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快更新諸天最強大佬最新章節!
畢竟天柱境強者的生命力實在是太強了,但凡是還有一絲本源便能夠滴血重生,雖然說所有人都看著問天老人拉著豐元殿主一起同歸於儘,可是誰也不敢保證問天老人就真的一定隕落了。
如今在一眾人神念籠罩之下,絲毫沒有察覺到問天老人的氣息,也就是說,問天老人隕落的可能至少占了九成九,至於說那剩下的萬分之一的可能,那就要看天意了。
若然老天不滅問天老人的話,那麼誰也無話可說,至少在眾人判斷,問天老人除了隕落之外,根本就不可能有其他活命的希望。
親眼看著問天老人隕落,鳳溪仙子不由的為之一歎,短短的不過一個時辰的功夫而已,她就親眼見證了數尊天柱境強者的隕落。
無論是通明真人還是問天老人又或者是豐元殿主,這些可都是號稱不朽不滅的存在,素日裡就算是數萬年時間都未必聽說有天柱境強者隕落。
當問天老人隕落之後,問天宗一方的心氣兒徹底的崩了,一些死忠於問天宗的弟子竟然發瘋似得撲向他們近前的大明士卒,以拚命的方式想要拉著一部分人與他們一起同歸於儘。
隻不過在嶽飛、趙雲、呂布這些天柱境強者眼皮子下麵,自然是不可能讓這種事情發生,眼看著這一場劫數即將結束,這要是再讓一眾將士為之送命的話,那就是他們這些大明高層的失職了。
深吸一口氣,天一殿主看著豐元殿主隕落,心中禁不住一陣後怕,他暗暗的慶幸不已,好在自己雖然說投降了大明神朝,畢竟沒有如同豐元殿主一般將事情做絕,竟然主動的出手對付問天老人,被問天老人所記恨,最後被問天老人給拖著一起同歸於儘。
眾人的目光不禁落在了一副失魂落魄模樣站在那裡的昆陽殿主的身上,對於昆陽殿主,大明一方一眾強者倒是沒有什麼鄙夷。
畢竟站在昆陽殿主的立場上麵,昆陽殿主乃是問天宗一員,問天宗對付大明,昆陽殿主自然是要一起對付大明,這是根本立場的問題。
甚至可以說在趙雲、呂布這些人看來,昆陽殿主的品性至少要比背刺問天老人的豐元殿主要強出許多。
當然佩服歸佩服,雙方分屬敵對,因此幾道身影落在四周,隱隱的將昆陽殿主包圍了起來。
麵對數尊天柱境強者的包圍,莫說是昆陽殿主了,縱然是問天老人複生,那也休想逃脫出去,不過昆陽殿主被包圍的時候隻是抬頭看了眾人一眼,倒是沒有露出懼色。
天一殿主神色複雜的看著昆陽殿主,就見天一殿主上前一步,目光平靜的看著昆陽殿主道:“昆陽道友,宗主已歿,道友從始至終並沒有對不起宗主更沒有對不起問天宗,可是如今問天宗已經成為過去,道友也該為自己考慮一下了。”
昆陽殿主淡淡的看了天一殿主一眼道:“若是你要勸說我投降大明神朝的話,怕是你一番心思要白費了。”
隻是一句話便將天一殿主接下來想要說的話給堵死了,天一殿主不禁皺了皺眉頭,盯著昆陽殿主最終歎了一聲道:“罷了,人各有誌,既然道友心意已定,那麼我也不好再說什麼!”
說完這些,天一殿主後退了一步,心中卻是為昆陽殿主感到惋惜不已。
他之所以勸說昆陽殿主,其實是帶著幾分私心的,天一殿主很清楚,他先前選擇投降大明神朝,如此臨陣倒戈之舉必然會被大明一部分人瞧不上。
若是能夠有一個人與他一般投降大明的話,那麼至少也可以幫他分擔一下不是嗎。
本來有豐元殿主在,足可以幫他分擔大明高層一部分人的嫌棄了,奈何豐元殿主被問天老人給拖著一起同歸於儘了,所以他才想著是不是說服昆陽殿主。
一尊天柱境強者,如果說能夠歸順大明的話,不管怎麼樣,這對於大明神朝來說那都是一股強大的助力,所以在天一殿主試圖勸說昆陽殿主的時候,眾人都看著昆陽殿主。
眼見昆陽殿主回絕天一殿主,一些人露出失望的神色的同時也忍不住露出欽佩之色,畢竟在生死抉擇之前,能夠如昆陽殿主一般視死如歸的人決然不多,單單是這一點便足以令人欽佩。
昆陽殿主正了正衣冠,向著問天宗方向拜了拜,然後整個人盤膝而坐,口中誦經,漸漸的身上升騰起一股火焰。
這一股火焰源自於昆陽殿主體內,直入元神,整個人被這一股火焰燒得通透,幾個呼吸的功夫,昆陽殿主整個人便化作了一股飛灰,煙消雲散。
昆陽殿主坐化昭示著問天宗的衰亡,除了一部分死忠於問天宗的弟子追隨昆陽殿主而去之外,其餘之人皆是失魂落魄的任憑大明將士上前將其封印一身修為帶走。
一場幾乎要覆滅大明神朝的劫數就這麼有驚無險的度過,大明神朝從一開始連一尊天柱境強者都沒有的局麵到擁有近十尊之多的天柱境強者不過是短短的幾個月的時間而已。
問天宗是大明的劫數不錯,可是現在來看,何嘗不是大明茁壯成長的動力,若是沒有問天宗的壓力的話,大明神朝就算是再如何飛速發展也斷然不可能會有如今的大好局麵。
畢竟如果沒有問天宗的壓力的話,大明可能會有天柱境強者誕生,但是絕對不可能會接連出現如此之多,其他人不說,單單是楚毅,怕是也不可能會突破。
畢竟沒有天一殿主出手將朱厚照一指點爆的話,楚毅、嶽飛二人肯定不會因此而突破。
所以說對於大明來說,問天宗既是劫數又是機緣,就好像冥冥之中早有注定,問天宗就是大明神朝進入這一方世界後的一場機緣。
若是能夠度過的話,大明神朝自當一飛衝天,雄霸一方,擁有在這一方世界當中立足的實力和底蘊,若然無法度過,自然會淪為他人之嫁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