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至交好友的聲音,原本心死如灰的他們一個個激動的叫道“子玉兄,是你嗎?”
“德文兄,救我啊!”
一時之間廣場之上亂糟糟的一片。
這會兒老侍郎顧仁一頓手中拐杖,看著被埋在那裡的幾名士子的淒慘模樣,隻氣的渾身發抖道“閹狗,欺人太甚,氣煞老夫也!”
眼看這位老侍郎要氣的昏過去,一陣劇烈的咳嗽,幾名書生連忙上前又是撫胸又是捶背,一名看上去也隻有十幾歲的俏麗侍女捧著白瓷痰盂上前,伸手在老侍郎背後拍了拍,一口卡在喉間的痰落入痰盂之中。
又一名俏麗侍女取出手絹幫老侍郎擦乾淨嘴角的汙穢。
幾名書生見到這兩名被老侍郎隨身帶在身邊的俏麗侍女,目光不由自主的向著兩名不過十幾歲侍女裙琚之下若隱若現的三寸金蓮看去。
誰不知道這兩名侍女是老侍郎的寵妾,名為侍女,實則為姬妾,否則的話,肯定有人出高價向老侍郎買下這兩名少女。
顧仁緩過一口氣來,衝著幾名家丁道“都愣著做什麼,還不快將幾個後生救下!”
人多力量大,不過是一會兒功夫,幾名被埋在那裡的書生就被挖了出來,聽著這幾名書生將楚毅的惡行一一道來,一眾人一個個叫囂著要將楚毅給淩遲處死,以警示後人。
原本躲在房間當中的書院學子聽到外間的動靜,終於有人大著膽子自門縫裡窺視,眼見一些熟悉的身影,不禁激動的眼淚差點掉出來。
得救了,他們終於得救了啊。
有縣中那麼多同道,還有一同前來的眾多家丁,就算是楚毅再帶人返回,他們也無所畏懼。
一間間房門打開,擔驚受怕了一天一夜的書院學子一個個的跑了出來。
大多數學子都認得在場身份最高的那位老侍郎顧仁,還有登封縣教諭孫祖義,自陳琦被殺之後,一下子沒了主心骨的這些書生再次找到了主心骨。
“老大人,孫教諭,你們一定要為我們做主啊,院判大人他們死的好慘啊!”
一位學正痛哭流涕,心中的恐懼與驚慌總算是發泄了出來。
“什麼,陳大人他……”
陡然之間聞知陳琦被殺的消息,孫祖義臉上露出難以置信的神色,而一同前來的眾人也都一個個呆住。
本以為隻是幾名學子被啥,他們真的沒有想到連陳琦這位堂堂書院院判,昔日朝堂之上的左都禦史竟然會被楚毅這位東廠督主給殺了。
顧仁眼珠子猛地一縮,扶著俏麗侍女如同雞爪一般的手猛地抓緊,隻痛的那侍女悶哼一聲。
接著顧仁衝著身邊一名心腹家仆使了個顏色,身子一晃軟倒在一名侍女懷中,緊接著那名家仆心領神會,高聲尖叫道“不好了,我家老爺痛心陳院判仙逝,舊疾複發,昏過去了!”
大家不禁向著顧仁看了過去,隻見顧仁麵色發白,昏倒在侍女懷中。
一眾人連忙讓開路來,讓老侍郎家丁上前將其小心抬走,看著顧仁年邁的身影消失,有書生一臉感動道“老侍郎果真是院判大人至交好友啊!竟痛心至舊疾複發昏迷不醒!”
“是啊,院判大人若是在天有靈,有顧侍郎這般好友,相信可以瞑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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