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急什麼,才入夜呢?”
“我說小峰,你怕不是被人下了降頭了吧?我聽說你車子也不玩了,新泡的妹子也不上了。我記得這妹子之前對你一直不冷不熱的,你可是用了不少小手段才讓她乖乖的。這才新鮮了沒兩天你就不樂意去見人家了,這不像你啊。”
幾個狐朋狗友看著張峰都十分新奇。
畢竟張峰可是出名的“渣男”,欺男霸女無惡不作,要不是家裡後台硬,吃幾顆槍子都不夠的。結果這家夥突然轉了性子,天天往這裡跑,什麼都不玩了,陷入了瘋狂的“迷戀”之中。
這實在是古怪的很啊。
“我說小峰,我家裡最近新請了一個天師,特彆靈,要不也找他給你看看?”
“來了,他來了!”
張峰立刻站了起來,連忙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一臉驚喜的看著門口。
眾人順著他的目光望去,看見了一個穿著普通襯衣牛仔褲的年輕男孩。
撲通,撲通。
幾個狐朋狗友頓時覺得自己也戀愛了。
一見到他,心跳就跳的格外勤快,渾身上下都充滿了快活的意味,想要衝上去,好好的將他擁入懷中。
永遠在一起!
永遠不分開!
吳不落剛進門,就察覺了各方熱烈的視線。
不愧是首都,就連遇見惡棍的人數都比外麵多不少。這酒吧裡,起碼三分之一的人都不那麼乾淨。
連續來這裡一個星期,也差不多了。
今天恰好是月圓,反倒方便他做點手腳。
吳不落臉上不由的露出一抹笑容來。
嘖!
每一次自己做這種“釣魚執法”的事情,都覺得自己是傳說中的反派。可他明明乾的懲奸除惡的大好事。
哎。
體質誤我!
“你……你來了。”張峰第一個衝上去問好,眼睛貪婪的在吳不落的身體上流連,仿佛怎麼也看不夠一樣。
吳不落矜持的點點頭,知道此人對自己迷戀已深,連笑容都欠奉。
剛走了沒兩步,張峰的那幾個朋友也全部都湊了過來,你一言我一句的將吳不落堵了個嚴實。
“小峰,這位是誰啊?”
“是你的朋友麼?怎麼稱呼?”
“小峰,你可真不夠意思,這麼個人你怎麼就不介紹給我們認識呢!”
……
酒吧裡的其他人默默摔杯,簡直懷疑這些公子哥兒都中邪了。
“這個人是長得好,但不至於這麼人見人愛吧!”
“不啊,我一看見他就有好感。”
“……怎麼連你也這麼說?”
吳不落陪著這些家夥喝酒聊天,並沒有透露自己的真實名姓。當然,他也完全不怕他們查就是了。
陰官考試是國家最高機密之一,考生在考試前都得簽保密協議,同樣的,知道這件事的人也大多位高權重,根本不會插手來管這件事。畢竟,每一次的陰官考試可解決了不少靈異大案,而且每一個考生都有真才實學,沒事不會為難他們。
再說了,你生前就算能為難他們,難道還管得了自己死後的事情?
“你這就要走?”張峰眼中有些陰霾,“這才過了十點吧,要不你今天就去我家,我明天再送你回去?”
“不不不,還是我家吧。”
“我家也可以啊。”
“那就麻煩張大哥了。”吳不落衝著張峰笑了笑。
張峰頓時喜上眉梢。
很快,張峰就迫不及待的帶著吳不落回去了,剩下幾個朋友似乎都有些不忿。
“張峰那個家夥沒輕沒重的,不會明天就將小美人兒給玩殘了吧。”
“殘了也有殘的美啊。”
“就算是被完成殘廢我也是要的。真奇怪,我從來沒有這麼喜歡過一個人。”
剩下的幾個公子哥互相表明了一番心意,然後各回各家了。
“你怎麼現在才回來?天師不是說了今天要做法?”
剛一回家,蔣郎就被爸爸臭罵了一頓。
糟糕在,隻顧著討好小美人去了,忘記他爸今天請來了某個天師要給家裡做法了。
“我這不是回來了麼?”蔣郎討好的笑了笑,“天師還沒開始麼?”
“我說兒子,這可關係到你老爸的官運,你這幾天都在家裡好好給我呆著!”一個貴婦人衝上來解圍,“你上次不是喜歡那輛跑車麼?你安心在家裡呆著,我就給你買。”
“知道了,謝謝媽。”蔣郎連連點頭,心裡卻想著自己什麼時候去和朋友說一聲,找到小美人了先囚禁幾天等等他。
“天師,我們差不多可以開始了。”蔣父臭罵了兒子一頓,轉頭又去找那位大師去了,“您看我這官?”
“蔣先生,令郎最近是遇見什麼人了麼?”那個中年道人眼神精明,視線在蔣郎身上不住的打量,“我看令郎身上,似乎有死氣環繞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