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初一聽見賀鶴說這話, 差點沒給大家表演一個“平地摔”。
“……好。”最後, 木初一還是答應了這個要求。
解決完這個問題之後,楚嶽迫不及待的就回去看吳不落了。
嗯, 在吳不落重傷的時候照顧他, 肯定能極大的刷一波好感度。
楚嶽抱著這樣美好的想法,在彙報了任務之後就跑到吳不落的病房裡去照顧他了。
“我了個去,我的錢啊,這大.屁.眼子不會踢就彆踢啊。”
“啊啊啊啊, 怎麼又沒中?”
……
楚嶽本來以為自己趁機安慰吳不落一波, 順便將吳不花這個女人從吳不花的心裡趕出去,不曾想見到的不是一個傷心頹廢的吳不落, 而是一個明明是重傷患者,卻一直在賭球買馬的混蛋小子!
“楚嶽, 你來了?”吳不落轉過頭,看見楚嶽過來,眼睛裡連忙放出光彩來,“這一次我們保住了五鬼搬財符,陰官說我們應該會有一筆獎金的, 你知道是多少了麼?”
“我們還沒有正式入職,這獎金要延後發放。”楚嶽木著一張臉做到吳不落的身邊,“你看起來很活蹦亂跳嘛!”
“我這個人就是想得開,從來不拿彆人的錯誤懲罰自己。”吳不落眉飛色舞道, “而且, 這一次我贏了我姐啊, 你不為我高興麼?我從小到大,打架從沒有贏過她,現在一想到她拿了個假符回去,我就特彆高興!”
楚嶽靜靜的打量了吳不落許久,發現吳不落是真的高興。
“你……你不傷心?”
這不對啊。
吳不落要是不傷心,楚嶽還怎麼上去安慰他,怎麼去趁機刷好感度?吳不花不是吳不落多年來唯一的親人麼?被吳不花捅了刀,又怎麼會不傷心?
“傷心肯定是有一些的,不過我習慣了。”吳不落坦然到無可指摘,就算楚嶽想要觀察出點什麼也很難。
“習慣,是什麼意思?”楚嶽坐在吳不落的床前,一雙眼睛幾乎想要看進吳不落的心裡,看看他到底是怎麼想的?
“就是明麵上的意思,習慣了。”吳不落似乎並不想和楚嶽過多的糾結這個問題,“在體質爆發的時候我就已經想過這個問題了。姐姐雖然捅了我一刀,不過這也證明我姐姐並不是無可救藥,這難道不是好事麼?”
要是姐姐一如既往的喜歡他,吳不落才要擔心,姐姐是不是做了什麼罪大惡極的事,以後萬一被地府抓住了可怎麼是好?
講真,吳不落壓根不覺得逆陰盟會是地府的對手。這種組織不過是小打小鬨,趁著地府現在人手不足,事情又忙才能出來蹦躂。一旦地府 騰出手來,哪裡還有他們蹦躂的餘地?
“你能想開就是最好了。”楚嶽微微歎氣,暗暗遺憾自己錯失良機,“你這傷大概明天就能好,到時候我們就要正式接受陰官的培訓了。”
“嗯,木初一他們呢?”吳不落見楚嶽不再提起這個問題,心裡也是頗覺慶幸。
楚嶽聽見這話,臉上不由的帶出一絲笑容來,“你這也躺了一天了,有沒有興趣去看一場戲?”
嗯?
吳不落眨眨眼,有些不解。
什麼好戲啊。
木嵐接到木初一的消息,心裡很是跳了幾跳。
賀鶴要見他?
不會是想要和他來搶兒子吧!
想到這裡,木嵐就覺得自己不能淡定了。
他養木初一養了足足五十多年。前麵木初一一直都是個嬰兒樣子,為了讓他快點長大,不知道從地府超市裡買了多少東西給他吃?之後為了讓木初一能夠利用自己身體的力量,更是手把手的教。
木初一所學會的每一個拚音,每一個字母,都是木嵐耐著性子握著木初一的手寫的。他在木初一身上投入了多少心血,賀鶴這個親生父親壓根就不知道,現在想要和他搶兒子?
想都彆想!
木嵐準備出發的時候,著實帶了不少東西。
這麼多年當陰官的存折工資,房產證,還有他的法器符籙丹藥什麼的,大半的身家全部都隨身攜帶。到時候賀鶴要真的想要和他搶兒子,自己拉著初一就跑,跑個二三十年,到時候賀鶴臨死了他再帶著初一去見他!
一個凡人,頂多也就活到一百歲吧!
“組長,您還好麼?”木嵐手下的陰官們看見溫文爾雅的組長臉色難看,一個個恨不得躲了。隻是工作職責所在,他們不能躲,隻能勇敢的上了。
“沒事,你們繼續工作,我回來要檢查的。”木嵐努力擠出一絲笑容,“我已經和上官請過假了,今天要出去一段時間。”
“是,組長放心,我們一定完成任務。”
“組長慢走。”