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聲淒厲的嘶吼之聲從赫連鐵樹的口中傳出,就見赫連鐵樹周身的那一件甲胄陡然之間炸開,頓時就見一道道的寒光激射開來,在赫連鐵樹的操控之下如同暴雨一般向著楚毅覆蓋過來。
好一個赫連鐵樹,他這一件甲胄竟然是其請了能工巧匠特意鍛造而出,不止是有著防身的作用,更重要的是,一旦遇上了強敵,赫連鐵樹可以將這甲胄毀掉,使之化作一件件猶如飛刀一般的利器傷敵。
楚毅眼睛一眯,心頭生出了幾分危機感,雖然說沒有預料到赫連鐵樹竟然還有這般的後手,但是楚毅卻是不慌不忙,就見楚毅周身氣息鼓脹開來。
砰砰砰的響聲傳來,就見那一件件由甲胄碎裂開來的碎片大部分都被楚毅憑借著護身之罡氣給擋了下來,隻有寥寥幾件破開了罡氣,但是這幾件雖然說破開了罡氣,卻也沒有給楚毅造成什麼影響,反倒是楚毅這會兒正捏著幾件甲胄碎片,饒有興趣的打量著那碎片。
自己那算得上是壓箱底的防身之法就這麼的被楚毅給化解,赫連鐵樹顯然是有些發懵。
赫連鐵樹可不止仗著這秘密甲胄殺了不止一名同級彆的對手,但是這一次卻是出師不利。
“走!”
心頭生出幾分脫身之念,同時赫連鐵樹向著場中看了過去,就見四周身影稀少了許多。
本來楚毅一樣有著數十人的,可是這會兒也就剩下了十幾人,如果說再有一炷香的時間的話,說不得雲中鶴、葉二娘二人便可以將皇城司的那些精銳士卒給斬殺一空了。
深吸一口氣,赫連鐵樹衝著段延慶道:“延慶太子,還請助我應敵!”
段延慶一指逼退了童貫,拐杖一點地麵,整個人跨越十幾丈的距離出現在楚毅頭頂上空,一指向著楚毅點了過來。
對於一陽指大明,楚毅可是聞名已久,如今終於可以親自領教一番了。
同樣是手掐劍訣,就見楚毅一指點向了段延慶,頓時楚毅那一指正中段延慶手中的拐杖。
拐杖的頂端同楚毅手指碰撞在一起,一股醇厚無比的內息瞬間破開了楚毅的護身罡氣,順著穴位激蕩,大有衝垮楚毅周身筋脈的意思。
然而楚毅修行葵花寶典,又豈是易於之輩,澎湃的內息滾滾而來,刹那之間便將那侵入體內的內息鎮壓磨滅。
不過單從這一點卻也能夠看出,楚毅沒有修行高明的指法,卻是在同段延慶的碰撞當中稍稍吃了點虧。
雖然說楚毅稍稍吃了點虧,但是段延慶心中卻是泛起了無限波瀾,他那一指可是蘊含了他十成的力量,等閒情況下,一指點出,眨眼功夫便可以震斷對方的心脈,縱然是仙神下凡也未必能夠將之救回。
然而他那一指下去,楚毅也不過是身形微微一晃,整個人瞬間便恢複了過來,就如同沒事的人一般,這卻是讓段延慶自心中拔高了對楚毅的評價。
“哈哈哈,賢弟,童某來助你一臂之力!”
說話之間,就見童貫大步而來,長袖展動,殺機凜然向著段延慶殺了過來,他一人或許不是段延慶之敵手,但是聯合了楚毅的話,童貫卻是有十足的把握將段延慶給留下來。
段延慶不由皺了皺眉頭,同為無上大宗師之境,段延慶也就是稍稍強出童貫那麼一絲罷了,單打獨鬥的話,兩人誰也奈何不了誰,無非就是段延慶稍微占了那麼點主動罷了。
不管是直麵童貫又或者是楚毅,段延慶都無所畏懼,可是二人聯手的話,段延慶卻是有些擔心起來。
葉二娘、鱷老三、雲中鶴,這三人根本就幫不了什麼忙,因此段延慶看了一眼沒有出手意思的赫連鐵樹,手中拐杖就那麼一點,整個人飄然落下,拉開了同楚毅之間的距離聲輕咳道:“老二、老三、老四,罷手吧!”
葉二娘懷中抱著嬰孩,身上卻是染滿了鮮血,此刻正一臉慈愛的看著懷中的嬰孩,口中呢喃:“我的孩兒,我的孩兒……”
手一抖,葉二娘懷中嬰孩被其拋廢了出去,就看那高度,這要是摔下來的話,隻怕當場就能夠將那嬰孩給摔死。
“孽障!”
就聽得楚毅一聲斷喝,葉二娘的注意力從孩子身上轉移到了楚毅身上來,下一刻就見一道身影出現在其身前。
心口一股劇痛傳來,嘴角漸漸地有鮮血滲出,葉二娘就感覺全身的力氣像是被人給抽走了一般,整個人無力的萎頓在地,不知道什麼時候被其拋飛出去的嬰孩已然落入到了楚毅的懷中,一張肉呼呼的小臉正對著楚毅,眼睛靈動無比,似乎是看到楚毅,竟然在楚毅的懷中咯咯笑了起來。
“葉二娘,當誅!”
說話之間,楚毅神色平靜的向著葉二娘一記拂袖,一股澎湃的大力向著葉二娘席卷而來。
“住手!”
便被童貫拖了那麼一刹那的功夫,葉二娘整個人被楚毅給扇飛了出去,然後重重的墜落於地,一口鮮血哇的一聲噴湧而出,其中夾雜著五臟六腑的碎塊。
不用說,方才楚毅那一擊已經是將葉二娘給重創,心脈已斷的葉二娘即便是不吃楚毅那一拂袖,怕是也堅持不了幾個呼吸。
就在葉二娘轟然墜地的一瞬間,楚毅就感覺到識海之中,氣運祭壇微微震動。
心頭生出幾分驚愕之感的楚毅暫且壓下內心的以後,目光看向段延慶還有赫連鐵樹等人。
赫連鐵樹卻是能夠審時度勢,果斷取舍,眼見楚毅突然爆發,心中其實早就做出了選擇。
“延慶太子,我們走,待本王點起兵馬,定要他們好看!”
四大惡人相互之間其實根本就沒有太深的感情,葉二娘身死也不過是讓段延慶幾人稍稍的生出幾分兔死狐悲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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