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他做成人彘
“疼麼?”
雲星月輕輕地繼續著手中的動作,看著那鮮紅的血液從那被割開的皮膚裡流出來,她的臉上不但沒有絲毫害怕,反而還露出了一個溫柔的笑容。
那男人疼的滿頭大汗,他拚命往後掙紮著,想要躲避雲星月手中的長劍。
淩厲的刀鋒已經被他的血液染成了紅色,在夜色中泛著著詭異的光。
“按住他,彆讓他亂動。”
雲星月聲音輕柔地吩咐著旁邊的侍衛,看那男人的目光如同在看一個藝術品:
“我這幾日剛從古書上看到了人彘的做法,正好試試。”
兩個侍衛上前按住了那拚命掙紮的男人,眉目裡卻滿是不忍心。
他們這些男人自以為心狠手辣,可折磨人拷問人的
時候,也不過是拳腳相加,或者各種刑法,可誰能知道,外表溫柔端莊的星月郡主,竟然能一邊溫柔地談笑著,一邊無情地割掉彆人的耳朵呢?
而且,還是一刀一刀地割下去,讓人承受難以言喻的疼痛!
這樣的情景,他們這些男人看了都害怕。
“人彘?那是什麼東西?”
一股熱流從耳朵流下來,順著他臉部的線條,逐漸流到了下巴,流進了脖子裡,那緩慢的,如同無數螞
蟻在爬一般的感覺,格外疼痛,也格外叫人恐懼。
男人驚恐地看著雲星月,這個清麗如天上仙子般的女人,卻殘酷的像是一個魔鬼。
“人彘啊?古書上有記載,把人削去四肢,就是人棍。”
雲星月淺淺地笑了下,道:“不過我覺得呢,隻去四肢未免有些乏味。若是割了鼻子耳朵,挖了眼睛,再割了舌頭,讓他做個不能聽不能看的不能說話的廢物,應該更有趣。”
那地上的男人聽的渾身汗毛都豎了起來,他絕望地看著雲星月,求饒道:“星月郡主!我說,我都說!求求你放過我!”
“若是你肯早點開口,也不必受這些苦了。”
雲星月居高臨下地看著那男人,皺眉歎息道:“要不你還是彆說了?不然這半隻耳朵,豈不是白被割了?”
“不不,星月郡主,之前都是小人錯了!小人再也不敢了!您問什麼,小人都知無不言言無不儘!”
那男人耳朵上依然血流不止,他手腳都被綁著,如同一隻蛆一般費力地移動著,朝雲星月身邊挪去。
“那我問你,當晚到底是怎麼回事?”
雲星月嫌棄地後退了一步,沉沉的目光卻一直都停留在那男人的耳朵上。
仿佛,很是意猶未儘。
“那天晚上,小人是聽了上麵的吩咐,在您和世子的酒中都放了蒙汗藥,所以,當晚你們什麼都不記得
!”
那男人疼的隻抽氣,絕望地看著雲星月道:“這一些都是上麵的命令!我家閣主讓我們把世子的劍放在你的房間中,做成他在你房中睡了一晚的假象…”
雲星月深深地吸了口氣,心微微跟著揪了起來:“你家閣主是誰?當晚在我房中的人又是誰?”
“我家閣主,乃是當今國師!那天晚上在郡主你房間裡的,隻是一個醉酒的客人,事後就被殺了…”
那男人說完以後,瑟瑟發抖地看著雲星月,希望她能相信自己的話,更希望,她能放過自己。
“上官千機?”
雲星月眉頭擰了起來,輕輕地比劃了一下手中的長劍,柔聲問:“他為什麼要這樣害我?他圖的究竟是什麼?”
“這個小人就不知道了!閣主他運籌帷幄神機妙算,他做出的每一個決定,我們都難以理解,但是都有極大的用處。”
雖然耳朵疼痛難忍,可那男人在說起上官千機的時候,眼中卻都是崇拜之色。
好像他提起的,不是一個人,而是一個萬人敬仰的神祗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