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啟有這般反應也不稀奇,莫說是鄭啟了,如果說不是親眼所見的話,他也不會相信左冷禪會就那麼死了。
鄭啟隨同丁勉來到了左冷禪的營帳之前,就見丁勉撩起布簾,二人走進營帳當中。
這會兒左冷禪的屍體已經被拔去了箭矢,沾滿了鮮血的箭矢被放在桌案之上,而左冷禪身上也換了一件嶄新的衣衫,麵色慘白的躺在那裡,乍一看好像是睡著了一般。
鄭啟二人走進營帳當中,陸柏、樂厚幾人看了一眼,鄭啟聞到一股子血腥之氣,目光一掃,先是看到一支沾滿了鮮血的箭矢,然後看到了靜靜的躺在床榻之上的左冷禪。
隻看一眼,鄭啟便看出左冷禪真的沒了氣息,那一張慘白的臉分明就是失血過多所致。
上前幾步,鄭啟看著左冷禪的屍體,良久一聲長歎,衝著左冷禪的屍體一禮道:“左先生,一路走好!”
緩緩轉過身來,鄭啟看著丁勉、陸柏等人道:“諸位,左先生遭此大難,鄭某心中甚為悲痛,若是幾位有什麼請求,隻要鄭某能夠做到,儘管提便是!”
丁勉看了陸柏幾人一眼,深吸一口氣道:“我等兄弟沒有什麼要求,隻願親手斬殺了王守仁,為掌門師兄報仇雪恨!”
鄭啟微微點了點頭道:“鄭某雖然說不敢保證,但是若是如此的話,鄭某可以向諸位保證,鄭某定然會竭儘所能斬殺王守仁,為左先生報仇!”
天色蒙蒙亮,王守仁親率大軍在城頭之上一眾叛軍的矚目之下出了軍營,緩緩遠去。
朝廷兵馬這般異動自然是第一時間稟報到了朱拱樤、寧王世子、萬銳幾人這裡。
寧王世子一臉疑惑不解之色道:“王守仁他隻是在搞什麼鬼,好好的怎麼突然分兵離去,難道說父王已經回援了嗎?”
朱拱樤聞言,略帶不屑的看了寧王世子一眼道:“世子也不想一想,這才幾日時間,就算是王爺要回援,那也至少要幾日之後了!”
顯然寧王世子這會兒也意識到了這點,聽了朱拱樤的話,輕哼一聲道:“那你倒是說說看,王守仁突然分兵,他這是在搞什麼鬼?”
朱拱樤不由的言語一滯,城池被圍,外間的消息根本就進不來,他又怎麼知曉王守仁此舉到底是為了什麼。
這會兒萬銳輕咳一聲道:“宜春王、世子,咱們管他王守仁耍什麼花樣,隻要咱們堅守城池不出,就算是他有再多的花樣,能耐我何?”
寧王世子聞言不由擊掌讚歎道:“還是總管有見地!”
說著寧王世子瞥了朱拱樤一眼道:“宜春王,就這麼定了,咱們且不去管王守仁到底在搞什麼鬼,反正我們隻需守好城池便是!任他有千般詭計,我們不出城,難道他還能算計我們不成?”
就算是朱拱樤也不得不承認,萬銳說的還是很有道理的。
他看不出王守仁的用意,為了安全其間,自然是一切以守城為重。
這邊王守仁帶了足足一萬兵馬出營,浩浩蕩蕩的大軍直奔著鄭啟部叛軍所在方向而去。
兩座大營相隔不過數裡遠,如果不是地勢起伏的緣故的話,其實站在城樓之上,南昌城中的人也能夠發現鄭啟部的大營的。
但是鄭啟為了安全期間,選擇了將兵馬駐紮在一片丘陵之下,十幾米的落差自然是遮蔽了軍營。
鄭啟軍營之中,正召集了大小將領商議著接下來如何應對王守仁,結果便有哨探來報,王守仁率領大軍直奔他們而來。
營帳之中幾乎所有的將領都嚇了一跳,他們還沒有去尋王守仁的麻煩呢,結果王守仁倒是先一步來尋他們麻煩了。
坐在一旁的丁勉、陸柏幾人眼中閃過一道精芒,看向了鄭啟。
鄭啟深吸一口氣,豁然起身看著一眾人道:“諸位,我等奉王爺之命絞殺王守仁,朝廷大軍身後便是南昌城,必然不敢與我等久戰,一旦戰局焦灼,南昌城中大軍出動,到那時,前後夾擊之下,朝廷兵馬必然落敗。”
不得不說,鄭啟一番分析下來,原本有些慌亂的軍心一下子安定了下來。
冷靜下來之後,眾人也不得不承認鄭啟說的很有道理,他們才是占據了優勢的一方啊,隻要不是一戰便大敗虧輸,那麼他們還有什麼可擔心的,真正應該擔心的是朝廷大軍才對。
眼見一眾人士氣高漲,鄭啟拔劍在手道:“諸位,且隨本將軍前去會一會這王守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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