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淩姬冷冷一笑,冷酷的臉上似乎沒有一絲感情。
雖然她剛接手了楚天歌的身體的時候,曾經發誓要為楚天歌報仇雪恨的,但是自從上次受傷之後,她也仔細地想過了,報仇守信用固然要緊,可是在這個世界上好好地活下去,更要緊!
楚鳴淵頓時驚呆了,說話都有些結巴了:“可是天兒,這個野種隻會害你,她不會真心幫助你的!”
看看好好的一個國公府,如今淪落成什麼樣子了?這不都是楚凰歌這個野種害的嗎?
凰歌皺起眉,十分不信任地看著楚鳴淵道:“國公大人,你這樣說話的話,可就不講究了。我知道你恨我,但若不是你殺了我娘,咱們之間又何至於變成這樣?”
楚鳴淵身體僵直,憤怒地盯著凰歌道:“她欺騙了我!我為何不能殺了那個賤人?”
凰歌的眸子瞬間變冷:“你殺了我娘,我又為何不能搞垮國公府?既然要冤冤相報,那咱們就看看,到底誰能笑到最後!”
凰歌身上的氣勢陡然之間淩厲了起來,叫楚鳴淵看的心中一緊。
凰歌譏諷地一笑,問楚鳴淵道:“難道你心中就沒有點數嗎?就算蕭姨娘沒有欺騙你,這些年你又是如何對她的?她可能心中有愧,自然對你沒有怨言。可是三姨娘呢?她最開始總是你迎進門的吧?你又是如何對她,如何對待鳶歌的?後來她為什麼會跟管家跑了?你心中不清楚嗎?”
凰歌早已經和楚鳴淵鬨到了不可收拾的地步,自然也不介意鬨的更開一些。楚鳴淵心中沒有點兒數,她便幫他看清楚,是他先對不起彆人,彆人才對不起他的!
換而言之,他這個丈夫,這個父親,做的從來都不夠格!
“你,你,你憑什麼這樣說我?”楚鳴淵氣的頭昏腦漲,臉都漲成了豬肝色。
他辛辛苦苦為了楚家,在外麵拚搏,憑什麼家中鬨成這樣,這個野種還要把一切都歸結到他的頭上?
“大夫人在的時候,是如何對待你的妾侍,你的孩子的?你從來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什麼都不管不問。你的孩子,在你眼中也隻是用來換取利益的!我說的沒錯吧?”
凰歌冷冷地看著楚鳴淵,繼續道:“你讓楚天歌私下和雲燁結交,是為了國公府的未來,把楚凰歌送給敬王府,讓她自生自滅,也是為了雲燁,當初雖然鳶歌還小,可你也為她相看了不少朝中重臣,其中你最滿意的就是年逾五十,戶部掌權的尚書,隻等時機一到, 你就把她也給賣了,你以為這些我都不會知道?”
“你……”
凰歌的話如同刀子一般,一句一句,一下一下地紮在楚鳴淵的心上,他氣的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了。
他不是不想反駁,實在是,反駁不了。
韓月皺眉,冷冷地看著凰歌道:“敬王妃,你且消停些吧,不管他是不是你的親生父親,都養育了你這麼多年,對你是有恩情在的。”
韓月是個聰明人,早已經從楚鳴淵和凰歌的話中聽出來了,楚凰歌根本就不是楚國公親生!
這個消息,真是叫人震驚,怪不得當初敬王妃能那樣心狠地 對待楚家,甚至去金鑾殿上告狀,扳倒了國公府這個龐然大物!
“就是因為他對我還有恩情在 ,所以我才留了他一條命。”
凰歌譏諷地瞧著韓月,冷笑道:“隻是我沒有想到,韓月姑娘還能如此恩怨分明,仗義執言。”
韓月冷笑一聲,仰起頭道:“那是自然,我可和敬王妃不一樣。”
“是嗎?若是這樣的話 ,那你為何要在我府中勾引夜千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