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出什麼事情，不過有個好消息要告訴你。”
夜千丞輕輕地咳了一聲，狹長的眸子裡掠過一抹笑意："凝珠草，成熟了。"
"什麼？"
凰歌很是驚訝，不可置信地看著夜千丞："你之前不是說，至少需要半年的時間麼？"
怎麼會這麼快就成熟了？這也太快了吧？
"雲墨國靈氣稀薄，按照之前的預估，確實是需要半年的時間。但是現在有了兩塊玉佩的靈力加持，凝珠草的生長速度，就加快了許多。"
見凰歌一臉不能相信的樣子，夜千丞便笑著看了紅衣一眼："這也得感謝紅衣，願意貢獻出自己的玉佩。"
"小歌歌，怎麼樣，我對你好吧？那守護者玉佩，關鍵時刻可是能抵擋高人的致命一擊呢，我都拿來給你養一株小草了。"
紅衣對著凰歌眨巴了一下眼睛，討賞般地道。
"我先去看看凝珠草！"
凰歌的心情十分激動，根本來不及表揚紅衣，她的全部心思都在那凝珠草上了。
開了機關，到了地下的密室裡，凰歌果然發現，那玉盒裡的凝珠草比以前長高了一大截，原來脆弱的枝葉也長大了不少，顏色也從原來的紫色，變成了金色。
"真的成熟了？那我什麼時候可以服用？"
看著凝珠草的明顯變化，凰歌心中激動不已。
之前，夜千丞曾經說過，這凝珠草成熟以後，即便是最為普通的習武人，服用之後也能增加二十年的功力，她一直對這凝珠草的神奇效果很是向往。
"今晚就能服用。隻是，有一件事情要和你說清楚。"
夜千丞略微沉吟了一下，皺眉看著凰歌道："這凝珠草雖然沒有什麼副作用，但是服用之後，你會經曆不一般的痛苦。"
"為什麼？"
凰歌愣了一下，有些不解。
之前的時候，夜千丞可沒有跟她說過這個。
"在玄靈界，凝珠草的一般都是來給那些沒有修煉潛質的人 用的。服用之後，藥效會重新清洗你的丹田和奇經八脈，使之更加適合修煉，但是這個過程之中，也要承受常人所不能承受的痛苦。"
紅衣歎了口氣，有些猶豫地看著凰歌道：‘其實小歌歌你的體質還好啦，不用這凝珠草，也是能夠修煉的。"
"不對，若是我真的適合修煉，你為什麼還要給我凝珠草？"
凰歌搖了搖頭，凝眉看著夜千丞問。
夜千丞沉默了片刻："你的悟性很高，修煉速度也一直很快，但是因為起步太晚和體質的原因，每次突破境界的時候，都會很難。"
夜千丞的聲音有些低沉，他皺眉看著凰歌的臉，又道："憑借你現在的體質，想要進入大境界，也不可能。"
凰歌懂了，她"唔"了一聲，道："你的意思就是，我雖然悟性不錯，可體質不好，若是不用凝珠草，就成不了高手是吧？"
夜千丞毫不猶豫地點了點頭。
"可是小歌歌，重新改造體質這件事情太痛苦了，我怕你承受不住啊！"
紅衣心疼地看著凰歌，很是不忍心："這相當於洗骨伐髓了！況且，即便承受了這些痛苦，也不是必然能改變成功的！"
他找了凰歌這麼多年，隻希望凰歌平安活著就好了，彆的，他基本上不做要求。
"你有選擇的權利。若是你願意的話，我可以陪你，絕對不會讓你有任何危險。"
夜千丞垂眸看著凰歌的臉，聲音低沉而堅定："若是你不願意，未來的日子裡，我也能護你周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