指責楚凰歌非禮雲燁,他們才能占據優勢。
“既然太子殿下的記憶沒有錯,今日之事又事關重大,咱們還是不要去京兆府了,不如直接去皇上麵前對峙吧。”
凰歌十分冷靜,毫不猶豫地道。
“去皇上麵前對峙?難道你就不怕此事被天下人知道?你就不怕人家知道你是個虎狼之女?”
鬆香瞪大眼睛,不可置信地看著凰歌問。
按照她的打算,最好是把凰歌抓起來送到京兆府去,這樣以來,讓凰歌吃些苦頭,也好讓她閉嘴。
相信,有了這樣的警告,楚凰歌也會選擇閉嘴,畢竟,哪個女人都不想自己背上這樣一個惡名不對嗎?
隻是現在,凰歌的選擇,卻和她的打算背道而馳。
“我有什麼好怕的?公道自在人心。”
凰歌深深地吸了口氣,看著那群蠢蠢欲動的侍衛,揚了揚手中的瓷瓶:“你們誰也彆動,我手中可是無藥可解的劇毒,若是我一不小心弄撒了,咱們就一起死!”
那些受了雲燁暗示,準備偷襲凰歌的侍衛一聽,頓時停住了腳步,為難地看了雲燁一眼。
他們都知道凰歌醫術高明,更知道她善於解毒,這用毒一方麵嘛,自然也是不差的。若是他們在抓捕過程中,一不小心碰到了那無藥可解的毒藥,那豈不是性命難保?他們是來當差的,不是來送命的,自然不能這樣不珍惜自己的命!
見這些侍衛們一個個跟慫包一樣,雲燁氣的快要吐血了:“本宮平日裡養著你們,關鍵時刻,你們卻連這點事情都做不了?要你們這群廢物何用?”
侍衛們慚愧地低下了頭, 卻依然不敢動。
“太子殿下,可還要進宮與我對峙麼?”
凰歌唇角泛起一絲冷笑,聲音微寒。
“如此丟人的事情,若是去了皇上麵前,豈不是要鬨的人儘皆知了?”
見雲燁不說話,鬆香昂起頭,叫囂道:“今日殿下就看在敬王的麵子上,饒了你這一次!若是你還敢肖想殿下,他日殿下定然再不留情!”
“鬆香,你顛倒黑白的本事倒是極好。隻是,我為何要去非禮他?難道我喜歡他長得醜?喜歡他沒腦子?喜歡他是個草包?”
凰歌冷冷一笑,眼中的鄙夷毫不掩飾。
眼前的雲燁,真的叫她惡心。
“楚凰歌!本宮要殺了你!”
雲燁氣的雙眼通紅,一瘸一拐地就朝著凰歌撲了過去。
這個女人竟然這樣辱罵他?是可忍孰不可忍!
凰歌巋然不動,隻揚了揚手中的白瓷瓶:“太子殿下不怕死,就儘管來。大不了,我們同共歸於儘。”
撲騰撲騰的腳步聲戛然而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